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樺給幾個小家伙蓋上被子,掖好被角,走出來后還順便帶上了房門,這才問管家:“什么事?”
“二爺,這是夜都良先生讓人送來的請帖,請您后日一定要賞光。”管家將一份請帖遞給了唐樺。
唐樺打開看了一眼,那只是一張普通的夜店開門的剪彩禮,這種夜店開店一般都會請道上比較舉足輕重的人物到場,以此起到震懾作用。
唐樺淡淡的掃了一眼,點點頭:“回復他,如果有時間,會到場的。”
“是。”管家點頭。
“對了,你那什么堂妹呢?怎么沒見過她了?”唐樺看著管家離開的背影,突然問道。
“哦,那丫頭說她想做自己的工作,就走了,我想她反正也不算什么重要的人物,就沒和二爺報備……二爺,這事……”
“沒事,你別緊張,我就隨口一問,你先下去吧,哦,等下,晚點準備的豐富點清淡點。”唐樺想到聶幺幺那瘦骨嶙峋的模樣,低聲吩咐道。
“好……”管家領命退下,心中卻全是無奈,這既要豐富又要清淡的,還真是難啊。
管家走后,唐樺在門口又站了會,才轉身離去。
地點是放靈牌的祖屋。
孩子在百合的肚子里的時候,他不覺得那個孩子多重要,可是最近一段是時間,他老是會想到那個被無辜流掉的孩子。
他們唐家子孫不單薄,但都容易死于非命。
他對孩子的渴望沒有人懂,只是他沒想到他渴望了那么久的孩子竟然會到百合的肚子里去,訣末他到底是什么意思?難道流掉那個孩子以后,他真的不可能有孩子了嗎?
“孩子,是我對不起你,你以后投個好人家吧。”唐樺對著那張手術單子喃喃自語。
聶幺幺什么時候醒來,聶祀就什么時候醒來。
“吱吱吱……”四四?
“嗯?醒了?”聶祀低頭,看到懷里的聶幺幺伸著爪子,無力的觸碰著自己的下巴,趕緊低下頭,讓她能夠更加容易的碰到自己。
“吱吱吱……”四四,貓貓是不是又睡了很久啊?聶幺幺問,因為太瘦,連帶著那雙漂亮的狐貍眼中都沒有了多少神采。
“也不算很久,只是有一點點久。”聶祀道,大手溫柔的順著她頭上的小毛發,那點小毛發早已經沒有了以前的順滑與柔亮,但在他眼中那還是無價之寶,他珍愛異常的寶貝。
“吱吱吱……”哦,這樣啊,那四四一定很累。聶幺幺道,眼前的男人臉上一臉憔悴與暗沉,她知道,自己生病的時候他肯定又是一夜未睡的陪著自己。
聶祀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問她:“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
“吱吱吱……”恩。聶幺幺點頭,其實她一點也感覺不到餓,但是不想這個男人擔心,她才愿意吃點的。
“吱吱吱……”四四,你多拿點,我們一起吃。
“好。”聶祀應聲,低下頭又親了她一口,才轉身去樓下拿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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