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檐下文學門戶致力于打造國內最全,絡門戶!
歡迎您,[]
小說搜索
文/
高家母女琢磨了一晚上,還是覺得必須要從巧云那里入手。不然,想要跟楚睿風攀上關系,實在是難如登天。她們想的是挺好,然而殘酷的現實,卻又給了她們迎頭一擊。第二天高夫人想要離開驛館前往將軍府時,卻是被驛館外的人直接給攔住了。
“這是怎么回事?我們可是安慶高家的人,你們憑什么不讓我們出去?”高夫人有些不解,別處義軍派來的人,都可以隨意出入驛館,怎么到了他們這里,竟然連出門都不許了?“這難道就是你們廬州的待客之道么?”
驛館外面的守衛卻根本不在乎高夫人說什么,只冷著臉,“奉大將軍的命令,安慶來人,暫時不得離開驛館,沒有大將軍的允許,就只能留在驛館里面。”
高夫人差點兒被氣歪了鼻子,她怎么也想不到,這一次廬州之行,竟然會這么不順利啊。如今他們是進了廬州城,可是卻被人困在了驛館里,竟然不能自由出入,這可怎么好?楚睿風這是要做什么?難道說是想把他們母女給困住,然后用來威脅高宇?
不,不對,若是如此,昨天他們恐怕就直接被人抓起來了。那這是什么意思?是給雪茜報仇?當初雪茜在安慶,可是被看管了好久呢,弄不好,是雪茜真的記仇了,故意這么整她們的。
高夫人這心里可是各種滋味了,一邊埋怨巧云不懂事,眼中沒有長輩。另一邊也后悔當初,不該對巧云和楚睿風做那些事情。如今易地而處,高夫人終于體會到,當時巧云的難處了。而關鍵是,當時巧云可以仗著身份闖出去,高夫人可不敢啊。她在楚睿風眼里可是一文不值,胡鬧的話,后果可是不堪設想。
如今他們可是身在廬州,不是在安慶,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頭。高夫人看著外面這些手中拿著兵器,一臉冷漠的守衛,當時也是無計可施,只好帶著人重新退回了驛館之中。
“母親,這可怎么辦啊?咱們現在連出去都不行,更不要說是見到表姐了,見不到表姐,這一切不都是空談么?這可怎么是好啊?”回到住處之后,高雪鶯急的團團轉,忍不住嘟囔道。“要是被蕭家人搶了先,那女兒還有什么指望?咱們這一回豈不是要無功而返么?”
高夫人這會兒也是一腦門子的官司,心里煩亂的很,被高雪鶯這么來回的走動,鬧的更煩了。“你給我滾回你的屋子去,別在我眼前晃悠。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想你自己呢,你怎么不想一想,咱們接下來還能不能順利離開廬州?萬一人家拿咱們做人質要挾你父親,你連命都不一定能保住了呢,還什么指望?”
高雪鶯聽了母親這話,當時便吃驚的張大了嘴,好半天合不上,“母親,不會吧?楚將軍應該不是那樣的人,咱們跟他沒那么大的仇怨吧?”這話說的,她自己都心虛,當初高宇設圈套引楚睿風上鉤,可是預備了毒酒,想要害死楚睿風呢。
“都是爹爹不好,聽信旁人的讒言,非得要置楚將軍于死地不可,這下好了吧?沒把人家怎么樣,反倒是得罪了楚將軍,害得咱們落到如今這下場,這可怎么辦啊?”高雪鶯忍不住就開始埋怨起來。
高宇再怎么不好,那也是雪鶯的父親,高夫人的丈夫啊,高夫人又怎么能由著高雪鶯來編排丈夫的不是?聽了這話,高夫人氣的什么也不管,伸手就給了高雪鶯兩耳光,“你這孽障,什么時候輪到你來指手畫腳說三道四了?你爹爹不管對錯,都不用你來指責,滾回你的屋子去,別在我眼前讓我心煩。”
高夫人這人素來都比較愛惜羽毛,非常重名聲,并不會特別苛待庶子庶女,至少從未動手打過哪一個。高雪鶯從小到大都挺受寵的,還真是沒被人打過耳光呢,這兩記耳光打的倒不是那么狠,但是那背后代表的意義卻是不同。
高雪鶯捂著臉,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看著高夫人,“母親,你打我?”說話間,眼淚便嘩啦啦的往下掉了,臉上的疼痛并不算什么,但是那種屈辱和震驚,讓她特別的委屈。“你憑什么打我啊?我哪里做錯了?”
“憑什么?就憑我是你的嫡母,就憑你剛剛敢隨意指責你的父親。不孝的東西,我打你還算是輕的,這要是在安慶,我非得罰你去祠堂面壁思過不可。你這丫頭被你姨娘給寵的無法無天了,連你爹也敢指責,你還有什么不敢的?”
“我現在不教訓你,難道還要留著你往后再胡亂闖禍么?就你這個脾氣,還想進將軍府,還想給楚將軍做妾?你做夢吧。就算是我想辦法把你送去了楚將軍身邊,不出幾天,你也能惹出禍事來。到那個時候,恐怕連安慶都要被你牽連呢。”
高夫人也是滿心的怒火,這會兒哪里還管此地是廬州的驛館啊?指著高雪鶯就是一頓臭訓。“滾回你的屋子好好想一想,高家怎么就養出來你這么個不中用的東西來?”高夫人很是生氣,一轉身不再看高雪鶯,徑直進了里屋思索對策去了。
而高雪鶯呢,在高夫人這里鬧了個沒臉,此刻羞怒交加,哪里還能在這邊呆的下?于是一跺腳捂著臉就跑了,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去,蒙頭大哭了一場。
高家母女只顧著生氣鬧別扭了,誰也沒留心,就在他們的住處屋頂,有人悄悄的隱藏起來,將母女間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此刻高家母女分開,屋頂上的人也飄然離去,回將軍府稟報消息了。
“大將軍,屬下已經探聽清楚,這高家母女來廬州,主要就是為了討好大將軍,拉進跟廬州義軍的關系。最主要的,還是想把高家那個女孩,送給將軍做妾。估計高宇那廝是想使個美人計,想用這樣的關系,把廬州和安慶拴在一起。”
回來報信的人,正是當初引誘廬州大軍進入埋伏的那個人,這人是楚睿風的心腹手下,最擅長隱匿形跡探聽消息。“大將軍,接下來咱們應該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