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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浩瞪了眼已經睡過去的諸葛宇,哼了哼之后也躺下了。
“你這是做什么?”
李詩玉好奇的從桌子上跳了下來,看到相繼入睡的三個人,道:“催眠?”
“不是。”
“那是什么?”
云央看著李詩玉,道:“你也想試試?”
李詩玉不感興趣的搖搖頭,她已經強大了,并不需要用她這個奇怪的方法增強實力。
雖然對云央已經沒有了偏見,也沒有從她身上感覺到惡意,但是以前的一些陰影還在,她可不敢隨便在云央面前毫無防備的睡著。
云央選了個地方坐下,小刀魂看周琴挺正常的也就挪動腳步往云央身邊一站,李詩玉這時候才把視線放在這個跟云央又幾分相似的小豆丁身上。
她沒有像其他人那樣詢問又或者嘲笑這是不是她兒子,而是好奇的問道:“這小鬼從哪來的?你親戚?”
“嗯。”云央看了眼沒話找話的李詩玉,道:“你有什么事。”
“我還能有什么事?不就是很久沒有遇到能跟我聊天的人類,想多聊聊么?”李詩玉表示自己很無辜,接著她臉上露出個賊賊的表情,這生動的表情不由得讓云央想到了末日之前,那個在教室里開懷大笑,看起來沒有任何煩惱的她。
“你猜猜我在抓到汪蔓的時候,看到了什么?”
“說。”
“你真的很無趣誒?就不能表現得很感興趣嗎?你這樣讓我很沒有成就感。”
云央摸了摸唐刀,見此動作,李詩玉連忙說道:“好了好了,你真是開不得玩笑。我就好心的告訴你吧,我那天在……什么地方我忘了,總之比較偏僻。”
“我在那看到好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人從好幾輛貨車上下來,然后互相在對方身上噴了個什么東西之后,就挨個打開了那幾輛貨車的門。”李詩玉想到當時看到的情形,臉上不由得掛上幸災樂禍的笑:“有好多喪尸從大貨車里跑了出來,我站的有點遠,不過目測起來,T4T5不會少。”
“說來也挺奇怪的,那些喪尸竟然無視那幾個白大褂往其他地方跑了。”
“記得那些喪尸的特征嗎?”
喪尸無視人類很可能是李詩玉說的噴了什么東西讓喪尸以為那些人類是同類才沒有進行攻擊,加上是從里面放出來的……想到R教授做的那些實驗,也許那些都是失敗品?
“這種東西哪還有什么特征?不過最顯眼的還是一個身手非常敏捷快速,皮膚上有豹子花紋的喪尸,我那會兒還在想它是不是跟我一樣是變異種。”李詩玉皺著眉頭努力的回想著,“Z市不是人類的幸存基地嗎?為什么還會有喪尸被運送出來?”
“臥槽?那里面不會有人在做病毒實驗吧?還是說有人在養喪尸?”李詩玉這會兒充分的發揮了她曾經腦補的能力,嘖嘖稱奇的說道:“我覺得我這個猜想極有可能是成立的,畢竟世界這么大,什么樣的人沒有?”
云央看著已經陷入自己世界中,開始不停自言自語的李詩玉,垂下眼眸看向最快進入狀態,平靜的面容開始變得痛苦的諸葛宇,稍稍挑眉,沒想到他竟然最先進入第二個夢境。
第二個夢境會讓自己見到曾經想見又見不到的人,而絕大多數的人都會被困在這個夢境當中,不是醒不來,而是醒過來后,修為不僅無法長進,整個人也會變得低落悲傷。
夢靨這個能力是曾經跟著導師進入某個試煉之地后無意得到的,當時進去的人幾乎都深陷在夢境里無法依靠自己的能力從夢境逃出。她當時是見到了誰呢……
云央瞇著眼睛想了又想,直到腦海中漸漸地勾畫出一個慈祥的面龐時,她才微微一愣,隨后眨了眨眼睛,掩去眼底突來的澀意。
“媽咪……”
小刀魂感覺到云央的情緒波動后把雙手放在她的膝蓋上,抬頭滿臉擔憂的看著她,“媽咪你怎么了?”
云央抬手揪了揪他臉側的發絲,道:“沒什么,只是突然想到我奶奶了。”
“咦?”
“一個……讓我很思念的人。”她眼中足以讓人沉靜的溫柔讓小刀魂看呆了的微微張開的嘴巴。
他想,那個人一定對主人很重要很重要吧?
是奶奶教會了她要善待這個世界,是她讓她堅定的拋開周圍異樣的眼光去學習魔法和武斗,成為魔武雙修的異人之后,當上了光明圣女,也是她在她陷入瓶頸和低谷的時候不停地鼓勵著她,只是……
人的壽命總會有終止的那一天,即便她那時候已經身懷異寶,尋來無數靈丹妙藥也無法阻止奶奶生命的流逝。
想到這里,她輕輕地嘆了口氣,道:“現在把你的一絲煞氣施加到諸葛的身上,不用太多,就算是異能者,人類的身體還是無法一下子承受太多的煞氣。”
小刀魂表示了解的點點頭,很聽話的跑到諸葛宇的面前,伸出還有幾個可愛小窩窩的小手放在他的額頭上,很小心很小心的收斂著自己的力量,把一絲黑色的煞氣送入了他的身體中。
他把手拿開的同時,就看見諸葛宇額頭上就出現了一道黑色的網狀物,接著這抹黑氣就有自我意識的開始沿著諸葛宇身上的脈絡有形,黑色的絲線仿佛把他分成了無數塊!
這詭異的一幕哪怕是李詩玉看見了,都忍不住嫌棄的撇嘴說道:“這跟變成那些低級喪尸有什么區別?”
只不過低級喪尸身上的網狀紋路是比皮膚更深一層的青灰色,而諸葛宇身上的是黑色罷了。
云央沒有回答她,只是等其他兩人也露出痛苦的表情之后,對小刀魂投去一個眼神,后者就心領神會的用自己的一絲煞氣把他們也變成了看起來有點嚇人的樣子。
小刀魂有點好奇的看著正在吸收他能量的三個人,張嘴想要問他主人為什么要這么做的時候,這教堂的大門就被人從外面大力的踢開,風雪呼呼地灌了進來,把云央那件貂皮大衣上的毛皮都吹出了層層淺淺的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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