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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姜覺得這話說來好笑,“我讓我爸媽別幫沈家關你什么事了啊,而且,我還不是因為禮傾才讓我爸媽別投資沈家的?誰都可以說我,唯獨你和君禮傾那貨不可以,我這叫有責任心!”
既然是自家插手搞砸了禮傾的計劃的,那就由他善后。
他是這么想的,誰知道爸爸媽媽卻拒絕了他,還把他打了。
他憤憤然的。
以靜指指路過的池子說,“或許你可以跳進去醒一醒。”
“你的爸爸媽媽是商人,商人以利為先,既然他們會選擇和沈家合作那必然是沈家有什么可利于你家里的,雖然我也很不想看到沈家好,但是,我也不會天真到跟你一樣對著爸爸媽媽用一句,我不喜歡沈家要他們來收回有利可尋的投資。”
“因為和沈家關系不好的是我家,不是你家。”
“你的爸爸媽媽憑什么因為做兒子的一句任性的不喜歡,就收回投資?活該被打屁股。”
羅姜氣死,他憑什么被一個十一歲的丫頭指著說這些啊。
“你懂什么!他們是我爸媽…”
“他們是你爸媽,你不是他們的祖宗。”
以靜扭頭,看著他伸來要抓自己的手俏臉毫無表情的,“你是不是覺得,他們疼你,愛你,你是他們的兒子,所以作為兒子僅僅一個簡單的要求,他們不幫你完成就是對不起你?對你不好?醒醒吧少年。”
“你爸媽可不欠你的,你現在身上穿的,用的,吃的,喝的,比起很多很多同齡同學朋友擁有著更多的這些條件全是你爸爸媽媽給你的,不是你自己賺來的,沒有你的爸爸媽媽,你什么都不是,諾,看到了嗎?”
以靜指著路邊的某個角落,“你會連他都不如。”
一個乞丐……
渾身臟兮兮的乞丐。
胡說八道!居然說他連乞丐都不如!怎么可能!
“你找死!”羅姜大怒的去抓以靜的領子將她提起來,奈何以靜早有準備,手里的冰奶茶也被她同時潑出,澆了他一臉,也令他下意識的松手,自己落地。
他還要再動手時,腦海里卻響起禮傾的警告,一抹滿臉奶茶的臉冷笑道,“真是胡說八道。”
“我就是隨便去打份工,我都能養活自己,你居然說我連乞丐不如。”開什么玩笑。
對,就是開什么玩笑。
他在心里不住的嘲笑,可這些嘲笑在對上小白尾巴狼冷靜的眼神時統統化為過度的不服自信,和驕傲。
以靜說,“那要不要打賭。”
“賭什么?別告訴我你想賭我堅持得下去不?我告訴你,你會輸的傾家蕩產。”
“就賭這個。”
以靜仰頭看著羅姜,清澈的眼中閃爍著仿佛洞悉一切冷靜:“賭注你說了算。”
“好,賭就賭!你就等著輸光褲子吧。”羅姜冷笑的說。
“我贏了你做我的狗,我輸了我做你的狗。”他有自信自己不會輸。
以靜在稍稍考慮了幾秒和對方閃爍著怎么你不敢了嗎的表情里,決定這么欠揍的表情不欺負下簡直太對不起自己,點頭說,“好。”
于是……
賭注就此成立。
本來想說等明年暑假再舉行,畢竟要開學了,誰知道羅姜卻拒絕了,說就現在開始,他三個月內不會拿父母半毛錢,然后靠自己兼職做工賺錢用。
他就等著把這丫頭輸成狗,然后牽著去找君禮傾!
以靜哦了一聲。
本來她還想留些余地的,不大欺負人的。
但是對方這么一臉欠欺負的樣,那她還是成人之美吧,畢竟老師不是經常說要做有美德的事嗎?
被這么損后,羅姜還能心平氣和的送以靜回去那就不是羅姜了,他喊住表弟,讓這倆人自己回去。
“表哥……”
“閉嘴。”
羅成督被讓閉嘴后就乖乖閉嘴了。
以靜和江夕洋原地站了會兒的看著他們,然后的,在以靜送給羅家兄弟一個很微妙的目光后,頭也不回的走了。
“她什么意思?”羅姜有點不大好的預感。
“表哥,怎么了?”羅成督不明。
“剛才那小丫頭那眼神……”
“表哥也覺得很可愛嗎?”
那是你眼瞎。
羅姜正心煩意亂的思考著,驀地,身后炸起環保阿姨斥責的聲音,“小兄弟,喝完的奶茶不要了也別這么亂丟啊,你看這街給你灑的,我收拾起來多麻煩啊。”
“哎呀,現在的孩子。”
“真是的,盡會給人添亂。”環保阿姨一邊跪地收拾著,一邊在嘴里碎碎念,引來了不少圍觀人群。
“不是……”
“好了,我都看到了。”
“不……”
“別否認了,也沒怪你什么。”
羅姜被數落的很煩,面子里子都下不去,最后一惱的丟給了環保阿姨五十塊錢,“給你五十塊,你幫我收拾,可以了吧。”
“你……”環保阿姨眉頭皺皺,不過沒再開口。
看,就是為了錢唄。
羅姜沒好氣的想著拽過羅成督往回走,回到營地時,他接到了電話,看著消失了有兩天的來電號碼立即接起。
“我跟你說,你那個好妹妹有多壞。”羅姜張口扒拉扒拉的把暮以靜給數落了一頓。
一口惡氣才算出了,可隨即又后悔了,君禮傾那小子身體那么不好,自己還說這些,不會害他氣壞了吧?
正忐忑呢。
被他當垃圾桶吐槽了一通的君禮傾問說,“賭了什么?”
“什么?”
“暮小靜和你賭了什么?”
“哈?”
居然問的是這個。羅姜充滿了惡意的說,“賭做狗!我要三個月不跟家里拿一分錢活下來了,那她就給我做狗狗,我要是輸了,我就給她做狗狗,怎么樣,是不是想為她求情啊。”
君禮傾呵的一聲表示你想太多了。
“我也下個賭。”
“…哈?”
“賭你輸,她有沒有說做狗狗的時期是多少,沒有的話,我加一下,十年。”
如果說和暮以靜的打賭還只是玩玩而已,那么君禮傾這一下真的徹底聚怒了羅姜了,他說,“連你也這么瞧不起我?是兄弟不。”
“是兄弟,所以才知道你。”君禮傾打擊人從來就不曾嘴上留情的說羅姜:“你十八,暮小靜十一,連個十一歲的小朋友都看得比你透,可見你七年的米飯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