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我總感覺來者不善。”
“我們跟他有交易,他們不會因為這種事情就對我們動手。”r教授對自己做的事情很有把握,他料定了申屠為了擴展自己的勢力需要藥劑,更料定了,就算是他的藥劑副作用很大,甚至大到會讓人失去性命,并且化作一灘濃水,也不會被申屠抹殺!
因為申屠跟他一樣,都是為了某個目的就不擇手段的人!
不過是幾條人命而已,末日里最不缺的就是為了力量不顧生死的人!
等到了會議室,西裝革履的嚴辰一臉嚴肅的坐在側位,水都已經喝了一壺,才見到r教授姍姍來遲的身影。
“真是稀客稀客。”r教授很友好的對嚴辰伸出手,交握了一下之后就讓跟在自己身后的助手把提著的兩個箱子交給他,道:“這是最新版的藥劑,副作用絕對沒有以前的大。”
嚴辰皺眉,“你之前說藥劑的副作用也不大,你說我這次應不應該相信你?”
“不信也沒辦法,整個z市,能夠增強異能者能力的藥劑只有我有。”藝高人膽大,r教授一點也不怕跟申屠的人撕破臉。
如果他不提供這種藥劑給他們,可能會斷了一些材料的來源,然而他現在已經跟s區的管理層搭上線,申屠已經快失去利用價值。
嚴辰視線冰冷的看著有恃無恐的r教授,道:“希望這一次的藥劑會比上一次的安全。”
“這個你放心,研究這種東西,自然是有一定的風險,再加上每個人的體質不一樣,效果自然也就不一樣。”
嚴辰皮笑肉不笑的看了r教授一眼,然后提著箱子就離開了。
r教授看著桌子上的那壺茶,語氣森然:“下次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不要叫我,該給什么就給。”
助手害怕的一抖,連忙應道:“是!教授!”
研究院外。
月亮已經高掛,空闊的馬路上已經沒有什么人,提著兩個箱子的嚴辰正用最快的速度往小車停靠的地方走。
等他把東西丟到副駕駛座,然后繞過車子,坐到駕駛位并且發動了車子的時候,就被一道尖利的冰冷抵在了喉結上。
“開車。”
冒著寒氣,雌雄莫辯的聲音讓嚴辰一下子聽不出來是誰,只能慢慢地讓車子滑出停車位,穩穩的開向挾持他的人所說的地方。
等他把車子停在了一個陰暗的死角,身后的人才再次出聲:“箱子,丟出去。”
嚴辰瞳孔一縮,是誰?
“快點。”
抵在喉結上的匕首沒用松動分毫,嚴辰只能盡可能的保證自己上身不動的抬手拿過副駕駛座上的箱子,丟了一個出去后,身后就傳來開門的聲音,在脖子上的冰冷消失的同時,坐在后面的人也從打開的車門竄了出去,撿起了掉落在地上的箱子,轉瞬間消失在了漆黑的通道里。
那速度快到嚴辰只是打開車門,腳剛踩到了地面上,就不見了蹤跡。
他臉色很不好的看著那道白色消失的方向,到底是誰會這么明目張膽的搶劫?而且還穿著白色衣物搶劫?
他目光悠悠的看著剩下的那個箱子,這可怎么跟首領交代?
穿著一身白的少女懷里抱著裝著增強藥劑的箱子,幾個跳躍就到了一處高高的房頂上,在那已經有一個穿著一身黑衣的人等候多時。
“主人!”
面容姣好的少女停在云央面前,“主人,拿到了。”
云央摸了摸小白的頭,道:“做得很好。”
她原本是打算讓小白這只光明精靈隱去身形潛入研究院里探了探情況,沒想到會撞到嚴辰跟r教授的交易。
當下她就對小白下了命令,讓它化作人形,進行搶劫。
念在之前相識一場,她只讓小白搶了一個箱子,真是厚道。
小白雙手提著有些沉重的箱子放在身前,只及云央肩膀下方一點點的她開心的靠近她,并且用臉頰蹭了蹭云央的手臂,笑道:“主人,這里面的東西很危險的。”
“沒關系,先收著。”她又摸了摸小白的腦袋,道:“你先回去休息,我去找司墨。”
“好的,主人小心。”小白快速的親了下云央的臉頰后,就提著箱子鉆進了空間里。
感受到臉頰上的光明之力,云央平靜的臉上浮現一抹輕淺的笑痕,然后看了看四周,已經把a區的街道記的很熟的她在最短的時間內劃出了可行的路線。
緊接著,就開始在房頂上進行跳躍。
a區巡邏的人很少,上空是監視器的盲區,所以她只要掐準的那些巡邏的人的時間,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在夜空下跳躍。
等到了司墨的住所,她幾乎是沒有驚動任何人的就鉆進了他的房間。
帶著些灰塵的鞋面才剛剛從陽臺踏入,就被人大力的抓住了手腕,然后被強行的壓在了冰涼的墻壁上!
“夜襲?”
司墨帶著些沙啞和困倦的聲音從頭頂響起,如果不是感覺到是她,他恐怕就直接朝陽臺丟出一個空刃了。
輕淺的呼吸隨著他彎腰的動作帶著些許的曖昧輕撫在她的臉上,司墨將頭埋入她的頸側,用鼻梁蹭蹭她的頸窩,才問道:“找我有事?”
“嗯。”
試著推了他一下,道:“正事。”
還沒有抱夠的司墨直接把她打橫抱起,然后走到自己的大床邊坐下,連帶著她一起靠向床頭,讓她躺在自己的身上,感覺到她能把他的心臟填滿的重量之后,才舒服的嘆了口氣,親吻了下她的額頭,問:“說吧,什么事?”
云央把事情原委說了一遍,然后問道:“你這兒有科研方面的人才么?”
“他們只會販賣軍火和殺人。”司墨的領域并不在這,“不過你需要的話,我可以讓他們去惡補一下關于這方面的知識。”
能在他身邊做事的人智商都不低。
云央對他這句話有些無語,這跟臨時抱佛腳有什么區別?
“沒有就算了。”殺喪尸就已經夠忙的了,還是別為難那些喜歡舞刀弄槍的人。
“身為你的男人,不能為你分憂解難,真是太失職了。”司墨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不過你還真是幸運。”
“怎么?”
“曲柯出去的時候帶回來了一個人。”
“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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