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
“柳晨來了，你若想看我的話，回去有時間再看。13579246810”
凌梵月的思緒，就這么被司炎給拉了回來。
扯了扯嘴角，便將注意力都放在了下方不遠處柳晨的書房內。
實力等級的碾壓，讓凌梵月甚至可以清楚地感知到書房當中的所有情況。
而司炎，那就更不用說了。
他甚至能夠通過強悍無比的神識直接看清房間內的一切。
當他見到柳晨小心翼翼拿出的錦盒之時，修長的眉頭，略微皺了皺：“他手里的，不是鮫人淚。”
“不是？”凌梵月眼睛微微睜大。
“嗯，雖然的確是青鱗的眼淚，但絕不是至真至純的鮫人淚。”司炎淡淡地回答道。
聞言，凌梵月頓時有些失望。
好不容易得來的情報，到頭來，竟然是這樣的結果。
“他這兒沒有，不代表鮫人一族沒有……”
“你是說，我們去海底？”
鮫人一族的城市，都建造在廣闊的海底當中，若是普通人想要進去，就需要帶上天地間少有的靈器，避水珠。
不過，煉藥師，也能夠煉制出一些能夠讓人在水下保持一定時間呼吸的靈藥。
這樣的靈藥對于擁有神農鼎和混元天炎的凌梵月來說，倒也不是什么難事。
思及如此，凌梵月又點了點頭，“我們明日就去。”
南海的海浪，一陣接著一陣地朝著海灘拍打而來。夾帶著淡淡腥味的海風，拂過兩人的發絲。
凌梵月半瞇著雙眼，眺望著那一望無際的蔚藍色大海。
“這個給你。”她從空間戒指當中拿出兩粒鵝黃色的丹藥，放在了司炎的手心。
司炎看著手心當中的丹藥，嘴角自然地勾起一抹淡笑。
以他的能力，進入海底，根本不需要任何東西的輔助。
然而，卻還是將凌梵月遞過來的丹藥服下。
兩人縱身一躍，便雙雙落入海水當中。
冰涼刺骨的海水，一瞬間便將自己整個身子都包圍著。
凌梵月催動了體內的混元天炎，才感覺好了一些。
神識在海底雖然有了限制，但依舊能夠感覺到一大片的能連波動的地方。
在那里，應該就是鮫人的城堡。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便朝著在昏暗的深海當中散發著微弱光芒的地方游去。
很快，一座由珊瑚礁建造而成的城堡，就這么映入眼簾。
“好漂亮啊……”凌梵月看著眼前的景象，心中更是驚嘆不已。
傳聞中的人魚的城堡，竟然也是真真實實的存在的。
朝著下方看過去，只見一條由海底石制成的寬闊大道，直通遠處的城堡。
那些道路之上，還有不少的鮫人朝著前方游去。
腳心落在海底石鋪就而成的道路之上，兩人同時抬步朝著這條路線的終點走去。
走近一些，凌梵月才真正見識到，那故事當中美輪美奐的海底城堡。
在無數秀麗無比的珊瑚叢的壞繞下，中間矗立著一座滿是古老氣息的城堡，這城堡的每一處，都似乎經歷過了千百年來的精心雕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