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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心思不可猜,怎么猜也猜不明白。
對于李二允許她出宮這件事,楊曉然感到了一陣恍惚。
居然答應地這么干脆?
腦子快速運轉起來。
這李二該不會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吧?!
自打進了京城,和李二這多年接觸下來,她就學會了一件事。
所謂帝王心術,就要拐著彎,繞幾個道去想。
因為好幾次下來,她都發現,帝王之心沒那么簡單。可能他表面笑著,背后卻在磨牙,就跟對付世家一樣。
“太子哥哥,你說阿翁怎會同意我去小青莊呢?不但同意了,還讓你陪著一起……”
楊曉然皺著眉,“還要敲鑼打鼓地去,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李承乾靠在**上,伸手撐著自己的腦袋,手指卷著她的長發把.玩著,看著有些漫不經心地道:“飛天之事所帶來的意義深重,父親自然重視。”
頓了頓又壓低聲音道:“這流言蜚語總沒個盡頭的時候。你若不做點什么,任由蔓延就跟春雨后野地里的草兒一般肆意生長,到了那時再想著鋤草可就晚了。”
一語驚醒夢中人!
楊曉然的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垂下頭,喃喃道:“阿翁到現在還很在意那事么?”
李承乾垂下眼,低低應道:“嗯。”
沉默半晌,又道:“父輩之事為兒孫者不議,還是不說這個了。”
說著便微微起身,長臂一伸,把楊曉然帶到懷里,笑著道:“好久都沒出宮了,還能去小青莊住上幾日,難得自在幾日,倒不如想想如何放松,何必想這些惱人的事?”
楊曉然嘟嘴,“誰讓阿翁老是打壓我,我這都被他弄害怕了。”
李承乾伸手點了下楊曉然的腦門,道:“你這哪里像害怕的樣子?這天底下,父親是最尊貴之人,下來是母親,再下來是我,可我和母親都不敢在背后這樣議論父親。可你這個時被打壓之人卻是經常編排他老人家,顯是這心里清楚父親疼著你,這便無所忌憚了。”
“嘻嘻……”
楊曉然伸出粉拳在李承乾胸口輕輕捶了下,道:“知我者,夫君也。”
“不知我者,吾妻也……”
李承乾一個翻身將楊曉然壓.在身下,峻冷的臉上泛出一絲邪魅,“這段日子天天于那群老夫子授課,可冷落夫君久矣。說,該如何補償?”
楊曉然臉一紅,喃喃道:“哪,哪有冷落很久?不,不前天晚上才……”
“看來你知道我說得是什么啊?”
李承乾壓下來,噙著她的小.嘴兒,低低道:“既知吾所求,何不解我意?”
翻了個白眼,一巴掌拍在那豬哥的臉上,嘟著小.嘴道:“奈何癡愚笨,難解卿之欲。”
頓了下勾唇一笑,“爾,徒呼奈何?!”
李承乾一番白眼,露出一臉小委屈,“嗚呼!哀哉!”
“噗!”
兩人對視一眼,紛紛忍不住笑了起來。
李承乾將楊曉然擁入懷中,聞著她身上的馨香,摸著她如綢緞般順滑的秀發,喃喃道:“真好……香兒,有你陪著,真好。”
伸出一根手指抵著他的胸口,某姑娘一臉傲嬌地道:“知道我好,還不多順著我些?哼哼,以后什么事都要聽我得。特別是那事……三天一次……”
李承乾眨眼,一臉“懵懂”的道:“娘子指得是?”
臉紅了紅,見他眼帶戲謔,便一瞪眼,故作兇惡地道:“明知故問!還能有什么事?醫書上可說了,過于那個,有損元氣!哼哼!以后沒我允許不許碰我,不然我不理你了!”
說完還伸手在他腰間擰了下,兇巴巴地道:“聽見沒有?!我是認真地!”
李承乾松開她,雙手交叉放到腦后,平躺望著頭頂的**幔,一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那可不行。就這事得聽我的,其他都聽你得。”
說完便側頭,曖.昧一笑道:“這又不能怪我。誰讓我家娘子這么誘.人?神仙見你都要動凡心,何況我這凡夫俗子乎?”
“討厭!”
楊曉然捶了他下,翻著白眼,嬌嗔道:“從哪學來得?怪沒正經地……”
嘴里說著惱他的話,可這臉上卻不是惱怒的樣子。
那小模樣,分明是美到家了。
誰不愛聽好話呢?
特別是喜歡之人說出的贊美之詞。
某姑娘心里冒著粉色泡泡,嘴里喊著討厭,可心情都快愉悅上天啦!傲嬌的小模樣看著那漢子又是一陣心動。
不動聲色地伸出狼爪慢慢靠近。
“嗖”得一下,猛然出擊,捕捉“小傲嬌”一枚,揉進懷里,一下噙住她的小.嘴,笑著道:“不許我這個,可自己卻總在引誘我。我這凡夫俗子可受不了了,先一親芳澤以解相思……”
說著便在小人兒還在愣神的時候便侵入甜蜜之地,勾著那股動人心魄的軟滑細細一番品鑒后,才慢慢松開,勾唇一笑,很是滿意她此刻迷蒙的樣子。
因自己而愉悅,而神魂顛倒,這世上還有什么比這個更讓人心情愉悅?
