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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車頂的人手里拿著狼牙棒抗在肩上,那充滿威脅的頂部還有干涸的血漬以及一些碎肉碎皮黏在上面,也不知道他是懶的去清理,還是要靠著這些雜碎的東西來威懾別人。
云央往后小退一步,田四適時上前,背包還背在背上,但就算是打起來,以他的身手,也不會讓背包受到波及。
曲柯懶懶的捂嘴打了個呵欠,像是怕被自己搞丟一樣,伸出雙指揪住了云央的衣角。
感覺到后腰的輕扯,云央也沒有回頭,默認了曲柯這種防止自己走丟的防范措施。
“你們從哪來?”田四決定先禮后兵。
“我們從哪來?哈哈哈!從東土大唐而來你信不信?!哈哈哈哈哈——!”站在車尾的一個小年輕拍著后車廂狂笑!
“哦,那你一定是被唐僧騎在胯下的小白龍了。”田四面無表情,看著那面容枯黃,尖嘴猴腮的人說道:“只是閣下這尊容,是在硫酸池里打滾上來之后的盜版小白龍吧。”
“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田四收回視線,對還蹲在車頂上的人說道:“有事好商量,車不能給你們。”
天很暗,好像只要稍稍動一下,人就能跟黑暗融為一體一樣。
“我們只要車。”
“這輛車坐不下你們全部人,對你們來說,要了也沒用。”田四還想繼續用最省力的方式來化解這場危機,只是小腹疼到心煩意亂的云央并不想在這種事情上浪費時間,“曲柯,殺!”
話不投機半句多,與其跟這些人在這里浪費時間,還不如去之前路過的小鎮找點物資,殺死一些等級較高的喪尸,搞點晶核。
已經睡眼惺忪的人聽到云央的命令后,瞌睡瞬間就行了,無害的雙眸在一秒之內切換成弒殺,足下一蹬,幾乎是眨眼間就消失在了原地,等那些人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有三個人死在了曲柯的手中!
“媽的!”
本來還蹲在車頂上的人謾罵了一聲后就從車頂跳了下來,緊緊地握住手中的狼牙棒,只要曲柯對他展開攻擊,他就要讓他腦漿迸裂!
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本來看他們只有三個人,其中一個還是氣色不怎么好的女人,還以為可以拿到點好處,卻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會遇到了硬茬!
這還僅僅只是三人之中一人的戰力,才兩分鐘,他十多個人組成的隊伍,這會兒就只剩下了五個!
曲柯甩了甩薄如蟬翼的染血刀片,嫌惡的看著上面暗紅的顏色,“不堪一擊”
“你、你們是什么人!”
拿著狼牙棒的人現在才開始感到慌張,之前的那種自信在曲柯壓倒性的實力下化作泡影,消失的無影無蹤!
“云姐。”
田四眸子深處閃過慚愧,內心不淡定的人又開始省略那個小字了。
“沒事,你只是缺少經驗,回頭我會跟糖兒姐說一說的。”云央斜睨了他一眼,不再對他的所作所為做出任何評價。
聽到云央的話,田四把頭垂的更低了,他剛剛腦子怎么就抽了呢?為什么要試著跟打算搶劫自己的人談判?
在這一刻,田四才深深的感覺到,自己竟然還有圣父屬性,認知到這一點的人整個人都憔悴了幾分,一副大受打擊的模樣。
抓著狼牙棒的手指骨都抓的有些泛白,“我問你們是誰!不對,我不想只你們是誰,能不能放我們一條生路?市就在前面了,我們不想就這么死在這!”
因為知道市近在眼前,所以在看到有臺干凈的車在這里之后,他們就開始守株待兔,沒想到,兔子沒等到,反而等到了猛獸。
云央并沒有叫曲柯停止,所以他在打量了僅剩下來的五個人之后,挑了一個最好欺負的,刀片輕輕地在他脖子上一劃,那滾燙的鮮血就像是從花灑里噴出來一樣,點點滴滴的噴了對面的女人一身!
“啊啊啊啊——!”
女人看著自己的男朋友被人割喉,整個人都崩潰了!
“魔鬼!你們這些魔鬼!”
年紀較小的少年對著云央他們怒吼:“我們只不過是想要你們的車而已!你們為什么要殺我們!不給我們走就是了!為什么要這樣做!”
處于變聲器的嘶吼讓云央聽得腦袋發脹,語氣也變得非常不好:“想殺就殺,哪那么多廢話,不服自己殺回來!”
負面情緒在心底翻滾,想到總有一些不自量力的人跳出來叫囂之后就開始因為自己這方的強勢開始胡亂噴人,她就煩得很。
“自己是個廢物就別怪強者剝奪你們身為人的權利!”她直接朝車子走去,田四緊跟其后,給她拉開車門,讓她做進去之后,就打開后車廂,把里面放著的回城汽油給拿了出來。
那幾個人看到汽油就這么從后車廂里拿出來,都懵了!
他們以為汽油這種東西會被人帶在身邊!加上對自己的盲目自信,只是在發現車子沒多少汽油之后,就打算直接搶劫,并沒有直接撬開后車廂去檢查!
一步錯,步步錯!
拿著狼牙棒的人狠狠地咬著牙,如果他這個做隊長的長點心,他的隊伍也不會吃這種虧!
“我們還有一些物資,作為,能不能放我們走?”他心中忐忑,市近在眼前,他不想停留在這!一點都不想!
把空壺收到后車廂的田四聽到那人這么說,微微一愣,不過在看到曲柯森冷嗜血的眼神后,他當做沒聽見的進了駕駛位,從后視鏡里看了眼臉色不太好的云央后,道:“身體不舒服?”
“還好。”云央沉著臉,道:“去前面的那個鎮子停留一晚再回市。”
“是。”
解決掉其余三人,曲柯看到那個還想做垂死掙扎的人,眼眸半瞇,稍稍動了動手指,手中的刀片就已經淺淺的劃破對方的頸動脈。
曲柯笑了笑,打開車門,跟云央一起坐在了后排。
聞到淡淡血腥味的云央幾不可見的皺了下眉,也好在曲柯手法專業,沒有讓鮮血染到,身上卻難免染上一些味道。只是
“到了小鎮后,洗澡換一套衣服。”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