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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玄武很多時候都會因為先天的遲鈍,反應能力總會比別人慢半拍,在跟炎狐斗了幾回嘴之后,才想到炎狐這個離開主人就沒精神的臭狐貍這會兒會這么精神,一定是主人在它身邊啊!
坐在龜背上的小玄武不開心的抿唇,鼓著一張漂亮精致的小臉蛋,帶著手鏈的那只手在空中輕劃了一下,灰色的世界就順著那條指尖劃開的裂縫,逐漸的恢復成了原本的顏色。
本來還在驚奇周圍變化的小悠和小禹在看到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隊友時,那顆被吊起來的心臟終于落回了原地!
小悠連忙拉著小禹走過去,道:“云隊。”
云央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點頭示意她可以歸隊,從頭至尾都沒有看小禹一眼。
“主人”小玄武在看到云央的那一剎那,直接離開了龜背,在投入云央懷里的那一剎那,衣領就被人從后方揪住!
本身就為契約獸的他在用人形撲倒主人的時候,都會自覺地把自身的重量壓到最低,哪怕是整個人掛在主人身上,也不會讓主人產生任何負擔。
所以這會兒被人抓住衣領的小玄武,直接被人當成娃娃一樣拎在了半空,身子還順著撲過來的力道在前后晃蕩。
發射神經線有些粗的小玄武看著近在咫尺的主人,雙手還擺成要抱抱的樣子,滿臉期待的欣喜。
云央無語的看了眼把她這只反應不快的契約獸拎起來的司墨,道:“松手。”
別看小玄武一副軟包子的模樣,等他反應過來那麻煩就大了。
當初發生那件事的時候,小玄武正好被他父親招了回去,好像是要進行家族的一種傳承。接著就是她不小心到了異世界,當小玄武知道她不見了之后,因為契約任然存在的關系,他并沒有表現出跟其他契約獸一樣的失落和悲傷,也不可能選擇沉睡。
直到過了半個多月,他終于意識到自己見不到最在乎的主人時,才開始有了脾氣,直接化為本體,差點把跟白凝雪有點關系的一個邊部落夷為平地!
這些是木蓮后來告訴她的,她當時聽到的時候還忍不住的按了按額角,一方面驚訝他的反射弧長,一方面又在擔心他有沒有因為推翻人家部落而受傷。
答案很霸道,木蓮說人家進攻的時候,他直接縮龜殼里,愣是把人氣到吐血,也沒被傷到分毫。
真可謂是能屈能伸。
云央毫不客氣的踹了下司墨的小腿肚,不由分說的把小玄武從他手里拎了過來,然后拍拍才及她肩膀的小少年,問:“出什么事了?”
小玄武像是沒有覺察到司墨那殺人的視線一樣,開心的抱了抱自己的主人之后,就規規矩矩的把藏在大袖口里的雙手交握,攏在嘴前。
因為談話的對象是他主人,所以他本來有些清冷的聲音變得軟乎乎的,“唔大概是穿過隧道的時候不小心把父親的神器給吃掉了,這會兒還沒有消化完,所以”
他側過身,指了指身后的大烏龜,“分成兩個了。”
看那烏龜的樣子,難道這本為一體的玄武一脈,一分為二了?!
這詭異的情況哪怕是云央也忍不住的被噎住了三秒,然后她跟以前揉揉他的發頂,道:“它,能化作人形嗎?”
小玄武害羞的點點頭,“可以的。”
云央張了張嘴,本來還想問問他是怎么拿到他父親的神器,然后穿過空間隧道跑到這邊來的。可是轉念一想,還是覺得不要問的好,就當做她什么都不知道吧,到時候那個把神器寶貝到不行的大玄武就找不到理由對她發起挑戰了。
被議論的大烏龜這會兒邁著步子緩緩地走到云央面前,努力的抬頭用烏溜溜的小眼睛看著它家主人,然后又失落的底下腦袋,它現在連主人的膝蓋都抱不到,好難過!
云央見狀,蹲下身摸摸它帶著些粗糙的龜殼,道:“無論你們變成什么樣,都是我的好伙伴,我期待你化作人形的樣子。”
被主人鼓勵的海龜眼睛突然一亮,開心的底叫了一聲后,就用嘴點了點她尾指上的戒指,意思不言而喻。
“現在可不行。”人這么多,怎么能直接把它收進去?
小玄武這會兒當然也知道外人太多,他家主人不方便動作,于是自己又乖乖的飄回了龜背上,用意識跟自己的分身說明了情況之后,海龜才用腦袋蹭了蹭云央手心,不再要求著進入空間。
“云央,他他是你的什么人啊?”顧小桃看到小玄武一身古裝,還帶著一只烏龜坐騎,心下難免吃驚,于是她一開口就把在場的人心中的疑問給問了出來。
站起身的云央看著顧小桃,想了想之后,說:“朋友。”
“你朋友”這穿著
“他祖上鉆研五行八卦,穿的用的都很講究。”到了這個世界這么久,云央早就已經可以做到睜眼說瞎話。
“這樣啊?”因為云央給人的感覺一直都很強勢也很冷硬,有一種不屑撒謊的感覺,所以她這么說的時候,顧小桃和其他人也沒多加懷疑,只當小玄武真的是哪個神秘家族的繼承人。
至于這個看起來有點靈性的烏龜,現在變異獸那么多,沒準是人家有本事,收服的呢?
他們也不是沒見過高級的精神系異能者操控低級的喪尸和其他低級的變異生物,所以也就在心里驚訝了一下之后,就沒做他想了。
司墨不著痕跡的觀察到其他人的表現,發現那些人竟然這么輕易的相信云央說的話之后,他有些無語的看著她,道:“你朋友?”
“嗯。”
他瞇了瞇眼睛,“他剛才叫你主人。”
這么一句話,把那些人的好奇心又勾起來了,事情好像沒那么簡單啊?叫主人什么也太羞恥了吧
“愿賭服輸,他當初跟我打賭輸了,條件是輸了就叫我主人,你有意見?”云央看著明顯還要繼續拆臺的司墨,道:“不如我們也來打個賭吧,你輸了,就管我叫主人,怎么樣?”
“哼嗯?”司墨低沉性感的聲音發出這種充滿**的音節時,就連男人都下意識的下腹一緊!
臥槽!要不要哼的這么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