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
炎敖絞盡腦汁的想,目光有些閃爍,明顯是緊張上了。
楚云端看著他,這些日子他老是跟著她,兩人不說有多少接觸,可她還是有些了解的。
“既然云端要指導你功課,本宮就不留她用午膳了,你們回去吧。”
連皇后開口說道。
炎敖心里一喜,又跪了下去,行了個大禮:“多謝母后。”
連皇后有些好笑,擺了擺手:“都回去吧,本宮也有些疲了,就不留你們兩個了。”
安嬤嬤上前,將連皇后攙扶著走了進去。
楚云端走在前面,身后炎敖小心翼翼的跟著。
一出鳳鸞殿,炎敖就幾步上去緊張問道:“云端,母后剛剛有沒有為難你?”
楚云端心里本來有些不快,可聽到這么一聲,她腳步頓住,目光落在男人身上:“你剛剛是為了我進去的?”
炎敖立刻點頭:“我看著你被那宮女領走了,你好像不情愿,我擔心母后為難你,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可你沒有出來,我就進去了。”
楚云端心里的怒氣在他這一句話下,褪去了不少,她看著眼前的人:“二殿下,你為什么要關心我?”
炎敖眼里有些閃爍,摸了摸腦袋,有些不好意思:“云端,你不是說過嗎?我們是朋友!”
只因為是朋友!
楚云端聽到這聲,有些松了口氣,只要不是那個心思就好。
“云端,你能不能教我功課?”炎敖試探問道。
楚云端立刻回道:“不能!”
她抬腳就往前走。
炎敖眼里一黯,看著前面那個身影,他嘴角動了動,卻終究將喉嚨里的話給咽了下去。
楚云端沒有聽到腳步聲,她停了下來,轉過身看了他一眼:“我做詩不好,頂多只能教你寫字,還有下棋作畫。”
炎敖眼里一亮,幾步跟了上來:“云端,我就學這幾門!”
“那可不行!”楚云端說道:“你還是得找夫子教,你好好學,這些功課平日里我會檢查的,你可不能偷懶!”
說完后,她就不理會他,抬腳往學堂那邊走。
炎敖眼里仿如晨星般閃爍了起來,連忙跟了上去:“云端,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學!”
長公主府,炎惠文趴在榻上,由著身后的男人給她按捏著身子。
“輕點,疼,疼……”
她額頭上沁出了薄汗,嬌媚的聲音在整個房間里縈繞,讓丫鬟聽得心熱臉紅,紛紛低下頭,不敢多看一眼。
“公主,奴才有方法可以讓你這里舒服。”
男人眼睛在這具薄衫包裹的身子上流連,喉嚨滾動了一下,眼里壓抑著火氣,那按捏著腰肢的手緩緩往下,碰到那飽滿的地方。
炎惠文緩緩睜開眼,轉過頭看了身旁伺候的男人一眼,抬起腳輕輕在他腿上摩挲:“你若是能讓本公主舒服,本公主就賞你一夜!”
“當真?”男人眼里帶著驚喜,聲音都有些緊繃的顫抖。
炎惠文很滿意的看到男人為自己如癡如醉,她收回腳,重新閉上眼睛:“瞧把你眼饞的,本公主說話自然是算話的,這舒服了自然就有精力給你!”
男人立刻點頭,那兩只手有些猶豫,可還是一咬牙將那玉帶給抽了出來,扔在了地上。
他小心的抬起頭看著女人,見她沒有任何責怪,便大著膽子,抬手摸上了她的身子,將她的衣服給褪了下來。
頓時,那一片雪白凝脂暴露在視線內,男人本是尋常百姓家里的,因為有幾分姿色,就在這公主府謀個差事,平日里的有了銀錢喝喝小酒,至今存的銀錢不夠,還未娶上媳婦,偶爾身體需要就上花樓抱抱那花娘子。
可那里的人哪里比得上這公主府的姑娘俊俏?
尤其這位公主還是難得一見的美人,這和公主睡了,以后可都不一樣了。
他也能算半個駙馬!
想到這里,他顫抖的將女人的衣服褪了個干凈,低頭就吻上了女人的腰肢兒。
炎惠文只感受到那股熱氣在她身上來回,正好緩解了她身上的不適,還真不那么疼了。
這男人啊,還是這樣正常點!
炎惠文腦海中閃過那個一身黑衣,結實挺拔,劍眉星目的男人,她心里依舊不甘。
身上的溫熱讓她漸漸有點迷失,感受著那放肆的手,她也沒有阻止,腦海中那個男人此時正在俯身在她身上賣力著。
“公主,舒服嗎?”男人低啞的聲音傳來。
炎惠文不悅的蹙了下眉頭:“別出聲!”
男人立刻閉上了嘴,繼續埋頭伺候著。
可很快,他就不能滿足了,因為這樣的事情女人是舒服了,他這個大男人卻是憋的難受。
“別停!”
炎惠文輕輕出聲,身子不適的扭動了一下。
男人看著那在眼前橫呈的玉體,他再看著那閉著眼的女人,想著他之前聽到的傳言,反正這衣服都脫了,若是她沒有那個心思,怎么會允許自己這般近身伺候,而且,她現在還這般享受,說要賜他一夜的!
男人想到這里,一咬牙,大著膽子,再也不愿意憋著自己,直接撲了上去。
很快,屋子里就響起了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聲。
“長公主,連二老爺過來了。”丫鬟低著頭走進來稟報。
炎惠文緩緩睜開眼,待看清身上那個男人之時,她眼里閃過厭惡:“下去!”
男人正在享受中,聽到這聲有些不解:“公主,可是伺候的不舒服?要不要換個姿勢?”
“來人,將這個人拖出去!”
很快,就有兩個孔武有力的丫鬟上去將男人給拉扯了下去。
“公主,公主……”
炎惠文坐起身,看著自己身上這些痕跡,有些厭惡:“準備熱水。”
她洗完身子,換上一身干凈的衣服才去了前面。
此時的連文昌臉色很是陰沉,來回在屋子里踱步,聽到聲音,他抬起頭:“公主現在是越發的不把我連家人看在眼里了!”
炎惠文由著丫鬟攙扶進來,她揮了揮手,很快屋子里的人都退了出去。
“還沒有從那個丫頭嘴里問出來?”
連文昌抿了抿嘴:“若是問出來了就不會來勞煩公主了。”
炎惠文笑了笑:“連二老爺看得起本公主,可這人去哪了,本公主也著實不知道,要不,連二老爺找父皇說說,讓他派人搜找?”
“當初要不是公主遞來消息,我也不會讓文遠去劫人,可現在公主平安回來了,我那兒子卻下落不明,公主這樣的為人處世,以后我連家是斷斷不敢和公主來往了。”
連文昌氣得臉色繃緊,聲音從牙縫中擠出來。
“別急,我雖然不知道連公子在哪,可我這里有一個人,只要連二老爺能從他嘴里撬出話,肯定就能知道連公子的下落了。”
“誰?”
“宇文睿!”
夜色深沉,伴隨著陣陣馬蹄聲,一個包袱被扔在了連家的大門口。
伴隨著一陣驚呼聲,這一個晚上注定不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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