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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算聰明。”揉了揉它的狐貍頭,“不過從中她一定也做了什么手腳,要不然梨樂不可能傷的這么重。”
“然而梨樂本人并不知道,所以在后悔到想要重新跟隨主人的同時,又覺得白凝雪那朵白蓮花是真善美,是真的要找主人和好?”炎狐在上踱步,“可是,白凝雪已經把主人逼到這一步,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為什么還要緊追不放?”
“因為她知道我沒死,而我沒死,就必然會想盡一切辦法報復。”她坐在上,神色冷然,“我以前很滿足于現狀,遇到能讓我執著的事情很少,可是只要被我遇到,就是拼盡一切也要得到的。”
只是她的固執。
“就像主人哪怕知道會身負重傷,也要給梨樂找到異火種一樣嗎?”炎狐難過的蹭到云央身邊,狐貍眼亮晶晶的,好像閃爍著淚光,“萬年才結凝成一滴的異火種主人竟然就那么給了梨樂。”
身為火系寶寶的它也很想要啊!
作為契約主怎么可能不知道炎狐的心思?所以,云央動作輕柔的把它抱在懷里,摸摸它的頭,道:“等回去之后,我再為你尋一顆。”
“不要,太危險了,我才舍不得主人受傷。”炎狐被摸的很舒服,圓溜溜的眼睛舒服的瞇起來,“只要主人好好的,就算沒有異火種也沒關系。”
異火種是所有火系物種夢寐以求的東西,炎狐就這么簡簡單單的說不要,這讓心中動容的云央直接用雙手抓住炎狐腋下,親了親它的臉側,“放心吧。”
她做下了承諾,就一定會去兌現。
突然被主人親了一口的炎狐有點害羞的晃了晃尾巴,身上的毛發因為情緒激動輕微的炸了起來,頭頂仿佛都要開出幸福的小花兒了。
“你先在這守著,我進去洗漱。”把炎狐放回上,起身進入那很小的浴室。
浴室里還算干凈,因為水霧的出現,洗澡什么的水源是不用愁了。
很快的把自己清洗一番,換上干凈的衣物之后摸了摸感覺有些悶悶的腹部,走了出去。
云央把上帶著些許潮氣的被子掀到了地上,然后從空間里拿出干凈的鋪上,踢掉拖鞋,躺倒在上的同時舒了一口氣,炎狐自覺的跳到她懷里,在她肚腹前圈起小小的身子,給她當暖寶寶。
感覺到從炎狐身上源源不斷傳來的熱源,云央摸了摸它柔軟的狐耳后,就慢慢地睡了過去。
住在對面房里的梨樂躺在上,不穩的心跳還在回味著剛剛云央對他的承諾。
只要他不向白凝雪透露關于她的信息,他就能繼續跟在她的身邊。
真好啊
雖然心里還是有些不安,但是
只要他做好了做對了,什么都聽她的,就沒問題吧?
至于白凝雪
梨樂抿了抿嘴唇,衡量了一下之后,他心中曾經那個偏向白凝雪的天平已經慢慢地傾向了云央。
這世間,唯有云央是他獨一無二的信仰!
他是腦子犯渾了才做了錯事,他會努力彌補的!
梨樂還在房間里立誓,而云央已經少有的進入了深度睡眠。
等她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
腦袋有些發蒙的人披頭散發的坐在上,捂著有點餓的肚子,面無表情的臉上顯得有些萌。
炎狐乖乖的坐在一旁,看著還沒回過神的主人,等了一會兒之后,才小心翼翼的喚道:“主人?”
“唔?”很久沒有睡得這么沉的云央顯然還不在狀態,她抓了抓頭發,這才開始運轉腦袋,“炎狐?”
“在?”
“水”她口渴。
“”它一只火狐貍上哪去找水,以前都是主人自己從空間里直接拿的。
炎狐想了想,閃身進了空間,出來的時候,還是小白晃悠悠的抱著一個裝滿水的玻璃杯,遞到云央的面前,等云央喝下,冰涼的泉水讓她清醒了不少。
將杯子丟回空間,揉了揉腦袋后,下,進了浴室。
用比平時慢的速度洗漱穿戴完畢后,摸摸感覺好很多的肚子,在走出浴室的時候把小白和炎狐同時收回了空間,拿起放在邊的唐刀走了出去。
在開門的那一瞬間看到站在門邊的梨樂時,也僅僅只是輕描淡寫的瞥了一眼,而后對同樣守在一旁的田四說道:“曲柯呢?”
田四搖搖頭,道:“他的房里沒動靜,可能還在睡?”
在很短的時間內,田四就已經見識過曲柯的睡功,他甚至有些不明白一個人怎么那么能睡。
想到自己如果讓曲柯繼續在這里睡很可能導致他在莫名其妙的情況下轉移到另一個更舒適的地方睡覺,讓她繼續尋找之后,云央果斷的踹開了曲柯的房門,直接把人拎起來,搖了搖,“起!”
話一說完,云央就覺得她跟曲柯的對話好像僅限于起?
聽到云央的聲音,曲柯眼睛也沒睜開的撲了過去,“央央啊”
冷不丁被抱了個滿懷的云央嘴唇一抿,還沒等她做出什么事,看不下去的梨樂就直接揪住曲柯的衣領,用蠻力把人拉開!
“放開!”
看到云央沒有對曲柯表現出明顯的排斥,已經把自己當做云央守護者的梨樂心中再一次升起了不安,難道她已經在這個世界找到新的守護者了?
受到攻擊的曲柯睜開眼睛,穩下向后退的腳步,冷冷的看向梨樂,敵人?
“曲柯,收拾一下,走了。”
云央皺眉,看向梨樂,“還沒有恢復就不要輕易豎立敵人。”
梨樂心口一緊,道,“是。”是他沖動了。
曲柯困惑的眨了眨眼睛,然后看向云央,“央央你等等我啊”
剛進浴室的人可憐兮兮的出來,委屈的看著云央,道:“央央,沒水”
云央動用水元素給他做了簡單的清洗后,一行人就開始出發了。
等站在空寂的街道上,在路過那已經燒成黑炭的喪尸尸體時,云央將一塊黑炭裝進了田四背包旁的小口袋里,對上田四不解的目光,道:“或許有用。”
“央央我們去哪”
也不知道是不是田四的錯覺,他總覺得曲柯在跟旁邊這位精致的少年較勁,就好像一貓一狗在爭。
曲柯就是那只爭狗,爭的還特別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