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雙說完,才有些后悔,兒不嫌母丑,這么說赤炎的娘親好像有點不太好。
但想到她那次和赤炎一起看到的景象,那時她對赤炎只有抵觸沒有其他的感情,倒是不覺得有什么。
但今非昔比,如今再想起他娘親做的事兒,不自覺的就有點為赤炎打抱不平。坑娃專業戶的名頭也就這么給落在了心里頭。
之前沒提起過還好,方才聽赤炎突然提起他娘,她下意識的就說了出來。
尋雙瞧了一眼赤炎,想看看他有沒有生氣,卻見赤炎愣了愣。
赤炎愣了一下,才忽然笑了,道:“倒是形容的十分貼切。”他娘親的行為說的好聽叫灑脫,說的不好聽那叫不負責任。雖然這些年一直有一些暗中保護幫助他的人,多半是出自他娘之手。但小時候的小孩,哪個不希望在自己的母親身邊長大成人呢。
結果他娘說過什么?
赤炎想了一下,才想起來。他娘說,溫室里的花朵不耐操,你要多被摧殘摧殘,以后才不會輕易被別人操翻。
一個母親,哪有對著自己還不到十歲的兒子說這些話的?而且話還說的那么粗糙,十分的孩子懂得什么操不操的。
想著這些,赤炎不由的抬手捏了捏眉心。每次一想到他娘,他就腦仁子疼。
“你不生氣?”尋雙試探的問道。
“她確實那般,你形容的十分貼切,我為何要生氣?”赤炎一笑,捏了捏她的手指,道:“若怕我生氣,那便親一下。”說著,就要微微附身,將臉頰湊上前。
尋雙毫不客氣的抬腿踹了他一腳,“丁丙和紫鳳都在后面看著,你能要點臉嗎?”
“我娘還說過一句話,夫人想知道是什么嗎?”赤炎忽然問道。
尋雙一愣,直覺不是什么好話,不過對赤炎的娘多少也有些好奇,問道:“什么話?”
“我娘說,遇到喜歡的人千萬別害羞,先搶到手再說。”赤炎道。
尋雙斜睨他,“你娘說不可能這么委婉吧?”
“咳……”赤炎干咳一聲,“你倒是挺了解我娘。”
“一般般。”尋雙道:“原話是什么?”
“真想聽原話?有點粗糙。”赤炎道。
“啰嗦,快說。”尋雙點頭。
“若是兩情相悅自然推到睡了,若是單相思,就先干翻也睡了。反正愛嘛,做著做著就有了。”赤炎說著他娘的原話,一向從容鎮定的臉上也有了一點尷尬之色。沒辦反,有個說話如此粗糙大膽的娘,他也無奈。
“噗嗤!”尋雙沒認出,突然笑了出來,知道赤炎無奈的看了她半響,才止住笑道:“確實很像你娘會說的話。”也難怪赤炎剛才沒有直接說他娘說過的原話。
就他娘這言論,放在現代那也是標準的彪悍女流氓一個,更別說在這古代了。
赤炎無奈,“你以后見著她,別被她嚇著了。”
想著,赤炎又補充了一句,“也別被她帶壞了。”
尋雙微微挑眉,道:“我應當跟你娘挺聊得來。”畢竟從之前留的景象來看,赤炎的娘應該也是穿越而來的。兩人倒是能有不少共同的話題。
赤炎聽到這話倒是挺認同,“你討人喜歡,她自然會喜歡你。
“也就你覺得我討人喜歡了。”尋雙的眼中爬上了笑意。
她在外面行走,別人都說她冷酷不好接近。若非相處的過的人,都很難喜歡她,至少很難對她產生親近之感。恐怕也只有赤炎覺得她是個香餑餑,人人都喜歡。
赤炎一笑,沒在說話。她對自身的好從來都沒有自覺,只是以誠待人,卻不知道這樣的真誠吸引了多少人。也好,她對其他人對她的好感反應遲鈍一些,對他來說也是好事。
幾人先后回到營地,果然營地之中已經升起了篝火,而且周圍都已經布置過一番。
雖然出門在外,卻布置的十分喜慶。每個帳篷之上都貼了大紅的喜字,而且藍鳶還根據尋雙之前布置院子引誘赤炎的辦法,也在營地之中鋪了紅毯,堆了花束,非常的好看。
看到他們回來,明顯換過一套顏色喜慶些一群的藍鳶就笑著走了上來,“主子,夫人,你們回來了。紫鳳姐姐和丁丙呢?”
“在后面,也回來了。”尋雙道。
藍鳶踮起腳尖一看到紫鳳,就快步走了上去,道:“紫鳳姐姐,吉時已經快到了,我先帶你去洗漱梳妝,夫人,你能幫一下忙嗎?”
“嗯。”尋雙點頭,他們回來的有點晚,動作快一點是要好一些。
而丁丙這邊則被丁乙和小黑拉走,也去洗漱換新衣。
赤炎環顧了一圈四周的布置,心里想著他跟小九兒什么時候能夠成親。
紫鳳沐浴之后,藍鳶給她上妝,時間有點緊迫,藍鳶就道:“夫人,時間快來不及了,你幫紫鳳姐姐束個發吧。”
“好。
”尋雙倒也沒有推辭,藍鳶在前面給紫鳳化妝,她就拿了象牙梳給紫鳳將頭發梳順,然后三下兩下給她……扎了一個馬尾。
藍鳶端著胭脂盒子,看著尋雙替紫鳳扎好的馬尾,無語半響,才十分委婉道:“夫人,你與主子要替紫鳳姐姐和丁丙證婚,也先回帳篷換身衣服吧。”
尋雙微微挑眉,她梳的馬尾這是被嫌棄了嗎?不過除了馬尾,讓她梳其他的發髻她也不會,既然幫不上忙,就別在這里添亂了。
尋雙點點頭,出了帳篷。
赤炎已經換了一身紅色描金繡飛鶴的衣裳,見她出來,便道:“已經弄好了嗎?”
尋雙沖他撇了一下嘴角,道:“被嫌棄笨手笨腳了。我也去換身衣裳,不過我只帶著有白色和黑色的長袍,你那兒有喜慶點的衣服嗎?”
“有。”赤炎一笑,牽起她的手,一起往帳篷里走,邊走邊低聲道:“既然夫人笨手笨腳,不若我為夫人穿衣?”
尋雙微微挑眉,赤炎已經從空間戒指之中拿出了一套紅色的長裙,道:“上次便覺你穿紅衣煞是好看,尤其是紅衣解開襯著白皙膚色之時,更是欺霜賽雪。”
他一邊說著,一邊已經靠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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