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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聲音,陌生的氣息。
云央在第一時間就覺察到了司墨的不對勁,不過她并沒有表現出來,而是溫順的像一只貓兒似得,任他發威,享受著他的保護。
古長老只覺得自己挨著地面的部位都痛麻到快要失去知覺,可是他的意識又是無比的清醒!
都一大把年紀了,還要遭受這種罪!
“你……你竟然……”
一直身處高位的古長老幾時受過這種待遇?雖說末日后也算不上什么養尊處優,但至少沒有誰見到他這個老人不是禮讓三分的,路上遇到的幸存隊伍,還有人給他送點吃的!
可是、可是這個男人,真是太沒有禮貌和素質了!
“你竟然這樣對待老人?”
司墨把云央抱緊了一些,到:“倚老賣老的老東西。”
“你說什么?!”倚老賣老?!
“廢物廢話多。”司墨突然變得毒舌起來,眼中也帶著跟平日不太相符的傲慢,“天極堂不過是一個小菜雞弄出來的萬物罷了,菜雞死了,剩下的一些小雞倒是開始裝鳳凰了。”
“擺什么架子呢?”
“獅鷲。”云央這時候算是知道司墨為什么會有這種變化了,“你如果敢繼續操控你的主人,我會讓你感受一下什么叫……”
“別別別!云央大人,可別用您的光元素懲罰我!”一直被司墨嚴管著的魔獅鷲好不容易有機會露臉,當然是要好好表現,沒想到還沒表現完,就被云央給發現了。
它演技很差嗎?
“司墨呢?”契約獸會占據主人身體的情況很少,大部分是在得到主人同意的情況下,它們才會做出這種事情。
考慮到司墨并不是她那邊世界的人,對契約之力方面可能會弱上一些。
她擔心司墨會被魔獅鷲反噬,所以渾身都裹上了讓人驚駭的殺意!
“這個……云央大人,請您相信我,我絕對不會對主人做任何不好的事情,能不能先處理好現在的事情后,再讓我跟您說說關于主人的事?”魔獅鷲覺得自己很冤。
雖然它很高興通過它現在的主人所擁有的力量可以化形為人了,但是……
它主人是真的兇,變態的兇。
云央抿唇,抽出唐刀,直接走到巖革的面前,把有雷元素在閃的刀尖抵在他腦袋上方點的位置,不會對他造成任何傷害,卻能夠讓他感覺到有雷電在他腦皮上游走。
她看著古長老,道:“你若是想要保他,那就拿出誠意,不要說任何廢話。”
古長老看著明顯變得跟之前有些不一樣的人,心中雖然驚奇她給人的感覺怎么會在一瞬間就變得這么危險,明面上卻還是想要敷衍著拖延時間。
“這……你這未免也太為難一個老人了,我并不知道你想知道什么,我又從何說起呢?”
“啊啊啊啊——!”
回答他的是巖革的一聲聲凄厲到足夠劃破天空的慘叫!
“事不過三,這一下是剁掉他的手,第二次,你若是再不說出我想知道的,我就斷他另一只手。”云央嘴角噙著嗜血的冷笑,“我趕時間。”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天極堂什么時候創建,創建人是誰,在哪。”云央把刀尖緩緩地移到巖革的左手,“想清楚了再說話,我看過不少撒謊的人,你騙不了我。”
若不是巖革還有用處,古長老拿能受這小輩的氣?
他氣的是胸膛都在不斷的起伏,思量再三后,道:“只要我告訴你答案,你就放了他?”
“對,一言九鼎。”
“那好!”古長老想到巖革體內的東西,咬咬牙,終究還是背棄了當初加入到天極堂時所立下不得向外透露初代堂主的誓言,“天極堂什么時候創立的我確實是不知道,只能說已經有幾百年的底蘊,創建人叫白鳶,堂內有她的畫像,倒是個風華絕代的女子。”
“至于在哪……”他很想說這個人已經死了幾百年。
云央冷哼一聲,“我問的就是她的墓地在哪。”
古長老沒想到云央想要知道的竟然是初代的墓,“這個我不可能……”
“長老!長老救我!我要是沒了左手,就真的是一個廢人了!我不想失去我的左手啊!”痛到臉色慘白如白蠟的巖革歇斯里地的叫了出來,他不想死!
不!云央這是故意讓他生不如死!
“長老救我啊!”
古長老現在特別的為難。
“長老,快告訴她吧!我好痛!只要你救了我,我以后什么都聽你的!求求你了!”
古長老重重的嘆了口氣,道:“在賽雪山……的山頂。”
“賽雪山?”云央歪頭。
“你一開始只是讓我回答那三個問題,多出來的,我不會再說了。”古長老說的很堅決,大有一副哪怕你把巖革殺了,也不會再多說一句的架勢。
云央履行諾言,動作干凈利落的收回唐刀,召回了米酒后,到:“后會有期。”
占領著司墨身體的魔獅鷲這會兒跟了上來,問:“您不殺了他們?”
聽不慣魔獅鷲用司墨的身體做出這種小心翼翼到讓她恨不得一刀斬下去的模樣,云央的話里帶著前所未有的煩躁:“你最好跟我好好解釋一下關于司墨的事,不然……”
說完,她的手心就燃起了一團生命力極為旺盛的黑色火焰。
明明是暗沉到讓人心口發悶的顏色,卻奇異的在黑暗中格外的明顯。
非常渴望得到純凈暗元素洗禮的魔獅鷲仔細的盯著那團在她手心跳動的火焰,可是盯久了,竟然發現火焰的邊緣包裹著微不可見的光元素!
它就說這么黑暗的東西怎么看存在在黑暗里還這么耀眼!
“我說!我說!我什么都說!主人不讓我告訴你的我都告訴你!你別用這個火焰來折磨我!”魔獅鷲害怕光元素,更別說被光明神祝福過的人手里的光元素!
她很可能不會直接弄死它,而是讓它像剛剛那個人一樣,生不如死!
對于獸類來說,還不如直接死的痛快!就怕受盡了折磨,還清醒地活著!
“說吧。”
“在這?”
云央手中的火焰又多了一團。
“說!我說!”魔獅鷲用司墨的臉皺了下眉,那表情豐富到讓云央從司墨的臉上看到了百分之百的苦惱,這讓她……手癢到想扇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