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甜甜膩膩地吻了她,怎么也吻不夠……
這時,電話響起來……
喬安然將她抱著去了臥室,一手抱著她親,一手接起電話,那邊是荀云的聲音,“安然,生日快樂!”
他下意識地看著裴錦……
裴錦的兩只小手搭在他的肩上,睨著他。
她此時像是一個小妖精一樣,喬安然輕笑一聲,對著那邊的荀云禮貌不失客氣地說:“謝謝荀律師。”
“安然,有必要這樣生疏嗎?你是不是怕裴錦會不高興?”荀云幽幽地說。
喬安然笑笑,“她是會不高興!”
他這樣坦誠,荀云一時間竟然無話可說。
喬安然側了頭,親了親那個扁著小嘴的小家伙。
“安然……你會為了她的不高興,生疏我嗎?”裴錦有些不甘心,姿態也放到了最低。
喬安然還想吻裴錦,她伸手掐了他一下,他低低地笑了起來,那邊的荀云敏銳地捕捉到了……
“安然……”她的聲音有些急促,“我請你吃飯吧。”
喬安然不得不將話說得直白了,“荀律師,對不起,我想裴錦也不會愿意,而且我是一個已婚的男人,這樣是真的不合適。”
出于禮貌,還有喬國邦的面子,他還是給了她幾分顏面,沒有掛她電話。
荀云的心里有些涼,她近乎是失態地問:“安然,她哪里比我好……我不明白。”
這輩子她也不曾在一個男人面前這樣地低姿態過……
喬安然笑了一下,“我也不知道。”
荀云慢慢地掛了電話,已經是淚流滿面。
不知道哪里好……卻是愛上了。
他說過她處處好,卻沒有放在心上。
荀云從來沒有覺得喬安然是個淺薄的男人,只看女人外表。
她自認為沒有裴錦那樣長得驚艷,但是至少是中上的。
而且多年來,她身上沉淀的氣質也不是一般女人能比,更不要說她的成就。
可是這些,他看不到。
荀云并不知道,喬安然也只是一個普通的男人,要說不同,就只是說明他和裴錦的認識方式比她要多了幾分傳奇。
程燃是喬安然短暫的女友,程燃主動地結束一段感情,嫁給沈遠之。
但是沈遠之和裴錦是相愛的,所以對于裴錦這個人,喬安然的心情是極為復雜和好奇的,但是當他頭一次看到她坐在窗臺上,孤單又寂寞,又是有些倔強……
但是更多的是美麗……這些都構成了一見鐘情。
而男人對于一個女人的第一印象,說得直白些,就是外表。
而荀云的自尊讓她不愿意正視這個。
喬安然放下電話,看看那只小家伙,她趴在床上,“喬安然,我要睡覺了。”
“生氣了?”他坐過去,床鋪陷了下去。
裴錦輕哼了一聲,睨著他,“我才沒有呢!”
“還說沒有,小嘴可以掛油瓶了!”他的手指輕輕地撫著她的小臉:“我說過不會的。”
“我也沒有怕!”她躺在他的懷里,小手玩著他的扣子,抬眼,眼里有著一抹水氣,“安然,我只是覺得你和別人在一起,或許不那么累!”
她的身體,不知道怎么樣,她也不知道她的病能不能好,以后他們會不會有孩子……
所以當她聽著荀云對他示愛時,她的心里是不太舒服的。
不是吃醋,而是有些心疼他了。
喬安然的面色微斂,看著她,想了想才說:“可是我不要別人。”
“安然!”她叫了他一聲,吸了一下鼻子。
“才說過的,要是敢逃,我就打你小屁一股!”他微微地笑著,輕輕地拍了她一下,意思意思。
她失聲叫了一下,其實也不疼,就是配合他一下。
喬安然陪著她躺了一下,“午飯還沒有吃好,再去吃一點?”
她嗯了一聲,和他一起走到餐廳,不管他們有多么沒有受影響,荀云有多微不足道,但是剛才的那些氣氛卻是真的沒有了。
裴錦也只是吃了一小塊,喬安然就是知道也沒有說什么,只是讓她下午休息了一下,傍晚時又帶著她去散了步。
他們像是戀人,又像是老夫老妻一樣生活著。
裴錦的設計圖在一個月后,初稿大概是完成了。
一頂皇冠。
由一顆108克拉的全美鉆石當主石,一共有克拉的鉆石鑲嵌在皇冠上……
初稿完成,喬安然看了一眼就否定了,“這就是你的創意?”
裴錦淡定地嗯了一聲,“天天和你在一起,我的靈感就是這些!”
這個月,他經常送戒指給她,克拉數從小到大,都有。
她一只也沒有戴,他也沒有催,仍是經常送,裴錦就將它們鎖起來,有時當石子丟著玩。
喬安然說也是最敗家的,裴錦也不在意……
現在她說這個,他心里自然懂……
“需要一個人的空間?”他雖然是心有不甘,還是問了。
裴錦認真地點頭,以前她的作品,看起來繁花似錦,但卻是透著一抹空靈,很有靈氣的。這一次,直接就是暴發戶的作派。
他終于知道當初她的工作室是為什么會抄了程燃的作品了。因為老板任性起來,作品簡直不能看,隨便抄一下都比這個好。
而她不在意的態度也讓他有些意外……
“不想贏嗎?”他抱了她,目光還是落在那張圖上。
裴錦笑了起來“想啊。”
可是她是真的沒有靈感,大概是最近……飽暖思了。
喬安然彈了她的額頭一下:“那就用心些。”
裴錦將圖撕了,毫不猶豫。
他提醒:“還有兩個月,除去做成品的一個月,寶寶,你還有一個月了。”
裴錦有些滿不在乎:“我和程燃的賭約,好像不是你吧!”
所以,她覺得沒有必要拼命,靈感不是說想找就找到的。
喬安然搖了搖頭,現在才知道,為什么程燃對她這么生氣。
因為如果你發現你的對手一直是不將你最在意的東西當回事,那種感覺是很糟糕的。
程燃最好不要知道,不然雷蒙這一次大概得虧死。
喬安然十分愉快,又不太厚道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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