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睿擰著眉頭,看著她安靜了,他也閉上了眼睛。
可沒過一會,懷中的身子又開始扭動。
宇文睿睜開眼,看著她蜷縮著身子,和之前鬧肚子疼一樣,他將她拉到旁邊,伸手過去摸上了她的肚子。
“肚子疼了?”
她依舊沒有說話。
宇文睿擰緊眉頭,坐起身,然后很快的下了地。
過了一會,屋子里就大亮了起來。
宇文睿端著碗走過來,伸手摸了摸她的臉,觸到了她滿臉的冷汗。
他心頭一凜,立刻伸手繞到她的身后,將她腦袋抬了起來,將碗喂到她嘴邊:“喝完了就舒服了。”
楚云端搖了搖頭,推開他的碗:“難受,不喝!”
宇文睿看到她的排斥,皺起眉頭,強硬開口:“聽話,喝完了就沒事了!”
他真的不該縱容了她,這連續好幾日,她都將肚子吃壞了,雖然想將她養胖點,可現在這般著實頭疼的很。
看來明日他得讓御廚給她弄一個專門的食譜,免得她整日吃那些油膩的東西,弄壞了身體。
“不喝,肚子難受,”楚云端推開他的手,聲音帶著脾氣。
手上不穩,有幾滴水濺到了他的衣服上。
宇文睿看著她將手擱在肚子上,強忍著的模樣,他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什么,立刻將碗擱在旁邊的小桌上,然后伸手覆蓋上她的手,使壞的在上面按了按。<
一股不適的脹痛感襲來,肚子下墜的厲害,恨不得立刻就要出來了。
楚云端身子縮了縮,立刻伸手去按住他的手。
宇文睿仿如沒有看到她的異樣,再一次用力。
“疼——”
楚云端憤怒的瞪著他。
宇文睿挑了挑眉頭,收回手,心里這下明白了。
他沒有想到這變傻了,有些性子和之前還是一樣的。
“去里面小解!”
他將她推了起來,不明白她現在這是怎么了,又不是如那個時候一樣不能下地,結果硬生生的將自己憋到這個地步。
突然一聲響雷劃過天際,震耳欲聾的聲音仿如要將整個宣德殿劈開一樣。
楚云端尖叫一聲,捂著耳朵往宇文睿懷里鉆:“爹,我怕!”
宇文睿嘴角扯了扯,終于明白她這么半天不下床的原因了,敢情是害怕打雷,就硬生生的忍著不說。
他不禁想到那個時候的云端,因為中毒,不能下地,又不愿意讓他知道一樣!
他輕輕嘆了口氣,將她抱起站起身,朝著里面走進去。
這里面有個凈房,平日里這種事情都是丫鬟們伺候,可今日這個時候,宇文睿想了想,還是不打算叫人進來了。
畢竟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他得給她留下顏面,不然以后若是她記起來了,沒準會氣上他。
他將人放下,然后轉過身。<
“爹,你別走,云端怕!”他的手臂被拉住,身后傳來那可憐兮兮的聲音,完全沒有了剛才的跋扈。
宇文睿轉頭看了她一眼,拍了拍她的手:“不走,我就……”
他一句話還未說完,女孩兒就放開了他的手,立刻將褻褲褪到了膝蓋上,然后當著他的面坐了下來。
宇文睿一下傻眼了,耳邊傳來那傾瀉而出的水流聲,他臉上突然泛出熱意。
整個人站在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這段時間過得格外漫長。
宇文睿腦海中浮現出過去的一幕幕,定格在曾經那可恥的偷窺上,那雪白的桃瓣,女孩兒白皙的身體。
“爹,我尿完了!”楚云端站起身。
就這么一動,那褲子便順著膝蓋滑在了腳腕上。
宇文睿從她單純天真的臉上,視線緩緩往下,落在那雪白的兩條腿上,白晃晃的,十分的亮眼。
他的視線一下定在那雙腿間,心里咯噔一下,立刻別開頭:“穿好衣服。”
“爹,我不會,你給我穿!”楚云端睜著懵懂的眼睛,絲毫不知道自己這下是被男人給看光了。
宇文睿心里一窒,這才想到她現在什么都不會,平日里都是丫鬟伺候的,剛才他還真應該找個丫頭進來的。
可現在,他都將人給抱進來了……
宇文睿在掙扎了一會,雷聲再次響起,女孩兒一下鉆進了他懷里。<
他心里輕輕嘆了口氣,只能去用巾布打濕擰干,給她清理了一下,拉上了褲子。
等到他將人抱出去放在榻上后,她是安靜了,很快就閉上了眼睛,睡熟了。
可他這一晚上都感覺身體仿如放在火爐上一樣,某個地方漸漸抬起了頭。
這一晚上他一直沒睡著,身子僵硬的一動不敢動,鼻間滿滿都是那熟悉香甜的味道。
等到雷聲停止,屋子里依舊漆黑,他將懷中的人小心的拉了出來,鞋子還未穿,就大步往外走。
外面燈火通明,陳全這幾日晚上是一直守在外面,因為知道那位小姐是個鬧騰的,他家主子還得早早出來處理昨日還未處理完的朝事。
果不其然,這人就走了出來,冬巧見此,立刻如往常一樣走了進去,守著她家小姐。
“皇上,你怎么沒穿鞋?”陳全一下就看到了光著的腳,有些震驚,心里更加對那位小姐不滿。
宇文睿走出了那個屋子,外面一下涼爽了許多,他松了口氣,抬腳走上臺階,重新坐在了龍案前。
陳全見主子沒說話,立刻吩咐人去拿鞋,他則走到龍案前硯墨遞奏本。
宇文睿看著這些還未處理完的奏本,揉了揉疲憊的額頭,繼續提筆。
陳全剛剛遞上第一本,突然眼睛睜大,震驚出聲:“皇上,您流血了!”
宇文睿心頭一凜,感受著鼻間的溫熱,他抬手摸了一把,當觸到掌心的紅色,他立刻掩飾心虛,面不改色:“去給朕端杯茶過來!”
陳全立刻下去就倒了杯水,擱在了龍案上。
宇文睿拿起來,仰頭一飲而盡,可還是降不下身體里的那團火,腦海中時不時就浮現那旖旎的畫面。
陳全看著這主子一口就喝完了,立刻又去倒了一杯。
如是四次,宇文睿也不能靜下心來,最后他索性站起身推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