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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雙變得異常的沉默!
以前兩人在一起,無雙總是那個不斷挑起話題的人,可如今,無雙一沉默,兩人之間一下子就安靜下來。
易君念看著無雙的黑眼圈,心疼,卻不知道該說什么該做什么,只得在早餐的時候不斷的給無雙夾菜。
若是往常,無雙一定會幸福的飛起來。高興之余,還會抓著易君念耍耍流氓什么的。
畢竟,易君念很少對她這么溫柔體貼。
但是現在,她只是悶悶的將那些飯菜吃掉,一句多余的話都沒說。
易君念蹙著眉頭,眼神漸漸的沉了下去。
以前無雙總愛逗他,讓他又愛又恨。如今無雙不開口了,他卻覺得無所適從了。
一頓飯吃了格外沉默,易君念都要消化不良了。
原本還想問那個驚喜的易君念,看到無雙這個樣子,也只好將嘴里的話咽了回去。
這個時候,他格外的恨那個打斷無雙的話的下人。
“如果有什么不開心的事情,你可以告訴我。”憋了半晌,易君念還是有些別扭的對無雙道:“要是有人惹你不高興,你也可以告訴我。”
無雙:“……”
她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歪著腦袋道:“我要是說出來誰惹我不開心,你要干什么?”
“讓他消失!”
易君念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都沒眨一下。
無雙的心狠狠的跳了一下,覺得自己被丘比特的愛神之箭射中了。
天啦擼,這樣霸道總裁范兒的易君念,真的是讓她把持不住。
無雙看著易君念半晌,最后悠長的嘆了口氣。
“沒有人惹我不高興!”
惹我不高興的那個人,說出來你也不能讓她小四,倒不如不說。
易君念蹙眉,“那你……”
“你惹我不高興了。”
“你說,你為什么不是撿來的呢?”無雙看著易君念,認真的道:“你就應該是撿來的才對啊。”
話落,還伸手掰過易君念的臉,幽幽的道:“看看著雙眼睛,安定侯府誰能有這樣的一雙眼睛?看看這鼻子,看看著嘴唇,看看這張臉……安定侯府有誰能比得上?這么好看的一個人,怎么可能是安定侯府的子嗣嘛!”
“無雙……”
“看看易卉,跟你一點也不像。”無雙從鼻子里哼了一聲,道:“還有,你跟唐柔一點也不像,你一定是撿來的。”
易君念:“……”
話題繞來繞去,又繞到了早上那個問題了。
他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讓無雙一覺起來就對他的身世這么感興趣,并且萬般希望他是路邊撿來的。
易君念一頭霧水,又覺得哭笑不得。
他伸手拿下無雙的手在掌中揉捏兩下,這才輕聲道:“行,你說是撿來的,那就當是撿來的吧。”
“什么就當?明明就是!”
“好好好,是就是!”
無雙:“……”
若是以前易君念這么順著她,她一定跳起來給易君念一個么么噠。
但是現在,只覺得滿是無奈!
兩人剛吃過早餐,還沒說上兩句話呢,前面就鬧開了。易君念不可避免的又被叫走了!
現在的易君念,是安定侯府的小侯爺,萬事都要經過他。
好像,沒有他就什么也干不了一樣!
明明以前都沒這樣的!
無雙百無聊賴的在院子里待了一陣子,終于還是待不住,帶著啞奴一路往前院去了。
剛一靠近,便聽見一陣嘈雜聲,聽起來像是在吵架。
無雙的腳步頓了頓,幽幽的道:“誰這么大的膽子,敢來安定侯府的靈堂上鬧事?”
她站在原地頓了頓,打算轉身走掉不去惹麻煩,末了又突然想到,她家小娘子還在里面呢。
保不齊,就有些不長眼的混賬東西欺負她家娘子呢?
腳下的步子轉了個方向,回頭大步往那前殿中走去。
一跨進院子,便有一不明物體迎面砸來。
無雙眼神一沉,猛然間后撤了一步。緊接著,砰的一聲,一個插滿了香燭的香爐砸在了無雙的腳下。
滾燙的煙塵揚起,帶著一股熱氣。
香燭四處散落,有的星火未滅,帶著紅光。
“無雙!”
下一刻,無雙便被人往旁邊拉了一把,撞進了一個人的懷里。
易君念上下打量著她,急聲道:“有沒有燙著你?有沒有哪里受傷?”
無雙看他一眼,不著痕跡的退出他的懷抱,低聲道:“我沒事!”
“我看看!”
“易君念!”無雙掃一眼這滿堂的人群,道:“我沒事!我可是走過魔鬼嶺的人,別把我看的那么脆弱。”
易君念:“……”
不管你有多厲害,在我這里,你永遠都是那個我想要呵護的人。
脆弱的不是你,而是我!我怕你受到傷害,哪怕一點點。
易君念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躁動,道:“沒事就好。”
無雙掃了他一眼,發現他的衣衫有些凌亂,眼神一下子就冷了下去。
“發生了什么?有人找你麻煩?”無雙視線轉向人群,眼神冰冷。
“沒事,我能處理!”
“你能處理,你怎么處理?”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易卉站在人群中,冷冷的看著易君念。
易君念轉頭看著易卉,沉聲道:“你想將余月安葬在祖墳,這不可能!”
“為什么不可能?”余月紅著眼眶,吼道:“她在這安定侯府大半輩子,辛辛苦苦,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憑什么不能進祖墳?”
“就憑她是妾不是妻!”
易君念整了整被拉扯的凌亂的衣裳,轉頭吩咐道:“將此地收拾好,莫要驚擾了亡人。”
眾人忙低頭收拾!撤走被砸壞的香爐,換上新的!
整個過程,易卉便一動不動的看著易君念。等眾人做完這一切,易卉突然間邁步朝著易君念走了過來。
她站在易君念的對面,一字一句的道:“要怎么樣,你才能允許我娘葬入祖墳?”
“不是我不讓你娘葬入祖墳,而是安定侯府有規矩,妾不能入祖墳。”
“只要你開口,她就能!”
“我不能!”
“易君念,你不要太過分!”易卉紅著眼眶,沉聲道:“你已經得到了一切,你已經贏了,你還想怎么樣?”
“我再說一遍,你娘是妾。”
“你……”
易卉氣的揚起了手,直直的朝著易君念的臉上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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