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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彎腰靠近了有些，鼻尖都差點要碰上她的，四目相對，他只需要動動下巴，就能親到。
云央皺了下眉，“說。”
他華麗的長袍現在已經開始變得透明，“他現在想要奪回主導權，你覺得我應該讓他主導嗎？”
“別廢話。”
“呵……算了，還是不告訴你比較好。”他輕輕地說了這么一句話后，就主動的撤離，回到了囚禁自己的地方。
重新掌控身體的司墨眨了眨眼睛，道：“不小心被控制了。”
這種感覺很不好。
“情緒不穩的時候會**控？”云央因為力量被抽空而心情不佳，說出口的話也比平時凌厲，“你跟他有什么交易？他的身份是什么？”
感受到她的怒氣，司墨不但沒有感到郁悶，反而覺得很開心。
她一直以來都把情緒控制的很好，除了她自己，恐怕沒有人能看出她的不高興。
這一次這么直接的表露出來，總覺得自己離她又進了一步。
“我需要力量，他教我，身份沒有說。”
“算是你的導師？”如果是導師的話，應該沒有多大的害處。
“算是吧。”司墨并不想承認那個被封印囚禁起來的人是他的導師，但以現在的情況來看，他也勉強算得上？
不知道為什么，他本能的不想讓那個人壓他一頭。
“那好吧。”云央考慮到她目前的狀況，道：“我沒有從他身上感覺到任何敵意，對我們應該沒有威脅。”
“他被囚禁起來，掀不起風浪。”要不然他在那個時候也不會答應的這么爽快。
先判斷了對方的危險系數，然后再決定要不要跟他合作。
“你有自己的想法，我不干涉。”云央看了他一眼，道：“下山吧。”
“嗯。”
司墨主動背起沒什么力氣走動的云央，興許是因為受到了那道殘念魂體的祝福，下山時并沒有遇到太大的，就連冷風在刮過他們身體的時候，都減緩了不少。
“你的力量大概什么時候可以恢復？”司墨看著前方，“這個地方離r所在的基地不遠。”
他知道她的打算，只不過突然出現了這種意料之外的事情，他還是要跟她說清楚：“r的事情可以先放在一邊，現在最重要的是你。”
“有你在身邊，我恢不恢復并不重要。”云央力道不大的捏了下他的耳垂，道：“如果要回去的話，最好還是給r添一點，不然他總能誤事。”
“有一件事情我沒有來得及告訴你。”
“什么？”
“關于r的。”司墨想了想，在她再一次捏自己耳垂的動作下，道：“結合幾次下來的經驗，我覺得r身上好像有一種奇怪的力量。”
“奇怪的力量？是什么樣的？”
司墨想了想，道：“不知道。”
“……不知道？”
“就只是奇怪，或許你看到他的時候能感覺出來？”司墨只是覺得那種力量奇怪，“有一次瑞克跟他打了個照面，把他打成了重傷，也沒有死亡。”
“瑞克竟然可以傷到他？”
“瑞克現在有了異能，加上他打架的套路很直接也很暴力，現在基本上能算得上是人形坦克了。”可能是因為對瑞克太過熟悉，所以他對于瑞克的改變并沒有感到多么的驚訝，而是很平靜的接受了這個事實。
“這樣……”云央懶懶的單手抱著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很隨意的玩著手機，“先不管r的力量是不是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奇怪，已經過了一個晚上，你的能力應該是已經恢復了。”
“嗯……”
“所以你還想故意轉移話題多久？”對于他主動提到r的事情時，云央就留了個心眼。
在一般情況下，司墨是不會主動談及r。
“你的身體不允許你做危險的事情。”
“我身邊不是有你嗎？”她有恃無恐。
“這不一樣。”他眉頭一皺，“到現在我也沒有查到r的后臺到底是誰，即便是我，也不能仗著自己現在的能力，就拿你去冒險，我不敢賭，也不能賭。”
“那我們去哪？”云央突然想到她現在還不能空間，那就說明被她丟在空間里的三只變異種也是出不來的，既然不能用這三只東西去惡心r，那她又何必執著的去找r呢？
“回z市。”司墨想都沒想的回答道：“等你恢復力量之后，再談r的事。”
“……聽你的。”第一次見司墨用這么強硬的態度跟自己說話。
司墨單手從后方托著她，然后抬手摸摸她的腦袋后，才在空曠的雪地用力量撕開了一條縫隙，等縫隙擴展到一定距離的時候，他才帶著人走了進去。
一陣輕微的暈眩過后，云央睜開眼就看到木蓮和雷霆站在自己的面前。
兩人的臉色都不太好，前者總是有著點點笑容的臉上已經是冰涼一片，“主人，您的力量……沒了？”
因為是云央的契約獸，所以在云央力量被抽空的時候，哪怕是隔得再遠，他們也感受到了。
“過幾天就好，不用擔心。”云央這時候才發現自己竟然是躺在床上的。
“您已經昏迷兩天了。”雷霆彎下身，仔仔細細的把她看了一遍后，道：“司墨的能力讓您現在的身體有些吃不消。”
“這么糟糕了？”云央有些驚訝的從床上坐了起來，而木蓮則是眼明手快的拿起一個抱枕墊在了她的身后，嘴里還不忘嘮叨：“主人在外面到底遇到了什么？怎么又把自己弄得這么狼狽？如今連開啟空間的力量都沒有，那主人換洗的衣物，吃的，用的要怎么辦？”
因為好奇，所以試吃過基地內做的饅頭的木蓮想到那種味道就一臉嫌棄。
他不是沒有吃過饅頭，只是那個饅頭……真的……
簡直就跟吃土沒兩樣。
云央捏了捏木蓮冷冰冰卻掩不住擔憂的臉，道：“你們知道上一任圣女嗎？”
“上一任？”雷霆和木蓮微微一愣，過會兒，木蓮才帶著一些不太確定的語調問道：“那個突然就下落不明的光明圣女？”
“對，就是她。”
“誰？”原本只是待在深海中修煉的深海蛟龍并不知道光明神殿的圣女還有上一任。
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
他的主人這么優秀，竟然不是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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