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月傾城笑著應了一聲。
心里，卻略有狐疑。
鳳小白的資質，她是知道的。
確實不錯。
更優秀的一點是，他還能沉得下心。心性對武者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不過，這修煉速度，是不是太夸張了點？
就好像，他原本只是順風飛翔，很正常。冷不丁，背上綁了個火箭，讓他一下子就猛沖起來。
但她幾次見鳳小白，他的狀態，都是很好的。
月傾城壓下心中不解。
兩人到了裂縫前。
空間裂縫在海邊。
這些海水，都會流到汶水。
月傾城就順便問：“汶水近來，沒什么事吧？”
她每次來通幽路，都必要問到這問題。
盛瑭搖頭，苦笑道：“沒有。你說，邪修是不是真在耍著人玩呢？靈修的注意力都放到汶水山上了，他們倒好，又沒有動靜了。”
近來，讓人不解的事，越來越多。
盛瑭不說了，指著那空間裂縫道：“這裂縫，通往冥邪界的海域。”
月傾城訝異道：“盛叔，你還去過了？”
上回，她混入狩香界的隊伍，跟尼凰他們一塊兒回通幽路，就是從冥邪界海上的空間裂縫。
不過，那條裂縫對應過來在通幽路的位置，是在陸地，汶水山附近，不在這里。
就不知，她從這條裂縫過去，通往的地方，還是不是上回的那地兒呢？
盛瑭道：“對啊，我給你探過路了。”
為小輩做這點事，是應有之理。
不然，他也不放心哪。
這要萬一有個差錯，月傾城從這條裂縫過去，到的不是冥邪界，而是別的什么鬼地方，豈不糟糕？
月傾城感激道：“謝謝盛叔。”
她打聽一回裂縫那邊的情況。
得知，不是同一條。
因為盛瑭說，那邊沒有人看守。
而上回那條，是有城主府的人看守著的。
“我走了，盛叔回去吧。”
她閃身進了裂縫內。
再出現時，就感覺，這邊的靈氣，明顯比通幽路稀薄太多。
不過……
“還是這里啊。”
月傾城走上岸，狐疑地打量著。
她過目不忘，不可能認錯的。
這里，就是上回那地方，也就是說，是同一條空間裂縫。
只是不知，通幽路那邊對應著的裂縫，怎么改變了位置。
也或者，通幽路和冥邪界之間，有好幾條空間裂縫？
“是越來越怪了……”
空間裂縫，就像傳送陣一樣。
傳送位置都是固定的。
哪怕有好幾條通道，也應該相當于數個不同的傳送陣，而不是好幾條裂縫，都傳到同一個位置。
月傾城暫時想不通，不再細想，看了一眼確實變大的裂縫，隨后，朝拜月城的方向走去。
神念掃出去，隨時防范危險。
一些武者，進入了她的神念范圍內。
“嗯？”
忽的，元爐里的兩只蠱王，微微顫動。
這兩只蠱王，近來越來越懶了。
整日里吃著菩提果和菩提葉，也不知營養太好還是為啥，比之前，大了一個塊頭不只。
性子也是。
像烏龜一樣，半天不動彈。
這時，卻有了動靜。
“呵，難道是我上回臨走前，留給冥邪界的禮物，發揮作用了？”
那時候，她往城主府的井里，投放了蠱毒。
兩只蠱王，應該是感受到了附近有蠱蟲出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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