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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也沒什么好說的……”云昭越說到后面聲音越小,最后在云央溫柔的凝視下,背脊發涼的交代道:“我當時也只是在邊緣位置徘徊而已,沒有真正的進去過。里面是什么樣我是真的不知道。”
云央又盯著他看了幾秒,確定他是真的沒有撒謊之后,道:“哥哥還是去青石大殿中修煉吧。”
唯有自身的強大才能免去絕大多數的災難,她再強也不可能時時刻刻在他們身邊護著。
云昭現在的狀態對云央而言是很危險的,哪怕只是靠著超強的靈魂力凝結出來的實體,但若是被傷到的話,他的靈魂也會間接的受到傷害。
云昭抬頭看著一臉認真,不接受任何反駁的人,起身,捏了捏她的臉頰后,就轉身聽話的往青石大殿走。
看著他進了青石大殿,云澄這會兒才靠近了云央,問道:“大哥就算不在青石大殿里修煉也不會影響什么,姐姐為什么要讓大哥去大殿里?”
“外面有我們在,哥哥不會專心。”說不定還會為他們的事情操心到無法收心修煉。
云澄張了張嘴,最后還是把手里的蘋果遞了過去,“姐姐吃,挺甜的。”
云央拿著蘋果,咬下一口后,清甜的味道瞬間在口腔內漫開,眼睛一亮,“好吃。”
聽到自家主人說東西好吃,負責澆水的水霧這會兒飛了過來,舞動了好幾下它那雙隱隱有著水光在流動的大蝴蝶翅膀,道:“這是水霧用最純凈最甘甜的水澆灌而生長出來的,一般的水精靈可做不到我這樣!主人我是不是很棒棒啊?夸夸我嘛?”
云央抬手,豎起食指。
水霧見狀,連忙飛過去,由水元素組成的小小身子沒有任何重量的站在了她的指尖。
“想讓我怎么夸你?”云央招來云煙鏡,看到鏡子上印出的一幕時,挑眉說道:“他們竟然還在外面?”
云澄和契約獸們在聽見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就湊了過去,看了后,云澄說道:“挺有毅力的。”
“也不算有毅力吧,我們待得地方時間流動要比外面慢很多啊?”小白飛到云澄的肩膀上坐著,“主人現在可以回房間里好好睡一覺,房間我們每天都有輪流打掃的,很干凈的!”
“是啊是啊!可干凈了!”水霧扇動了一下翅膀,差點把自己給帶飛起來了。
“那我先去休息,你們……”
“會乖乖的!”
“嗯!主人放心休息吧,我們一定乖乖的!”
知道云央會在空間內‘留宿’的幾只契約獸開心到嘰嘰喳喳,云央見狀,對它們笑了笑后,就挨個的摸了摸腦袋,看到它們無比開心的樣子,才放心的朝青石大殿走。
安撫了自己的契約獸們后,云央毫不拖泥帶水的抓著云煙鏡離開了。
云澄站在原地摸了摸下巴,壓低了聲音問向其他契約獸,“我們要不要出去把那幾個問題人物給解決了?”
“這樣不好吧?萬一被主人知道了怎么辦?”小白有點怕怕的。
“我們都不說的話,我姐姐不就不知道了么?”
“……我們是契約獸,才不會欺騙主人呢!”水霧在半空飛了幾圈后,道:“我不參與,我要履行對主人做下的承諾,絕對會在她休息的時間里怪怪的待著,不給主人添亂。”
“無聊。”云澄覺得自己在這里都要發霉了,雖然說他姐姐的這個空間跟外面看起來沒什么區別,卻少了幾分人氣。
“無聊就修煉啊。”一直在邊上不吭聲的小玄武雙手捧著一顆碩大無比的大桃子,咬了一口后,道:“主人這一次應該是忘記檢查你的修為了,如果記得,你肯定會被罵的。”
小玄武說完后有咬了一口,看到云澄驟變的神色,他就知道自己是說到點子上了。
“我們都知道主人的罵跟別人的罵不一樣,你要小心了。”小玄武有些幸災樂禍。
“我知道了。”云澄忍住了翻白眼的**,乖乖的去修煉了。
米酒坐在云團的大腦袋上,兩人有著相似的白毛,導致撐死也就一個拳頭大小的米酒坐在它腦袋上是有點分不清也看不見的。
“不思進取的愚蠢人類。”米酒抓著云團腦袋上的一撮毛,道:“真搞不懂好好的獸為什么要選擇做人類的契約獸,供人類驅使,真是太丟臉了。”
“米酒,我看你是太閑了吧?怎么突然管起我們來了?”銀醬懶懶的掛在屏風上,吐著蛇信子,“你放心好了,總有一天你也會遇到一個讓你心甘情愿獻出自由的人類。”
“哼,不可能。”米酒驕傲的從云團腦袋上站起來,短小的前肢做抱胸狀,“我等級比你們高多了,不可能有那種能夠契約我的人類。”
銀醬看著它,然后轉頭看向炎狐,然后又看向小玄武……
炎狐淡定的甩了甩尾巴,無視銀醬,而小玄武則是吞下口中的果肉,道:“主人說過,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會倒霉的。”
“呸呸呸!”米酒呸完之后就想跳起來打小玄武,可惜對方騎著大烏龜直接轉身走了,一點也沒有想要跟它對戰的意思。
云團懶懶的打了個呵欠,舒舒服服的趴在了屏風旁,閉上眼睛,睡覺。
米酒左看看右看看,發現已經沒有樂子之后,就把自己圈成一團,用睡覺的方式來吸收空間里的靈氣,恢復自己的實力。
被自己的契約獸趕到房里休息的云央靠坐在床上,云煙鏡穩穩地掛在半空中,誠實的將自己所能感受到的東西一絲不漏的呈現在它的主人面前。
發現天極堂的人確實是決定要守在外面后,她問道:“能映出白凝雪現在在做什么嗎?”
云煙鏡的鏡面開始變得模糊起來,這種情況維持了好幾分鐘,當云央以為它并不能搜集到關于白凝雪的信息時,被擦得透亮的鏡身上竟然開始慢慢的印出了白凝雪的身影。
嘴角總是掛著與以前的她如出一轍的微笑的女孩子此時正撫摸著一個孩子的頭,淡粉到近乎于白的嘴唇透著一種惹人憐惜的病態,一張一合,似乎在說著什么安慰人的話。
云央看著她開開合合的嘴巴,低喃道:“這里的人是不是都很吃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