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八章羞恥,她竟然必看
第六百二十八章羞恥,她竟然必看
顧西的唇一抿,仰著頭看著他:“將書房里的密碼箱換掉!”
“另外,去查一下……不用了”她決定還是由自己來查比較好!
凌厲心中其實是十分明白的,沒有多說就退了下去。
這一晚,他沒有睡,一直守著。
顧西讓人守著臥室,自己去了書房。
她再次地打開保險箱,清點著里面的東西。
一樣一樣的對比著,從裴淺上次轉給她的財產清單和他的財產一一對比……
她看了一晚,也沒有找到那是一份什么文件。
明顯的,那人要的,就是這份文件。
是什么呢?
她可以感覺到,那人并不想要她的命,倒是對她的身體感興趣……又像是野獸一樣不得章法。
將這里鎖好,回到臥室里她這才想到去沖洗一下……
在浴室里,緩緩地將自己身上的睡衣除去,明亮的燈光,可以將她的胴一體看得清清楚楚。
睡衣如云一樣地堆在了她的腳邊。
她的眸子帶著一抹氤氳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象牙一般白的肌膚透著一抹緋色,而在光潔的身體上,布滿了指印。
一個一個紅紅的,按在她的身體各處。
特別是裴寶貝的糧食上,兩只上狠狠的十個指印……
那畫面,就足以讓人想象出當時那人從后面抱著她時,大手握著她的情形。
不止這一處,她的腰上,腿一根那兒,都有,甚至有一處都青紫了。
她記得他的力道,幾乎能將她捏碎了。
當時他掌握著她時,確實是像一只野獸的。
顧西還能記得自己身體里的顫抖!
她咬著牙,拼命地想忘記,可是越是想忘記,就越是心悸,竟然……
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太蕩了,怎么會對一個看不到臉,像是野獸一樣的男人……有反應。
當他噴著氣吐在她的頸子里時,當時她又害怕,又興奮。
她記得當他的手指十分順利地時候,他似乎是沉著聲音笑了一下。
顧西感覺到羞恥極了,用力拼命地沖著自己的身體。
混蛋……該死的王八蛋,她如果抓到他,要將他剁了。
裴淺從后面的密道出去。
在黑夜中,他轉身還是向著后面看了一下。
他看到了一個男人站在二樓,在黑暗的窗口抽煙。
他的視力在身體重度傷殘的情況下變得更敏銳,更何況,那個男人手邊的煙出賣了他。
裴淺瞇起眼,直覺,那個男人是知道他的。甚至是故意放他走。
那么,除了那個男人有所圖謀,就只有一個可能,就是他知道自己是誰。
對于凌厲……在宋雅湛離開后,不意外的話,會由凌厲接任,但是……最后并不是,他接任了,服務的是顧西。
他……不是不吃味的!
因為一個男人,一個長得英俊的男人,年輕而力壯,就這么地出現在顧西的生命里,替她做任何的事情,公事,私事……儼然是這個家的男主人。
他住在這里……
想到有種可能,裴淺就有些生不如死。
可是另一方面,這樣不是很好嗎?如果她真的和那個人在一起,其實也是一個很好的結果。
總會比跟著一個野獸要好得多。
他看著黑暗里的那個紅點,而大概是感覺到了他的注視,那人也望向他。
兩個男人都看不清彼此,但是都知道在打量對方。
彼時,他尊貴無雙,而凌厲只會是他的下屬,而此時,他落魄得無法見人,那個男人登堂入室。
甚至是,他在那樣的男人面前,有些自鄙了。
越是愛,越是無法接受這樣殘缺的自己……再去愛她。
他怕顧西的眼里出現害怕,怕他們以后在一起時,他想碰她一下,她尖叫著要他走開……
他的喉嚨里,發出一抹類似動物一樣的低鳴。
眸子在黑夜里,也顯得那樣地蒼白與悲鳴。
凌厲讀懂了他的眸子,手指一抖,沒有辦法再去看,轉身離開。
而這兩個男人的照面,無聲無息,而他們卻是又心知肚明。
當凌厲離開,裴淺的手猛地抱著自己的頭……
痛苦不堪。
他的心里,萬分痛楚……但是,顧西需要這樣的人。
凌厲的資料他是看過的,能替代宋雅湛的人,必定是個十分優秀的男人。
那個背后的人,始終沒有再出現,顧西和孩子是需要保護的。
他沒有辦法始終在他們的身邊……凌厲是最好的人選。
他發出低低地嗚咽聲,像是受傷的野獸一般。
黑夜里,他朝著前面跑……
可是前方兩側,卻出現兩個黑影。
手里沒有武器……可想而知并不是別墅里派來的。
而他相信凌厲沒有必要這樣做,如果他要做,不必驚動顧西,早就可以。
那就是……
他的心跳加快……
是那個人,又出現了!
他堪堪地避開,伸手一拳打在那個下頜上……
砰地一聲……那個低咒一聲。
黑暗里,他喘著氣,狠狠地和那兩個纏在一起打斗。
直到將那兩人打倒……
他才緩緩地直起身體……到處都是痛的,身體像是被撕裂過一般。
內臟的各個地方,都痛。
他可以想見,是‘那個人’正在找他!
他不能再呆在這里,必須要離開……
拖著殘破的身體,緩而迅速地離開。
穿過幾處樹林,又上了一處公路,那里隱藏著一輛中古的車子。
他坐上車,覺得全身的骨頭都要碎掉了。
發動車子,在黑夜的掩飾下離開……
車子開了大概半個小時,來到一處幽靜而老舊的公寓樓下。
將車子開到最里面,打開門他下了車。
走到頂樓的一間老舊公寓,推開門,里面到處都是藥味。
除了老舊的家具以外就沒有別的能看的東西了,一張床,一套破舊的桌椅。
桌子上面是各種藥品。
打開燈,燈光打在他金色的面具上,看起來有些恐怖又有些的悲涼。
沉沉地坐下去,猛地撕開自己的外衣……
匈口有一個大的血口,是剛才打斗的時候,那人手里的刀劃傷的。
大概有二十公分長,兩三厘米深,疼得他幾乎要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