嘴角微微上揚著,毫不猶豫地再次把妻子吞吃入腹。
聽著她細細碎碎,情難自禁的呼喚,更如狂風暴雨,一次又一次地沉.淪在她的身體里。
她是那樣的美好,就跟第一次一樣。每一次都能讓自己癲狂,也不知這小小的身子如何能承受住自己的龐大得,她是那樣的嬌.小,以至于每次自己都不敢真得太用力了,生怕把她弄壞了。
可她的嬌.小甜美可愛又讓自己難以自控。一如第一次與她的結合,仿若昨日。似有無窮的魔力一般,完全會讓人忘了,她已生過孩子了。
云歇雨收,擁著她,聽著她起伏不平的嬌喘,只覺心底滿足之余,又有意動。
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為何就能如此勾人呢?魂都要丟在她身上了,恨不能時時占有著才覺好。
某姑娘紅著臉,全身無力地窩在他胸口,聽著他還未平靜下來的激烈心跳,剛剛的一幕又闖入腦海,只覺渾身血液似又燃燒了起來,把頭埋進他胸口,喃喃道:“每次都這樣……哼,你壞。”
李承乾輕笑,聲音里飽含著歡愉后的滿足與愉悅,輕聲道:“說明香兒心里有我,因我給予的快樂而神魂顛倒了呢!”
“誰,誰說得?”
某姑娘的臉徹底成了猴子屁.股,擰著他胸.前,嬌嗔道:“我,我才沒有咧……”
“還不承認?”
李承乾輕笑,臂彎微微一晃,拉開些距離,露出她紅紅的小臉,清冷的鳳眸已被情y沾染,帶著微紅的火苗兒,喉頭不自覺地滾動了下,云.雨后的她,更誘.人了……
嘴唇微微勾起,帶著一絲曖.昧的笑意,湊近她道:“要不再試試?”
一巴掌拍上那發情的豬哥臉上,憤憤道:“白日宣淫已有違圣人教導,而一而再,再而三地……”
說到這里卻是說不下去了。
某姑娘心里已是寬面條兩行。
明明剛剛自己也沉.淪了,可現在卻說這話,怎覺得一股子濃濃的白蓮花味道撲面而來了呢?
李承乾輕笑,起身抱起她便往溫泉那兒去。見她驚呼,更是惡劣地把目光在她滑嫩.嫩的光l小身子上移來移去,落到那要緊處還故意停頓了一會兒。
只看得那姑娘雙頰緋紅,目光每到一處,那兒的皮膚就跟被火灼上了一般,也泛出迷.人粉色,勾得某豬哥食指大動,又想吃人了。
好不容易到了溫泉池子邊,又在你追我趕中洗完澡,雖是沒再做啥,可某姑娘明顯感覺自己脫力了。
穿好里衣,軟軟地倒在**上,只覺渾身乏力,連手指都不想動下了。
惱怒地瞪著李承乾,見他還在偷笑,更是冷哼了起來,“等會兒幾個娃兒醒了,你喂他們奶去!他們阿娘已被他們無良的阿爺欺負壞了!”
“無良的阿爺?”
李承乾躺到**上,挨著楊曉然躺下,側身撐著頭,笑著道:“我家娘子真是博學多才,這詞兒隨意轉換組合,聽來還頗有趣味。無良?呵呵,這詞用得貼切……”
說著嘴角慢慢勾起,清冷的眸子鎖在楊曉然身上。楊曉然咽了咽口水,不自覺地往后挪了挪,警惕道:“你,你要做什么?”
李承乾一聲奸笑,一把勾住她,把臉湊近,暖暖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語氣緩慢而又曖.昧地道:“你說呢?”
頓了頓又道:“既是無良的阿爺了,那自然就是無良的丈夫,定要無良的把妻子欺負到底啊!”
“去,去,去!”
楊曉然抵著他靠近的臉,“別鬧了,我,我累死了啦!”
嘴彎了彎,無聲的笑了起來。
無論在何時,在何地,只要有她在,總能讓自己心情愉悅。
越是貪戀她給予的快樂與幸福就越是沉迷,他已不敢想象沒有她在的日子了。
慢慢地擁過她,將自己越來越高大厚實的身軀將她的玲瓏包裹,閉上眼,低聲道:“不鬧了,逗你玩呢。離著晚膳還有會兒時間,稍稍休息會兒。”
“也只能瞇下眼了……”
楊曉然撅嘴,埋怨道:“都是你無節制,弄得我這么累,等會兒那三個小家伙醒來若是吃不到奶,指不定折騰到什么樣呢!”
李承乾伸手在她胸口捏了下,道:“怎會吃不到?剛剛我可沒舍得搶娃兒們的口糧,只是潤了潤口,還多著呢。”
頓了下又一笑道:“味道真好,又甜又香,難怪孩子們喜歡。以后我也每天嘗一嘗。”
屋子內瞬間陷入了寂靜。
過了好半晌,某姑娘久違的咆哮音震動著整個承恩殿,“李承乾!你這混蛋!我要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