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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重?同x戀有什么好尊重的!更何況是你這種在末日里論斤買的女人!”
吃了一記精神攻擊的阿邦這會兒頭痛欲裂,心浮氣躁的說出了一直埋藏在心里,又不敢隨便亂說的話。
“論斤買?”
小悠氣笑了,“你這種貪生怕死的廢物也敢這么說?”
她一步步的往阿邦那邊走,小禹擔心的拉扯著她的衣角,卻沒有起半點作用,不敢離開小悠半分的她只好忍住心底的恐懼一小步一小步的跟上,并不時的回頭看向紀淳,只希望他這個做隊長的能說兩句話阻止小悠的行動。
后者卻只是垂著眸子看著地面,絲毫不理會她的求救。
然后她又把視線移到阿本的身上,阿本在對上小禹的視線后,連忙撇過頭,淳哥說過,美色誤人,絕對不能對末日里的女人心軟,她們若是狠起來,比男人還要兇悍!
再加上這個叫小禹的妹子從頭至尾都是一個拖油瓶的存在,阿本在私心里還是覺得,這種人根本就不適合生存在末日,還不如早死早超生。
可是這種人身邊偏偏有個強大的保護神,這個小悠平時看起來不顯山不露水的,但關鍵時刻總能化險為夷,利用身邊可以利用的一切資源,把小禹保護的很好。
光看她這一副小兔子的模樣就知道保護程度有多高了。
“難道不是嗎?b、兩區都有關于女人的交易,那些沒有半點本事的女人不都跟貨物沒有兩樣嗎?你不過是一個異能者而已,你以為異能者之間就沒有交易?”阿邦小心翼翼的往后退,在踢到一具尸體之后,心跳驟然停了一下,反射性的低頭一看,竟然是被他推出去害死的一個隊友!
那隊友的眼睛里充滿了血絲和仇恨,好像下一秒就會跳起來掐住他的脖子,咬爛他的頭骨!
“啊!”
他沒忍住的驚叫了一聲,轉過頭就看到小悠迎面襲來的拳頭,阿邦只覺得臉上一麻,緊接著人就離開了地面,直接砸倒在了兩米開外的地方!
小悠一手提著從他懷里搶來的物資包,握緊的拳頭還沒有松開。
她在拳頭上吹了口氣,道:“不堪一擊。”
隨后她看了眼地上那死不瞑目的隊友,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其實這個人為人挺不錯的,只是總是抱著僥幸的心態讓她沒辦法繼續生存下去。說的玄妙點,只希望她下輩子能有一雙識人的慧眼吧,不要輕信小人。
她一把將手里的東西塞到小禹的懷里,道:“抱好。”
她這么做完全是讓小禹刷一點存在感,如果她能把物資守好,別人也不會有太多的閑話。
但是這個對小悠來說很輕的包包放在小禹那,就是非常重了,她本身在家里就是連碗都不要洗的小公主,以前上學的書包都是她哥哥拿,這會兒突然被塞個種東西,差點沒掉地上!
“小、小悠”小禹委屈的看著小悠的背影,本來還想說什么的她在看到小悠往后投來的眼神時,又怯懦的閉上。
紀淳看著兩人的互動,在一瞬間就明白了小悠的打算。
他牽動了一下嘴角,眼底毫無波瀾。
“臭女人,你別欺人太甚!如果不是你先用異能攻擊我!我能吃你這一拳?!”坐在地上緩了半天勁的阿邦這會兒又重新站起來對小悠咆哮道:“我告訴你們,我不好過,你們也別想好過!不過就是分物資而已!你們怎么就這么小氣!”
“這已經不是分物資的事情了。”小悠看著阿邦,道:“剛剛阿本問你,你打算拿這個物資去討好誰的時候,你為什么不回答?我記得在進入縣城之前,淳哥有對云央表示過要加入她隊伍的想法,你肯定是聽到了的。”
“但是你回避了這個問題,所以說你是想要加入東方雪的隊伍?”
“我!我哪有!”
被人輕易看破的阿邦有些慌了,他確實是想可能分到的物資去討好s區的人。他覺得,s區的人再怎么樣都比a區的要厲害,而且權利也大,如果得到東方雪的賞識,那他以后的日子必然會比現在要好。
人都是往好的地方走不是嗎?他已經受夠了在b區看人臉色的生活!隔三差五就要出去做任務!面對那些喪尸的時候,他真的是想要死了算了,可是求生的本能又讓他不甘心就這么死掉!
他都掙扎了這么久,說不定再堅持堅持,這場災難就過去了呢?
“你沒有?你沒有的話那為什么不直接說出你的想法?”小悠攤手道:“如果你不是想加入東方雪的隊伍,那加入云央的隊伍,也不需要分物資啊?我們都想跟隨云央。”
阿本條件反射的看向紀淳,敏銳的捕捉到他眼底的那份驚訝之后,阿本捂著突然跳的很快的心口,云央真搶手啊
這個小悠能力不差,只是小禹會拖她后退,他這個做小弟的一定要好好表現,如果云央到時候只會在淳哥和小悠之間選一個的話,希望他的積極表現能給淳哥加分!
“跟隨云央?你們瘋了?”阿邦無語的看著小悠,像是當她在說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一樣:“難道你們就沒聽過關于云央的一些傳聞?就她那不近人情的樣子,跟著她能好過?說不定那個瞬間她看你們不爽就直接砍掉你們的腦袋!”
跟云央一起躲在轉角處偷聽的司墨無聲的笑了笑,微微振動的胸膛讓云央直接往他肚子上送了一肘子,稍稍側身,用食指壓在自己的唇上,對他做了個閉嘴的動作。
司墨看著她帶著黑色手套的手指與她可口的嘴唇形成了鮮明的色彩對比,眼神一暗,身隨心動,伸手握住她的手,然后俯身封住了她微微輕啟的嘴唇,殷紅的舌霸道而直接的送入她的口腔,氣勢洶洶的席卷著她甜美的味道。
司墨陶醉的在她柔軟的唇上輾轉,微微瞇起的眼睛里透著動情的血色。
云央同樣也沒有比起眼睛來,當她看到他眼底沉浮的動情時,本來還包裹著一層堅冰的心房突然變得柔軟起來,似是有些無奈又有點認可的伸出一只手抓住他的衣角,另一只握著唐刀的手則是刺入了從樓上走下,發現獵物后企圖從欄桿處翻過來而懸掛在欄桿上的喪尸的頭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