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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春宮的門被打開了。
李承乾故作冷靜地問道:“如何了?”
秋菊福身,道:“回殿下,都妥了。大姑娘正在沐浴,她平日沐浴就不喜人伺候,奴婢出來也沒懷疑。”
寶珠笑嘻嘻地福身道:“殿下,您這下不怪寶珠了吧?”
李承乾故意板著臉,可嘴角卻微微上揚著,冷哼了一聲道:“沒大沒小,越發沒規矩了。”
頓了下又道:“不過算你將功折過,孤就不計較你每次看門阻擋之過了。”
什么?
居然不給賞賜?
寶珠那笑嘻嘻的臉上立刻沒了笑容,撅著嘴,擰著自己的衣角,心里暗暗嘀咕道:“什么嘛?還堂堂太子爺呢,居然比魏王還摳門。”
這么一想竟覺那魏王也不錯,起碼比殿下賞罰分明,總會賞賜東西給自己。
看寶珠這神情,李承乾只覺胸口一悶。
這會兒發現了,為什么在小青莊時那些膏粱子弟見這主害怕了。
這分明是香兒的一個翻版嘛!邀了功要不給賞賜,這好臉色立刻就沒了。
無奈的搖搖頭。
忽然又輕笑了起來。
自己妻子性子古怪,這身邊的人也是各有千秋,也就這錦姑還算正常。
無奈地搖搖頭,一笑道:“你們辦事用心,孤自不會虧待你們。大伴,傳孤口諭,宜春宮上下宮人伺候太子妃辛苦了,一人賞絹一匹,錢一貫。”
“是,殿下!”
“多謝殿下!”
李承乾一笑,看寶珠那笑開花的臉,搖了搖頭,又是一個鉆錢眼子去的小東西。似是想起了什么,臉上的笑意深了幾分。
這問題還是讓四弟頭疼去吧。就看他有沒有這手段,哄著這個機靈鬼甘心給他當側妃了。
想到小妮子正在里頭洗著澡,某個漢子蠢蠢欲動了。
也沒心思再搭理眾人,快步進了宜春宮,朝著里間的洗漱室而去。
待走近了,側耳傾聽,聽到水聲響起,頓時便覺小腹火.熱。
這些日子無法.寵.她,早念得不行了。
腦海里浮現出往日她嬌羞的模樣,那白白嫩.嫩的小身子,盈盈一握的小蠻腰,摟著自己的粉臂,忘情地任由自己.寵.愛著的模樣簡直勾死人了。
呼吸不由加重,只覺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腦門里沖著。
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態,他的腳步竟越來越輕了,偷偷地移步到洗漱室外,門沒關緊,還留著一條縫。顯是秋菊故意沒帶上得,怕殿下推門會驚擾了自家大姑娘。
李家大郎恨不得要給秋菊點上一萬個贊了!
太懂事了有木有?!
恩……
晚點要單獨給秋菊一些賞賜。
透過門縫,那道略有些透光的屏風雖然阻擋了大部分的春.光,可是能隱隱約約地瞧見妻子的影子。那抬手舉臂的模樣雖朦朧,可卻更加令他遐想了。
那嘩啦啦的水聲敲打在他的心坎,只覺心頭火.熱了起來。
那火.熱順著心底蔓延,漸漸蔓延到四肢百骸,最后集中到小腹,讓他覺得有些眩暈。
妻子太撩人了,這樣看更美了。
某個漢子擦了擦口水,輕手輕腳地走進去,繞過屏風,雖然小心翼翼地,可卻還是驚動了沐浴的美人兒。
“秋菊,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自己洗就好了,你不用來幫忙。還是去門口看著,寶珠那小妮子雖聰明,可卻無甚城府。那李家大郎可是個有心機地,若是拿些東西誘.惑之,難保那丫頭不叛變。”
李承乾嘴角一抽。
“那李家大郎是個有心機”這話讓他黑了臉。
感情自己在妻子心里已成了陰險小人了?
火.熱微減,可當妻子那白瑩如玉的可愛肩頭滿滿地占據了他的視線后,那句話立刻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滿滿的都是妻子可愛模樣。
至于說自己陰險也好,狡詐也好,這有什么好計較得?為了她,他不惜化身為魔,只要能將她生生世世都拘在自己身邊。
走上前,彎腰伸手去摟著她的脖子。
“啊!”
一聲尖叫響起,楊曉然一臉驚恐,抓住李承乾的手,用力一捏,大罵道:“哪個混蛋?竟然敢嚇姑奶奶?!”
一甩卻發現甩不動,再一回頭卻看見了李承乾那張賊兮兮的臉。
臉一紅,縮回浴桶里,可很快地,某姑娘的臉就沉了下來,冷冷瞅著李承乾道:“你怎么進來了?”
頓了下忽然大罵了起來,“好哇!這群吃里扒外的東西竟然出賣我?把你放進來了?”
“香兒……”
李承乾低頭想去親她,心里暗暗嘀咕:怎地好像有些不對?
