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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央松開了魔王的頭發,當魔王以為她要放過它的時候,云央冷漠著一張臉,一腳踩在它的臉上,道:“這樣的力量不是你們一直所期待的么?”
“我們、我們并沒有這個意思。”
魔王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使不上力氣,他嘗試著用一點暗元素來引開云央的注意,結果發現,自己修煉幾百年的修為,不見了?!
它倒吸一口冷氣,問:“我的力量呢?你是不是對我做了什么?”
云央笑了笑,居高臨下還背著光看著它,刺目的陽光讓魔王的眼膜自動鍍上了一層薄薄的金色作為防護,所以這種陽光對魔王來說,根本就不算什么。
“我并沒有對你做什么。”云央如實回答,不過她身后的那個男人有沒有做,那就不知道了。
“那我的力量為什么會不見了?!”魔王思來想去還是覺得跟自己有近距離接觸的云央嫌疑最大,再說了在場的加他也就三個人,另外一個離得這么遠,直接被它排除了可能。
“你問我?”云央笑了笑,“就算我知道,你覺得我會告訴你?”
“卑鄙!”魔王已經知道自己沒有力量反抗是因為云央做了什么小動作,要不然它不可能輸給現在的她!
“卑鄙?”她把腳挪開,然后對這個顯然很不甘心的魔王說道:“你跟我現在都沒有力量,就玩格斗怎么樣?”
“格斗?”
“單打獨斗,拳頭的較量。”云央握拳看他,“死了就是一條命的事,我想身為魔王的你,是不會拒絕的。”
“哈!我答應!”男人比女人天生就有力量上的優勢,更何況它還是魔族,魔族的身體要比人類強勁多了!
“起來吧。”云央退開了幾步,給對方一個反擊的機會。
魔王這時候站了起來,通常習慣用自身力量去攻擊的魔王并沒有對拳腳功夫感到陌生,在成為魔王之前,他也是靠著不怕死的肉搏去跟別人爭搶活下去的機會!
魔王甩了甩雙手放松了一下過后,又摸了摸自己還在疼的臉頰,道:“我會雙倍奉還的!”
云央直接上前幾步開打,“我認真打架的時候,并不喜歡聊天。”
說完,一拳打在了對方的手臂上,強大的沖擊里出乎對方意料,猝不及防的直接被打退到后退好幾步才停下。
“你不是沒有力量了嗎?!”魔王震驚了,這明顯不是一個正常人類可以有的力量!這最低也是三級戰士了!
云央笑了笑,并沒有說話。
抬腳,踢到了對方用來作為防御的手臂上,只聽一記悶響,魔王吃痛的不得不自動往后退了幾步,它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云央,“你……你是不是耍賴?!”
它一個魔王都沒有這種爆發力,她這個普通的人類是怎么擁有的?難道是身上帶了什么用來增強力量的神器?
“我有沒有力量你感覺不出來?”不管是哪一個界的存在,只要是修煉了,就能多多少少感應到纏繞在其他人身上的靈力,哪怕是力量暫時不能用,那也是可以感覺到的。
“那你的身體是怎么回事?為什么在沒用力量的情況下還這么……”魔王的話還沒說話,就為了躲避云央的攻擊不得不閉上了嘴巴!
“強?”云央自動補充上它那句沒有說完的話,雙方你來我往來回打斗了很多回,司墨把他們的招式看的清清楚楚,并且牢記在心。
云央乘勝追擊,一個掃堂腿把魔王絆倒之后,又像最初那樣帶著些輕喘踩在了比她喘的更厲害的魔王身上,“服不服?”
“你、你還沒有告訴我原因。”魔王這會兒是徹底放棄掙扎了。
用自己的力量去對付別人已經成為了習慣,哪怕還記得當初的一招一式,卻已經沒有那么熟練。
就好比戰士和魔法師的攻擊方式不一樣,戰士可以憑著一身鎧甲往前沖,魔法師則是依靠自然元素的力量為自己張開護盾之余,還能借助自然元素去遠距離攻擊敵人。
魔王現在的情況是從魔法師硬生生的被當成了戰士使,讓它非常的不習慣。
云央看著它,抽出唐刀后,抵在它的眉心,呼吸已經平緩下來的人眼底閃爍著森寒的殺意,“你似乎忽略了一件事情,我喜歡的戰斗方式,是依靠契約獸進行戰斗的同時,跟對方肉搏啊?”
“什……”
喀嚓。
云央直接用唐刀把魔王的頭顱給切了下來,神情冷漠的看著魔王漸漸地變成灰色砂礫消失在空氣之中,她眨了眨眼睛,在司墨走過來的時候,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似乎有一大部分對我保佑敵意的存在,都不太注重我的個人習慣。”
“為什么這么說?”
“綜合以前的戰斗經驗,這些人哪怕是到了現在,而且是在聽過我如今的為人處世方面的事情后,也依舊認為我心存善良,對他們不會痛下殺手。”云央對這一點感到有些苦惱,“為什么他們找我麻煩的時候都喜歡啰啰嗦嗦一大堆?要打架就不能痛快一點嗎?”
司墨抬起雙手,給她輕輕地按摩著肩膀,“就當做是尊重對手的習慣吧。”
“司墨。”云央對司墨這舉動和回答有點小糾結。
“怎么了?”
“你有沒有發現最近的你越來越……主內了?”就好像她是出門工作收拾壞人的丈夫,而他則是在家負責柴米油鹽的媳婦。
“我內外兼修。”司墨從她身后抱住她,問:“這么輕松的解決一個麻煩,繼續找下一個麻煩嗎?”
狡猾的男人。
云央在他懷里點了點頭,“在這邊的每一只魔王死掉之后,魔族都會多少有一些感應。”
“你要殺一儆百?”
“對啊”說到這里,云央笑彎了眼,“雷霆……不,應該是它們跟了我這么久,除了晉級渡劫之外,就沒有受過這么重的傷。”
“竟然可以把雷霆傷到不能維持人形……”
想到這里,云央剛剛消下去的火氣再一次冒了出來,手套上的龍石在他們都沒有覺察到的情況下散發著微不可見的光芒,像是在呼應著主人的怒火。
“無論是從前還是現在,我最討厭的,果然還是我的人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