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五章酒里,有藥
第六百六十五章酒里,有藥
顧西正對著鏡子整理自己……
她的小臉,有著一抹淡淡的緋色,十分美麗。
柯藍以前對自己的外表是蠻自信的,但是這會兒,她卻是覺得,自己和面前的女人比,似乎是多了些風塵味道。
明明一樣在藝術圈混的!
“得到一個億的追捧,STY小姐想必十分高興吧!”她已經懶得客氣了,一開口就是各種酸。
顧西抬了眼,目光清明了不少。
之前有些微醉,一方面是酒精,另一方面,則是因為那個男人。
她的心里,正有些懊悔呢!
聽了柯藍這話,自然是十分地不舒服。
勾著唇輕輕一笑,“柯小姐嚴重了!”
她頓了一下:“柯小姐可以叫我顧西,忘了告訴你,我是帝國的總裁,如果我愿意的話,今晚我可以花十個億讓唐競堯跪一舔一我!”
柯藍呆了一下,然后就愣住了。
怎么可能?
帝國?
她對H市不是那么熟愁,但是對帝國還是知道的!
那價值是數千億的王國,怎么可能?
STY有這么驚人的背景。
她在腦子里很快地就搜索出來,帝國的總裁原本是裴淺!
而面前的女人……
她的眼里出現一抹惡毒,勾著唇輕輕地笑了一下:“顧小姐,其實我感覺應該叫裴夫人吧,不知道拿著已故前夫的錢花著,是什么感覺!”
顧西瞇了瞇眼,然后就輕輕地笑了起來—
“如果柯小姐想知道的話,找一個老頭子嫁了,然后等他翹辯子,之后,我想就應該知道了!”
柯藍的面上滿滿的陰毒,幾乎要手撕顧西了!
顧西才不怕她,聲音冷冷的:“還有,我的丈夫還健在,柯小姐說話要小心些,不要輕易得罪人,否則在藝術圈里混不下去的話,不要怪我沒有提醒!”
柯藍抿著唇,心里其實是知道的,以自己的實力,要和顧西這樣的人斗,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沒有那些金主,她就是個屁!
而顧西,STY本身就是一個很有錢的女人!
這種落差,讓她不舒服極了。<
她一個字也沒有,看著顧西。恨恨地離開。
而在洗手間的門邊,竟然站著一個男人!
唐競堯,她的目標!
于是更加地憤怒了!
只是對著這樣的男人,她還是很快就能擠出笑臉,聲音也有著嫵媚:“唐先生,我和顧西剛才談到你了,有空喝一杯?”
顧西站在那兒補著口紅,心里是想笑的!
柯藍和她,有這么熟嗎?
她沒有說話,就只是緩緩地補著妝。<
唐競堯淡淡一笑:“不了,一會兒我得送顧西回家!”
顧西的手一頓,她什么時候同意讓他送了。
掉頭,柯藍已經不在了!
顧西抿了抿唇,“唐先生,你想太多了!”
他就倚在門邊上,俊顏上掛著淡淡的,而又有些慵懶的笑意:“剛才我聽說,有人今晚要花十億,讓我跪一舔!?”
顧西的臉一熱,佯裝鎮定:“是嗎?我怎么會不記得!”
他已經走到她面前,伸手捏了一下她的小臉,聲音也靜靜的:“可是我記得啊!”
“一塊錢,我就可以跪一舔一你,怎么樣?”他笑得邪氣極了:“要不要試用一下!”
說著,竟然將她一下子抱到了洗手臺上。
顧西手里的口紅都嚇掉了,滾落在地面上。
她抿著小嘴,好半天都沒有能說出話來。
“怎么樣?”輕輕地笑著,刮著她的小臉,然后在她沒有防備時就親了上去!
結實地親著她的小嘴,一下子將她的小手扣住,往后推。
她的背抵在冰冷的鏡子上,引來身體一顫。
一手制住她,一手緩緩地往下滑……
然后他輕輕地笑了,湊在她的耳邊輕輕地地說:‘看,你有感覺……’
這是顧西最不恥的地方。<
她……
這不是裴淺,是另一個男人。
可是他親吻著她時,他的手撫觸著她時,她明明就感覺到是裴淺。
她常常地迷醉……她很羞恥,又抗拒不了!
“要不要?”他勾一引著她,聲音啞得要命。
她的腿,用力地踢他,仰著小臉,迷迷糊糊地抵抗著:“不要……你放開我!”
他低笑著,又親了她一下,然后總算是松開她。
再怎么想要,也記得這不是一個好地方。
而他現在是唐競堯,不是裴淺,他不得不為她的名聲考慮一下!
顧西坐好,小臉垂著,臉上盡是動人的紅暈。
小手抱著他的肩,抿著唇:“抱我下去!”
他有些不舍,深深地看著,好一會兒才低嘆一聲,伸手將她抱住放了下來。
“如果你改變主意的話,隨時來找我!”他笑著,為她將頭發整理了一下、
顧西的小臉很紅,好半天都沒有能說出話來。
平息過后,才一起走到主會場。
晚宴的高嘲已經過去,大多的目光都是落在他們的身上的,有著好奇,也有著探究。
顧西是要離開的了,唐競堯叫住了她:‘范偉已經先離開了!’
她睜大眼睛,簡直是敢相信。
“用錢和美女安慰他受傷的心靈!!”唐競堯比了一個手勢—
顧西氣得伸腳踢了他一下。
他端過兩杯,遞給了她一杯:“再喝一杯,我就送你回去!”
顧西沒有辦法,小抿了一口,而他看著她,緩緩仰頭一口飲盡。
而在另一個角落,柯藍的眼里滑過一抹陰冷。
他喝掉了!
她伸手招來了一個侍者交待了幾句……
然后塞了一疊的錢在他的手心里!
唐競堯喝了那杯酒后,就感覺到身體熱了!
他幾乎是立即明白,這酒里是什么!
可是更讓他震驚的是,他的血管幾乎都能感覺到那股子緩緩流動了……
那種感覺,是他一個月發作一次的時候才會有的!
可想而知,是這種藥催動了體內的狼血。
他不能再在這里,不能在她的身邊了!
而就在這時,一個侍者不巧地撞到了他……
鮮紅的酒打翻在他潔白的襯衫上—
他的氣息有些亂,無心去理會道歉的侍者。
他必須要一個人,找一個人地方呆著。
否則,顧西會看到他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