這精神抖擻的模樣,中氣十足,一點也不像軟若無骨的模樣啊?
大伴不是說泡上個一炷香的時間藥效就會發作么?整個人都會軟弱無力,嬌喘吁吁,任自己擺布不是?怎得好像與設想的有些不一樣呢?
這臉是紅,可分明是被熱水泡得,怎么看都不像意亂情迷的樣子。
可他管不了這么多了。轉彎抹角地尋了四弟問了問,聽說這女子只要.寵.一回什么矛盾就沒了。
只要把小妮子吃了,就一切和好如初了。
這樣想著便低頭去親她。
“啪”的一聲響,一聲慘叫響起,“程還珠,你瘋了?!為何打我?!!!”
楊曉然收回手刀,臉上掛著冰霜,大罵道:“李承乾,你是不是色鬼上身了?!這種時候還想著做這種事?哼哼,虧我還覺得這幾日有些過分了,想著你若真心道歉便原諒你了!好哇!你居然偷摸著進來不說,還想對我做這種事?難道我在你心里就只是用來做這種事的?!”
李承乾捂著自己的鼻子,眼里都閃淚花了。
這妮子!
想謀殺親夫嗎?!
下手這么狠?!
好一記手刀就這么直直地落下了,不偏不倚地正巧從打在他的鼻子上,從腦門到上嘴唇上現在閃現著一個大大的“1”字,還不能動怒,這滋味簡直苦到姥姥家了!
李承乾要哭了。
張鐸這老東西莫不是拿了一瓶假藥來?或者是失了藥效得?!
這哪里是和好之用的藥?分明是大力丸,打得他眼冒金星,魂飛體外,差點去見曾祖父了!
“香兒……”
李承乾一臉小委屈,“你,你是知道我的……”
“我不知道……”
楊曉然捂著自己的胸口,一指門外道:“出去!你若再敢這樣,我就回娘家去!”
某漢子嘴角一抽,期期艾艾地望著自家娘子。
可自家娘子臉上的決絕卻讓他感到絕望。
一臉不甘地慢慢地朝著門外移動,只覺腳上被套了什么似得,重如千斤,怎么挪也挪不動。
現在只恨這浴桶離著門怎得這近?
才沒挪幾步了,怎得就到門口了?
李承乾垂下眼,眼珠子轉了轉,忽然嘴角微微勾起,一絲笑意閃過。
隨即抬頭,臉上沒了表情,故意冷哼了一下道:“哼!走就走!孤這般低聲下氣地求你,你也不理,罷了,罷了,強扭的瓜不甜,我還是找稱心尋.歡作樂去吧!”
“你敢?!”
“嘩啦”一下,那姑娘急眼了,一下就站了起來,氣急敗壞地道:“你再去找他,我這就回娘家去!這輩子都不理你了!”
“我是太子,我想去哪就去哪!”
李承乾一見這招有用,立刻變本加厲了起來,一個閃身便出了浴室間。
“回來,你回來!”
楊曉然急了,忙從浴桶里爬了出來,拉上屏風上的浴巾隨便一裹便追了出來。
心里這下光火到極點了!
好你個李承乾!
這點耐心都沒有,還說得那般好聽?只喜歡自己一個?去你個X!!
某姑娘大怒,大有想把某個“負心人”大卸八塊的沖動,忍了多日的怒火與醋勁終于爆發了!
追著出了浴室,可哪里還有李承乾的身影?
頓時失望與怒火交織,嘴里罵道:“混蛋,就這樣走了?哼哼!好你的,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氣惱地跺著腳,再次感覺到了現代那句話的真諦。
“不能裝逼,裝逼遭雷劈!”
這下好了!
真給錦姑說中了,這棚子踩得厲害了,真被自己踩破了。
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懊惱地抓了抓了自己的頭發,敢想對自己說“沒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如何如何”的時候,忽然覺得背后有陣風閃來,還未等她反應過來,便覺自己被一個強有力的手臂一拉,一股好聞的幽蘭香味飄入鼻中。
再接著便是一個溫潤柔.軟的東西親上了自己的唇,還有那呢喃傳來,“小東西,明明也想我想得要命,干嘛非得端著架子,折磨了你也折磨了我!哼哼,故意作踐我是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話音才落,身上的浴巾已應聲落地,吻如雨點般落在她的身上,“香兒,好香兒,我好想你……”
他的發自真心的呢喃表白讓她失了神。
他的吻急.促且霸道,好似離了水的魚又重回水中一般,密密麻麻地印在她身上,帶著駭人的溫度,每到一處都帶來一股顫栗,膚色迅速地泛紅,渾身的力氣好似一下被他抽干了一般,整個人都迷瞪了起來。
軟軟地依在他身上,身子不斷地往后仰著,沒多久便貼到了墻面上。
抗議的語言被他悉數吞入腹中,只能發出嗚嗚的呻.吟,這好似鼓勵了他一般。
吻,更深更溫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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