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的女人他也看不上,這些年了,他都沒有踏足后宮一步。”
和妃心有不甘,咬著嘴唇:“明明楚云端已經死了,他能喜歡上其她女人,為什么不能看我一眼?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娘娘!”南珠立刻上前捂住她的嘴,朝著她使了個眼色。
和妃拉下她的手,將心里那口怨氣生生的忍了下來。
“你不是在宣德殿有人嗎?去找她問問,那個女人被皇上安置在哪里去了?”
“娘娘,”南珠心里擔憂,“若是被皇上知道了……”
“放心,我只是想看看她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女人,能讓皇上在宣德殿寵了三日。”
她伸手將手腕上的玉鐲褪了下來塞到了南珠手里。
南珠將東西收起,輕輕點頭:“奴婢這就去。”
楚云端再次醒來的時候,看著頭頂上面明黃色的帷帳,她喉嚨有些沙啞,撐著手坐起身,當看到那恭敬低著頭伺候在左右的宮女,她心里一股怒氣涌上來。
明明她睡之前還在宮外的,當時在云衣坊,可偏偏被男人拉進了客棧,壓在床上來了一次又一次。
她臉上還有殘留下來的余暈,將干凈的衣服穿在身上,頭發還沒有來得及梳,就往外走去。
龍案前,男人聽到腳步聲,抬頭看了她一眼,眉眼間柔和下來:“醒了。”
“宇文睿,我說過在成親之前,我不要進宮的。”楚云端握緊拳,眼里帶著憤怒。
宇文睿對她的生氣并沒有多少在意,站起身走過去握住她的手,低頭看著她:“身體疼嗎?”
楚云端一起來,就感覺身子像被碾壓過,此時聽到他提醒,一抽抽的疼痛涌上腦海,她在他眼前伸出手,控訴著他的惡行。
只見那白皙的手腕上紅印十分明顯。
他有半個月都沒有去外面看她,這一出去就將人給擄到了客棧,她吃不消,讓他饒了她,可偏偏他卻更加折騰的賣力。
她是活生生的被他折騰的暈過去了。
醒來后就到這里了。
“傳膳!”宇文睿吩咐,伸手去握住她的手。
“我要出宮,我不要和你在一起!”楚云端心里氣憤,這樣下去遲早一天,她肯定被他弄死在床上。
他的力氣大,精力也不似常人,每次總是讓她吃上一番苦頭。
“聽話,用完午膳,我帶你去見一個人。”宇文睿拉著她走到桌前坐下。
“見誰?”楚云端有些不明白。
宇文睿沒有多說,伺候著她用膳。
午膳過后,他便牽著她走出了宣德殿,當看到頭頂牌匾上‘壽安殿’三個字時,她止住了腳步。
“別擔心,這次有我。”宇文睿捏了捏她的手,拉著她走了進去。
屋子里,兩個人坐在棋盤前,正爭得不可開交,李長勝躬身走了進來:“太上皇,皇上來了。”
豐行帝的手一頓,抬起頭:“那個混小子來了?”
他看了對面的老頭兒一眼,冷哼道:“那就讓睿兒評評理!”
柳老頭捋著花白的胡須,坐得坦然。
“皇上還帶了楚小姐過來。”李長勝又說了一句。
“楚小姐,哪個楚小姐?”
豐行帝有些疑惑,對上李長勝眼里的為難,腦海中閃過一個不可能的猜測。
“既然來了就別讓他們等了,讓他們進來吧。”柳老頭先一步的開口。
很快宇文睿就領著人走了進來。
豐行帝一眼就看到了那熟悉的眉眼,頓時睜大眼睛,伸手顫抖的指著:“你,你不是死了嗎?”
楚云端聽到這聲,抿了抿嘴,低下頭沒有說話。
“你這老家伙說的什么話?她若真的死了,你兒子這輩子就只能孤家寡人了。”
豐行帝聽到這聲,目光再次落在楚云端身上,看到那地上的影子,他臉色復雜,隨即看向那從剛才站著就沒有出聲的人,他沒好氣的罵道:“你將她帶過來做什么?還嫌氣朕還不夠?朕還以為你這小子是良心不安,知道這里還有朕這個老父……”
“云端丫頭,看你臉色不好,別站著,坐吧。”柳老頭渾濁的眼里劃過精光,目光落在那脖頸上可疑的痕跡上笑了笑。
宇文睿拉過椅子,將她按在了椅子上,他卻站在她的身后沒有動。
“臉色不好,站都站不得了?朕看著是看到朕才臉色不好,既然不愿意來,也別坐了,回去吧。”
楚云端聽到這聲,身子一動,想站起身。
宇文睿按住她的肩膀,將她壓了回去,柔聲道:“他嘴里一向說不出好話,你別管他。”
“你這兔崽子!”豐行帝氣得站起身,吹胡子瞪眼。
“哎,哎,我說你一把年紀了跟他們計較個什么,”柳老頭站起身將他拉著按在了軟塌上,笑得一臉意味深長:“你也是千帆過盡的人了,你家這小子將人折騰不輕,我看是站都站不穩了。”
楚云端聽到這聲,臉色蹭的一下更紅了。
“柳師傅,你別胡說!”
她猛地抬頭,聲音有些急。
楚云端帶著緊張,明顯聲音有些怪異。
豐行帝冷銳的視線落在她的臉上,正好捕捉到了那點痕跡。
他臉色不怎么好,抬起頭對上宇文睿:“你碰過她了?”
宇文睿不置可否,輕輕點頭:“她是兒子的人了,今日過來,是給你們打個招呼,我打算在年底將她迎進宮。”
“我就是不同意,你也會想辦法給她安個身份,”豐行帝臉色不快。
“我想立她為后,”宇文睿沒有理會他,徑自說道。
“你說什么?”豐行帝再次站起身,氣得胸膛急促起伏。
伴隨著棋子落地的聲音,柳老頭并不意外。
“我要立云端為后。”宇文睿再次出聲。
“朕不同意!”豐行帝立刻拒絕,“你可以給她一個妃位,但是西臨皇后這個位置不說名門大戶,但是必須是家世清白。”
他眼神深沉的落在楚云端身上:“她已經成親過一次,讓人知道西臨皇帝娶了一個不清白的女人,天下人會怎么看你?看我們宇文家?”
“云端是清白的身子跟的我,只有我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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