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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好了嗎?”
她低聲問了一句,站在比武臺斷裂的邊緣,一個閃身沖向了梨扇的周圍,雙手如霹靂驚雷,拳拳擊打出去。
梨扇以劍抵擋,虎口一麻,頓時動作一致,而下一秒,龍飛煙的拳已經再度落在了她的劍上。好快的速度!
真正比拼的時候,梨扇才感受到了那種無力感,不要說預測龍飛煙攻擊的方向和軌跡了,她連抵擋住她每一擊的速度都沒有。
梨扇感受到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挫敗,卻不甘心認輸。
手中劍一翻轉,她決定再拼一把,龍飛煙卻有些意興闌珊而去。
那么,到底是她的拳傷了他,還是他的劍傷了她,還是個問題!
下定了決心,梨扇舉劍刺去,長劍化作了一道飛鴻。
龍飛煙速度不變,一眼便看透了梨扇的意圖,對她這以命相博的態度倒是改善了幾分他的印象。還算有點骨氣。
不過,那又如何!?龍飛煙嘴角一揚,左手閃現著青色的靈力,輕而易舉地就握住了梨扇的劍,同時右手成拳,虎虎生風朝著梨扇的腹部擊去。
這一次,不僅用上了靈力,她還用上了七八成的力氣。
只見那兩道白色光芒交界的瞬間,似有撞擊聲響起。
眾人死死盯著戰況,絲毫不敢轉移注意力,生怕錯過了什么精彩。
卻見那一瞬間,無聲中,一層氣保護層,竟然破了!
破了!
“唔!”
梨扇悶哼一聲,顯然是忍不住疼痛而交出來的聲音,拳頭到肉的那一剎那,龍飛煙松開了握著劍的手,梨扇整個人就如脫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
飛出比武臺,梨扇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頓時又激起一陣塵土。
而空氣清明的比武臺上,一身白衣的女子負手而立,神色淡然。
這對比,太他么明顯了!
眾人久久無言。
就連主持戰斗的長老,也被這反轉給震了一震。
“龍飛煙對梨扇。龍飛煙勝。”
海選中,梨扇就這么被龍飛煙直接刷出了參與學院比武選拔大賽的資格。
趴在地上的梨扇忍不住輕咳了一口血,腹部已經疼到了麻木,漫天塵土里,她一身疲憊被輕易的掩去。
忽然眼前一黑,梨扇終于暈了過去。
對于梨扇來說,龍飛煙如此已經算是十分手下留情了,可偏偏,梨扇的傷勢看起來慘不忍睹。
龍飛煙揮了揮袖子,除卻塵埃,依舊從來時上的樓梯步上一步步沉穩緩慢地垮了下來。
可這一次,沒有誰,再敢露出任何輕視的眼神或話語。
因為短短的幾次攻擊下,他們認清了這個女人的實力。
深不可測!
“媽的真是帥呆了。”絡腮胡看著龍飛煙淡淡走遠的身影,下意識呆呆地冒出一句。
卻沒有早到旁人的反對。
對于強者的崇拜,這在許多人心里早就是一個根深蒂固的概念。
第一日的海選,便是從所有的人員里,剔除一半,
第二日,再剔除一半,直到最后剩下十人。
而這十人里,實力最強的參與比賽,得勝便能得到鎮院之寶。
只是第一日,龍飛煙的大名,就傳遍了整個三清學院。
徒手面對梨扇的劍意絕技,卻毫發未傷,并且徒手將梨扇打下了比武臺!
這成了學院里眾多學員口口相傳的故事。
比完賽回院子里的時候,龍飛煙就專心喂火火,小東西懶洋洋地躺在慕斯的手心上,似乎很享受她的投喂。
喂完了火火,龍飛煙就去了紫宵閣,不欺然遇的遇到了安泉。
“師叔表現不錯。”安泉抬眸看她,眼中閃出一絲笑意。
龍飛煙抬頭:“師侄去看了?”
安泉點頭。
龍飛煙頓了頓,皺眉:“她也不錯,可惜心性不夠。”
這個她,誰都知道值得是誰。
梨扇這個人,練的是劍,又能自己悟出絕技,想來悟性天賦都不缺,也不差努力,可最關鍵的那一步……
“不過,我覺得很奇怪,怎么一出場就對上梨扇?”龍飛煙不覺得自己的運氣有這么差嗎?
安泉點頭:“這一次的確很奇怪,按理說你們兩不應該排到一起,院長已經去查了,不過這一次的學員交流……”
龍飛煙心領神會地看著他,心下篤定:“梨扇還是可以參加。”
安泉頓了頓,點了點頭,臉帶愧色。
龍飛煙見他如此,輕聲道:“師侄不必感到愧疚,我懂這其中的道理。”
安泉看向她,微微一嘆氣,就是知道她會有這樣的反應,他才更加愧疚。
“師尊說了,這次他特希望將上古神刀發給你的,他會用千年雪蓮當作鎮院之寶。”
安泉的話,龍飛煙一聽頓時笑出來。
“他可真夠摳門的。”
安泉輕笑一聲,看向龍飛煙身后。
“我可夠大方的了。”
院長的聲音響起在龍飛煙身后,龍飛煙轉頭看去,看見了拿著一個盒子的院長,看這樣子,是來發獎品的來了。
龍飛煙微微瞇起了眼睛:“你查到是誰干的了?”
院長一頓,面色忽然有些僵硬。
龍飛煙轉了轉眼珠子,忽然浮現一抹冷笑:“能讓院長這么迫不及來賠罪,看來那個背后算計我的人……很不一般啊。”
她滿意地看著院長已經全然僵住的身姿,勾唇微微一笑,似是心情不錯的樣子。
“師兄回吧!”心亂的人,總不能專心做事。
院長嘆了口氣,在石椅上坐了下來,手中的盒子放在一旁。
見下一刻,龍飛煙接過了院長遞過來的盒子,放在手中打量了一陣,卻不曾打開。
“我的目的只是報仇,這盒子我不會白拿院長的,這一次的學院比武,我會給學院爭個好名次回來,至于梨扇的事,我并不介意,但最好還是不要。
沒錯,另外……我也不介意那些找麻煩的人一起來,不過下一次,我可就不會這么手下留情了。”她看向院長,目光清明,似是極為忍耐了一通!
“我知道了。”活得這么通透的孩子,他還真是第一次見。
院長嘆了口氣,離開了,只是心情郁郁寡歡,渾身透著幾分頹廢之意。
為什么都是別人家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