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0.
“那你給我講個笑話好不好？”小念抓著手機，輕聲地說道。
她現在很難過……
“講笑話？”歐宸一愣。
此時助理已經找到這邊，看到他就急急說道：“歐宸少爺……”
他的話還沒說完，歐宸突然回頭冷冷地掃了他一眼。
那種目光，凜冽的讓人生寒。
也把助理的話堵在嗓子里。
“我不太會講笑話。”歐宸轉過頭，對著手機彼端話語輕柔而無奈地說道。
“可是我想聽……”小念難得撒嬌的說道，聲音很低沉也很輕柔：“我現在想聽你講個笑話……”
胸口像是壓了一塊巨石。
不知道要怎樣去紓解。
而此時歐宸身后的助理卻沒有走，反而立刻在手中的記事本上迅速地寫著：歐宸少爺，那些高層不想散會，說等您回來。
寫完，他立刻舉給歐宸去看。
歐宸掃了一眼他寫的話，眉頭微微一皺，卻直接捂住手機話筒開口說道：“你會講笑話嗎？！”
“笑話？！”助理一愣，看了看記事本又看了看歐宸。
難道現在重要的不是會議嗎？！
“你怎么當首席助理的，一個笑話都不會！”歐宸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拿著手機走到了另一個方向，表情放柔地對著小念那邊說道：“我想起來一個笑話，我給你講。”
小念點了點頭，靜靜聽著。
“這個笑話好像不太好笑，不過你將就著聽啊。”歐宸難得出現有些窘的表情。
“只要你講的笑話，我聽著就會很開心。”小念淡淡地說道，頭低低的看著自己的手。
右手那些腐肉被生生割掉，所以現在疼的幾乎鉆心。
就算她堅持著去比賽，都不知道能拿到什么成績。
“從前啊，有一個太監……”歐宸的聲音從聽筒傳來。
接著，那邊陷入了沉默。
小念等了半天，也沒等到答案。
“然后呢？”
她忍不住問道。
“然后下面沒了。”歐宸無辜的聲音從聽筒傳來。
小念眨眨眼，心神一下子被調走，但是想了一下，突然想明白這個笑話是什么意思。
“我就說我不太擅長講笑話吧。”歐宸撓了撓頭，清冷的面孔上有一絲赧然劃過。
“哈哈哈”
“不，很好笑。”
“哈哈哈哈哈。”
小念的笑聲比較夸張，一直笑個不停，笑著笑著，她卻漸漸蹲下了身子，眼圈一下子紅了。
這已經是他盡最大努力在逗她笑了吧。
就像是上次那個給蘇澈講的故事。
短的令人發指。
“小念，你到底怎么了？別讓我擔心！”電話那頭，歐宸卻一下子嚴肅了起來。
他靈敏的反應，讓小念的鼻子更酸了。
喉頭哽咽著，想告訴歐宸自己沒事，可是張張口，卻又什么都說不出來。
喉嚨顫抖著，心中的酸楚扼住她所有的言語。
見她沒有回應，歐宸的眉頭擰成了川字：“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有什么事就跟我說！那些保鏢干什么吃的，都是廢物嗎？！”
“我沒事！”小念怕他胡思亂想，最后甚至會因為她的原因而殃及池魚，急急地開口：“我只是……”
紅紅的眼圈中霧氣氤氳，最終眼淚掉了出來。
深吸口氣，她輕輕開口：“宸，我可能沒辦法達到想要的成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