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零七章真上癮了
第一千四百零七章真上癮了
李延沒有再說什么,一直張羅著一切,等到安定下來,錢又書就過來了。
顧慕陽已經睡著,錢又書看了半響以后,和李延走了出去站在過道上。
錢又書嘆了口氣:“這門婚事,大概是吹了!”
李延有些驚訝的樣子,“孫蕓蕓不是對顧先生青眼有加嗎,這樣就算是完了?”
錢又書對李延的映象是向來極好的,他笑了一下,然后壓低了聲音:“是很好,不過,你以為為什么她條件這么好,性格也不錯,為什么還熬到這年紀也沒有結婚?”
李延張著唇,半天沒有說話。
錢又書像是可惜一樣地說,“還不就是有那方面的毛病,覺得自己像是公主一樣,就得完美的男人來配她……”
這下,等到顧慕陽好了,但是想不到,會有這么大的毛病。
其實,相愛的人,是不會介意的,但是孫蕓蕓說白了就是有公主病,她怎么能忍受呢?
所以,吹了吧。
李延吃驚,好半天,他才想起,是不是從一開始就知道孫蕓蕓有這方面的毛病,才會答應訂婚的?
而這些天的準備,也確實是拖了些時間。
周老頭的那些罪證,已經七七八八了,其實關鍵人物就是孫堅,而孫堅此時變節……
李延的神情有些復雜地看著錢又書……
他此時深感,政治這個舞臺,比商場還要殘酷百倍,即使是幾十年的交情,說變也是要變的……
他不語,錢又書只當他有些可惜,又安慰了幾句,兩人倒是一起守著到了天亮。
顧慕陽休息了一晚,已經好了一半,但醫生仍是要求他住院,他自己也是這樣想的,這時立即出院,萬一孫蕓蕓又改了主意怎么辦?
清早,錢又書離開和周先生匯報去了。
周先生的心情自然是復雜的,而顧慕陽吃了早餐,半倚在病床上,懶懶地看著財政部的報告。
李延在一旁看了,笑著說:“還真是當上癮了?”
“你懂什么,在其位,謀其事!”顧慕陽輕哼一聲,繼續看著。
李延是遲疑了一下才開口的,“在我看來,這一次扳倒了周先生,如果您的呼聲高,何不趨勢而上,也免得以后……”
顧慕陽思索了一下,然后淡淡地開口:“李延,這種代價,是要賠上整個帝國和我整個家族。”
他長嘆一聲:“即使顧家,裴家,從來都是干凈得來的一切,但是如果我徹底地從政,如果哪一天,我被扳倒,你想過后果嗎?”
樹倒眾人推的道理,都懂,欲加之罪,何患無詞的理,也都明白。
沒有人一輩子是順風順水的,就連他顧慕陽也有算不到的東西。
周先生就算是扳倒了,和他牽連的那些人,就能輕易地看著他安穩地坐在這個位置,不怕他這把刃哪天砍到他們的頭上嗎?
所以,他不曾想過。
李延只是感覺到有些可惜,同時也感嘆,自家是天生不缺什么的,這么大的誘一惑放在面前,也能做到絲毫不動心。
只是一提,也就算了。
顧慕陽看了一小會兒就又有些累了,躺著沉沉睡去。
但是外面的天,卻是慢慢地變了……
周謹宇得知訂婚宴取消,便知道顧慕陽大概是要翻臉了。
他十分平靜地告訴了寵兒顧慕陽到了醫院的消息……寵兒咬著唇,心里又何嘗不知道他的打算是為了她。
他明明就可以暫時地虛以委蛇一番的,但是他沒有,用這樣的方式傷害自己的身體。
她想去看他,但也知道此時的情況,是非常的兇險。
于是巴巴地望著周謹宇,周謹宇可沒有什么好臉色,輕哼一聲,“你看著我做什么?”
寵兒的小手拉了拉他:“周謹宇……”
被她這樣軟軟地一叫,周謹宇差點兒沒有緩過來,只覺得心里是十分受用的,但是他仍是板著臉:“現在去,不要命了啊?”
“可是我想見見他……”寵兒拉著他的手臂,“你不讓我去,下次等你將肉一彈帶回來時,我就過去敲門!”
她這一說,周謹宇的面孔有些難看了……
上次為了打消她的想法,他特別地帶了一個很豐一滿的女人回來,其實關在房間里,讓那女人站了一晚,給了幾千塊……
當然,那女人也是叫了一晚,十分地賣力,差點兒將他叫得石更起來。
但是這個小東西,卻是以為他真槍實彈地做了一晚。
他瞪著她,而寵兒卻是以為自己終于威脅到他了……
良久,他終于點頭:‘好,不過,要小心些,最多半小時!’
寵兒嗯了一聲。
周謹宇開車帶著一大一小去的醫院,他帶著小若若去掛了個號,看了牙科……
而寵兒則淄進了顧慕陽的病房,事先,李延自然是將護士什么的全都打發走了,他的心里也是嘆氣,現在就連醫院里,也全都是嬌艷貨色了?
寵兒進來時,顧慕陽已經一覺醒了過來,翻看著一份雜志,神情有些輕松。
“慕陽。”她將門帶上,輕輕地叫了一聲,而李延就在門口守著。
她的聲音讓他有些震驚,然后就看到寵兒走過來。
幾乎是沖過來的,一下子就抱住了他……
他被抱了個滿懷,感覺到懷里的小小軟軟的小家伙,聲音都有些啞:“怎么過來了?”
“周謹宇帶我來的,他和小若若在牙科!”寵兒看了看他。
顧慕陽伸手撫著她的長發,“想我了?”
寵兒又埋在他的懷里,用力在他的那兒咬了一下,憤憤地說:“才不想,都要和別人訂婚了。”
他慵懶地笑了一下,“不是沒有嘛?”
說完,就使出一副上位者的姿態,“你和周謹宇不是結婚了?”
寵兒哼哼:“我婚姻不幸福,前幾天他還帶著一個肉一彈美女回來。”
顧慕陽摸著下巴:“嗯,是對我們的小若若影響不太好,我會和他說的!”
其實寵兒也就是和他說說鬧鬧,哪里會當真來著。
她的小手放在他的匈口,聲音很輕:“現在好點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