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做一件事。”鳳漓的聲音從門邊傳來,有些空靈之感。
“阿漓,這么晚了還有什么事?”君無夜心中生疑,朝著鳳漓看來。
今晚的鳳漓身著一襲輕薄的銀色長衫,并未穿鞋,光裸的腳在地毯上蓮步輕移。
黑發剛好其間,臉上的疤痕經過特殊的藥膏涂抹之后已經變淡了很多,今晚的鳳漓怎么感覺和以前不同。
“阿漓……”君無夜開口,看著一步步朝他走來的鳳漓。
月光穿過窗欞落在鳳漓的身上,給她身上也鍍上了一層銀紗,此刻的鳳漓很像他這么多年夢中的女子。
“夜。”她的聲音輕柔,這一個字仿佛將君無夜的心都要融化一般。
她將頭埋在了他的懷中,手臂環住他的腰際,“夜,我不想離開你。”她的聲音悶悶的從他懷中傳來。
君無夜輕輕撫摸著她的發絲,“明天我就來鬼醫門娶你,從今往后咱們就在一起再也不分開了。”
“夜,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鳳漓埋在他懷中道。
“什么事情?”君無夜問道。
“以后不管我做了什么你都要原諒我。”鳳漓才說出這句話便已經讓君無夜心驚肉跳。
他身上的毒雖然已經解了,可是到現在他的心都并不安穩,蕭九舞的靈芝雪給的太輕松了一點。
明明先前她對自己的執念那么深,恨不得殺了自己,后來又怎么會輕易將靈芝雪交給鳳漓?
不管自己怎么問鳳漓都說沒有什么,眼看著婚期將近君無夜的心也越來越不安穩。
覺察到君無夜的敏感,鳳漓心中掠過一絲傷痛,君無夜緊緊抓著鳳漓,“阿漓,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夜,我只是說假如罷了,你答應我好不好?”
“若你的這個假如是建立在離開我的基礎之上,我不會答應,而且我會恨你!”君無夜一字一句道。
鳳漓嘴角勾起了一抹苦笑,“夜,我怎么會離開你?我怎么舍得?”
“那就好,我絕對不會要你離開我!”君無夜加重了語氣。
鳳漓慢慢從他的懷中抬起頭來,“那,今晚我們就提前洞房了吧。”她突然道。
“你說什么?”君無夜完全跟不上鳳漓的節奏。
“這就是我留下來要做的事,我要你,一天也不想再等。”說罷她以吻封緘,沒有給君無夜任何思考的余地。
鳳漓一把將他推到床上,“阿漓,你究竟要做什么?”君無夜覺得這樣的鳳漓是在太奇怪了,“咱們明天就成親了啊?”
“可我不想等了。”鳳漓緊緊拉著君無夜的手。
“阿漓,你很奇怪……”君無夜還想要說些什么,鳳漓的紅唇已經迎了上來,兩人的身體一同倒在了床上。
從前君無夜身體的毒沒有解開,那時候他也有些顧慮,要是在現在要了鳳漓的話會將毒也過渡到她的身上。
鳳漓的紅唇移到了他的耳畔輕輕道:“夜,你的毒已經解了,現在你沒有顧慮了。”
雖說如此,可鳳漓今天的行為太不同尋常了,他的心全都在鳳漓的身上。
鳳漓似乎并不在意他,只是溫柔的攻陷君無夜。面對心愛的女人,他的身體之中又早就蓄積了很久的火,鳳漓不過輕輕了他的耳垂,君無夜已經有所反應。
“夜,你愛我,我也愛你,難道你不想要我?”鳳漓此刻的聲音就像是魔鬼一般,在人的耳畔輕輕引誘著。
“阿漓,你不說清楚這件事,我……”鳳漓顯然不打算給他開口的時間,在他還沒有開口之前她的吻再次落下。
這個夜,她就像是妖精一般挑逗著他,就算是意志力最為頑強的君無夜也都一點點被瓦解。
“阿漓,這火是你撩的,也要你自己親自來滅。”說著他反身將鳳漓壓到了身下。
鳳漓勾著他的脖子,嘴角妖冶一笑:“好。”
兩人的聲音都已經變得喑啞,君無夜嗅著她身上那淡淡的幽香,手指緩緩褪下了她的衣衫。
其實兩人并非是頭一回**相見,以前鳳漓給他血療的時候都需要將衣衫褪干凈。
君無夜這還是頭一回完完整整的看到鳳漓的身體,手指放到她那猶如羊脂玉一般的肌膚之上。
他的心已經開始不規律的跳動起來,鳳漓的黑發散落在枕上,君無夜猶如信徒一般,虔誠的吻著她每一寸肌膚。
她的身體就像是極為完美的白瓷瓶,上面沒有一點瑕疵,就連君無夜也都是小心至極。
情動之聲開始從彼此嘴里溢出,他堵上了她的唇,“阿漓,我會輕點,你忍一下。”他摩挲著她的唇瓣小聲道。
“好。”她眨了眨眼,雙手環住了他精壯的腰。
他知道女子在第一次難免會有些疼痛,而他最舍不得就是讓她痛,不過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當兩人真正結合在一起之時,鳳漓的手緊緊扣著君無夜的手,“夜,我們終于在一起了。”
“嗯,我們在一起了。”他輕輕吻著她的發梢,讓她先慢慢適應一下。
經過短暫的適應,她已經感覺不到那么疼痛,那一夜,他就像是只不知疲倦的獸,來來回回折騰了好多遍。
直到鳳漓渾身上下都印滿了他的痕跡,他才心安理得躺在一邊。
“夜,我要回鬼醫門了,我會等你。”
君無夜看來一眼外面的天色還是一片漆黑,“不急。”他披上衣衫,抱著鳳漓仔細清理干凈。
“阿漓記得我說過的話,你不許離開我,否則我一定不會原諒你,我會恨你!”君無夜撫摸著她的臉頰道。
“好。”鳳漓換了一套銀衣,“我走了……”
“嗯,一路小心,我很快就到,最多三個時辰我們就能再見了。”君無夜替她整理好衣衫。
“好。”看著鳳漓騎在朱雀身上很快消失在夜空之中,君無夜的心也變得空蕩蕩一片。
“阿漓,一定要等我,乖乖的等我,我很快就接你,到時候你會成為我的王妃,我唯一的夜王妃。”明知道她聽不到,他也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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