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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只是單純的秘書而已?
為什么她會在電梯里聽人說若初是她的情敵?空穴不來風,若當真一點糾葛、苗頭都沒有,普通員工敢隨便造頂頭大oss的謠?
更何況,真沒什么,他剛才為什么離人家那么近?近到都快呼吸到對方的鼻息了,要不要這么親密?
宋悠悠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
不過就這樣走了,也實在是太狼狽,怎么看,都有落荒而逃的嫌疑。
名義上,她才是他的妻子,就算是這個叫若初的姑娘身份特別,也不該是她走。
聽到霍承安有想解釋的意思,宋悠悠倒真是停下了腳步,微微挑眉,小巧的嘴角委屈的垮著,神色不快的看向他,等著他的解釋。
霍承安看到她還倔強的拎著兩只保溫桶,像是做好了隨時離開的準備,他狹長的眉微皺,伸手去拿那兩只保溫桶。
宋悠悠正在生悶氣,當然不會理他,見他伸手過來拿保溫桶,也只是用力的抓緊了把手,并未真的讓他拿去。
“松手。”
他沉聲說著,她心里一顫,怕怕的松開了手,眼眶里卻沁出了委屈的淚水。
真是的,明明是他做錯事,為什么被訓的人卻是她?
沉默中,門外傳來敲門聲,韓毅推門而進。
韓毅早知道宋悠悠在這,故而看見她在辦公室,也沒表現出驚訝的樣子。
只是他家大oss站在辦公室里,手拎兩只保溫桶是怎么回事?這畫風也真是蠻清奇。
他好不容易按捺下心底的狂笑,肅著一張臉,神色冷沉的走到霍承安面前,沉聲說道:“總裁,牛經理的事情我剛才已經跟戴總通過電話了,戴總表示會嚴肅處理這件事情,一定會給若初一個公道。”
霍承安隨手將保溫桶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冷哼了一聲。
“公道?哼……他哪只手打的若初?就把他的哪只手給廢了。”
韓毅似是早已預料到霍承安的決定,聽到他這樣講,并未提出反對意見,反而點頭答應了下來。
站在一旁的宋悠悠心里可就不痛快了。
有人欺負她,他讓人廢了欺負她的人手腳,她心里還蠻甜,雖然話聽起來很殘酷,不過越殘酷越代表他在乎她呀。
可是現在他用同樣的態度對待其他女人,算是怎么回事?
難道在他心里,這個叫若初的妹子跟她是一樣重要的?
韓毅似是察覺出了霍承安跟宋悠悠之間的不對勁,知道宋悠悠對自家大oss是非一般的重要,身為下屬的他有必要在大oss抹不開面子的時候,主動解圍。
“宋小姐什么時候來的?”
別人主動打招呼,宋悠悠也不好意思不搭理,只禮節性的朝韓毅點了點頭,聲音悶悶的說道:“有一會兒了。”
韓毅指著若初,溫言介紹道:“宋小姐,這位是張若初,是總裁的秘書之一,日常工作就是幫總裁整理文檔、安排日程。今天因為總裁臨時有事,所以就臨時改為由若初與我一起陪同合作方吃飯,也是商談一些細節問題。只是……”
韓毅欲言又止的側頭看了一直站在那里,低垂著頭,悶不吭聲的張若初一眼,繼續說道:“席間,我去了一下衛生間,合作方的牛總想要若初陪酒,若初沒答應,牛總借酒裝瘋,扇了若初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