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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央聽到這個,沉默了一下。
其實很早以前她也有這種感覺,甚至連白凝雪會這么對她,她都以為是沖著獨屬于她的這個東西來的。
但是從白凝雪的種種表現來看,似乎對她空間里的一些東西并不感興趣,她似乎更傾向于權勢。
“魔族的話倒是有這個可能。”畢竟是非常渴望力量的族群,而她的空間里搜羅了不少等級不一的寶物,或許是因為這些對其他人稀罕的東西看得多了,她對這方面的概念并不是很強。
她每一次偶然觸發神跡的時候,也只會拿走神跡里主動認她為主的寶物,其他的全部留給以后觸發這神跡的有緣人。
……難道是她觸發的神跡太多?
云央仔細算了算自己觸發過的神跡以及某些秘境之類的東西,平時對這種事情只當神明眷顧,順其自然的發展下來的人突然發現……自己在這方面似乎是真的太引人注意了。
光是神跡都觸發了幾十次……
想到有些人一輩子都不可能觸發一個神跡,云央竟然有些心虛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難道是因為光明神的祝福所以讓她格外的幸運?
想到這個,云央雙手合十,在心里默念了一遍以前每天都會進行的禱告后,道:“我所擁有的東西都是認主了的,除非殺死我,要不然他們不可能拿到屬于我的東西。”
“那些魔王就是來取主人的性命吧……”炎狐抬起爪子在半空抓了抓,也不知道是從哪里冒出來的熒光,就像螢火蟲一樣調皮的在面前蕩來蕩去。
“有空間法則在壓制著,那些魔王也掀不起風浪。”云央話才說出口,就開始自我否決,“不對,它們似乎已經開始聚集在一起擾亂這個世界的秩序,如果不制止的話,這個位面崩塌只是轉瞬之間。”
“可是我們并不知道魔族聚集在什么地方?”
“也不一定非要我們親自去找。”云央捏了捏青犽軟乎乎的耳朵,道:“剛剛綠蕪死亡,其他魔王應該可以感知道屬于她的氣息已經消失,魔族好戰,總會有那么幾個沖動的跑過來宣戰的。”
“這么肯定……”炎狐都已經不知道要說些什么好了,它的主人真的是越來越喜歡打架了!
難道是因為以前有光明圣女這個頭銜,讓她不能光明正大的約架?
用爪子撓了撓胸口,給自己緩緩氣,不管了,反正主人就是主人,就算是主人心血來潮要毀天滅地,它也是要跟著主人一起搞破壞的!
“魔族嘛……”她有些無聊的把青犽的兩只耳朵捏在一起,讓它就跟一只小奶兔一樣,“大多數都是不喜歡動腦子且喜歡輕敵的傻子。”
綠蕪就是最好的一個例子。
這個魔王明明有那個實力可以跟她來一場酣暢淋漓的戰斗,卻因為抱著她這個光明陣營的人不會輕易殺生,又想到有空間法則的壓制而沒有發揮正常的實力。
也許是因為綠蕪的城池在深淵的邊界上,所以腦子里除了戰斗就是戰斗。
嘀嘀嘀——
腕表傳來一陣震動后,就想起了急促的鈴聲。
單調的鈴聲輕而易舉的就劃破了靜怡的夜空,驚得跟在云央身后的那些人機敏的停下了腳步。
廖凱問道:“她有手機?”距離太遠看的不是很清楚,但他確確實實是聽到了一陣鈴聲。
“是她身上的鬧鐘響了吧?”段曉吐槽。
“誰會在這個時間點設鬧鐘?”廖凱知道段曉是故意用那種話來諷刺他,而他懶得去在意,“現在信號已經開始慢慢恢復了,她要是有手機也不奇怪。”
段曉看到廖凱眼睛里冒出來的算計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他翻了個白眼,作,可勁兒作。
在末日中除了殺喪尸和強X落單的妹子以外,最喜歡打劫的男人這會兒出聲了:“打劫去?”
“許兵,你別添亂。”王燕瞪了他一眼,然后問還在玩望遠鏡的人,“杰西,她手里是手機么?她在通話了?”
杰西放下望遠鏡,因為擁有強大的冰異能的原因,他的眼睛都泛著淺淺的冰藍色,然而這種冰藍并沒有完全的覆蓋他原本的深棕色,顯得有些怪異。
“她確實是在通話,不過她的心情似乎很不好,我建議你們最好不要現在上去搶。”杰西一直都沒把他自己當做這個隊伍里的一員,絕大多數的情況下,他都是置身事外的。
“你能聽到她在說什么嗎?”
杰西轉眸看向明明急切的想要知道些什么,卻又不想表露的太明顯的方苓,道:“我只是風和冰兩個異能,不是千里耳。”
“對、對不起。”方苓有些尷尬的對他點了點頭,杰西則是不在意的坐到一旁的大石頭上,無聊的撐著腦袋,心想要不要脫離這個已經沒有價值的隊伍。
他最開始會加入到這個隊伍中,也是因為方苓的父親救了異能還不是很熟練時期的他。
他原本也只是個普通的留學生而已,受過良好教育的他知道感恩,所以一直在忍讓方苓做下的任何不切實際的決定。
在被喪尸圍困的情況下方苓說要他們一起沖出去的時候,他就覺得這個人不適合當隊長,如果不是因為她的父親,她估計早就被丟下了吧?
杰西的視線懶懶的放到還在前面不知道跟誰在通話,但是風傳遞來的信息讓他的心臟都跟著緊縮了起來,他知道他現在的情緒是什么。
是害怕,是想要加入她的隊伍中去。
雖然她現在孤身一人,但不代表她沒有屬于她自己的隊伍?
就算沒有也沒關系啊,兩個人在一起不就是個隊伍了嘛?
方苓察覺到杰西的視線后,再小心的觀察了一下他的神色,發現他看向云央的視線都變得有些柔軟和好奇時,她心中響起了警鈴!
廖凱感覺到方苓的不自在后,問:“你怎么了?”
方苓搖搖頭,道:“沒、沒什么。”
段曉用胳膊肘打了下一旁的包瑞,用眼神示意他跟自己站遠一些,然后偏過頭壓低了聲音說道:“一會兒見機行事。”
“要出事?”
“她不對勁。”
“直覺?”包瑞看了眼方苓,并不覺得哪里不對。
“你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