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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念直接對歐老夫人解釋了一番。
歐老夫人點了點頭。
對小念所做的事情，她越發的滿意了。
有這樣一個女孩在歐宸的身邊，定然會給歐宸的事業帶來幫助，而不是拖累。
只是，這張和許小念一模一樣的臉，依舊是歐老夫人內心的刺。
歐奶奶審視了小念很久以后，才開口道：“有沒有告訴過你，你和許小念真的很像？！”
小念的背脊僵了一下。
她沒有想到歐奶奶竟然會對她說出這樣的話。
一時之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歐奶奶，您現在說這個是要做什么？！”
難道歐奶奶是看出什么了嗎？！
她現在還沒有表現出什么和以前的歐小念過分相似的地方吧？！
難道就只是這樣簡單的接觸，就已經被歐奶奶看出來了？
小念的心一點一點往下沉。
雖然她現在的身份已經換成了尤心月。
但是如果歐奶奶在知道她就是歐小念以后，又會是什么樣的反應？
“我只是覺得，你們兩個真的長得一模一樣，這個世界上就算是同卵雙胞胎，也有小小的區別，可是你們兩個只是表姐妹，卻能夠有如此驚人的相似。”
歐奶奶并沒有把話給說全。
但是卻讓小念的背脊越發的僵硬起來。
“的確是有很多人有這樣的疑惑，但是之前我一直被爺爺養在國外，沒有見過我這個表姐，而現在……”
小念坐在了歐宸的身邊。
手輕輕地順著他的臉部線條劃過。
她的背影看上去十分難過。
她吸了吸鼻子，才開口道：“也沒有這個機會了。”
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卻充滿了復雜的情緒。
有遺憾，有悲傷，有難過，有惋惜……
太多太多復雜的情緒，讓少女的話語聽上去十分真實。
也能夠將那些情緒渲染出來。
歐奶奶看了看小念，輕嘆了一聲。
“那個孩子，的確是命苦。”
歐奶奶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感嘆。
在知道小念死了以后，歐奶奶的腦海里曾經出現過這樣一個念頭。
如果當初她知道小念會死的話，一定不會對她這么壞。
雖然也會阻止她和歐宸在一起，但是卻也不會對她說出那么多難聽的話語。
她在最美好的年華，就已經結束了燦爛的人生。
即使死之前，找到了自己的親人，卻又來不及享受他們的寵愛。
歐奶奶看著尤心月的背影，恍惚間有種再次見到許小念的錯覺。
“歐小念，對不起……”
歐奶奶低聲說道。
她的聲音很小，似乎是擔心尤心月聽見。
又似乎這番道歉只是說給她自己聽的。
但是，小念還是清楚地聽見了。
她愣了一下，雙手不禁緊抓成拳頭。
眼睛更是在這個瞬間發熱了起來，像是有什么東西一直在里面滾動著。
歐奶奶……
歐奶奶竟然在對她道歉嗎？！
為曾經對她說過的話，做過的事情道歉嗎？！
而且，歐奶奶居然叫她歐小念！
這個曾經讓她聽上去就憤怒炸毛的稱呼，卻從她的口中說了出來。
小念的背脊輕輕地顫抖著。
眼角滑落下一顆晶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