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61016
“凜兒,你說你要參加別人的招夫比試,那夢落呢?那個丫頭從小到大就喜歡你。”云天嘯的聲音之中都有些顫抖。
自己女兒的性子他最熟悉,那丫頭生得比誰都倔強,一旦認定了什么就不會變。
赫連凜只是搖了搖頭,“云叔,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強的,夢落我一直都將她當成是我的妹妹,對她并無男女之情。”
男人拒絕別人的方式永遠都是我只將你當成妹妹,一句妹妹便徹底劃清楚了兩人的界限。
云天嘯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這些年來我處處將你當成我的兒子一般,也是覺得我們遲早都是一家人。
現在你卻是一句妹妹將夢落對你的心摔得支離破碎,也罷,不能勉強就不能勉強。”
“云叔,夢落那邊我自然會給她解釋,這個請你放心,我總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復。
可是現在我絕對不能錯過這次的比賽,云叔你就幫幫我,給我逆行丹。”赫連凜竟然在床上拜了一拜。
看著他本來就傷成了這個樣子,鳳淸和云天嘯都有些覺得心中難安。
“你這又是何苦?”鳳淸現在都還記得當時他讓自己點燃燃情香之時的樣子。
那個時候覺得他紈绔不已,根本就沒有對鳳漓認真,所以自己才會那么不情愿。
誰知道今天看到赫連凜竟然為了鳳漓甘愿跪下求藥,就連鳳淸都不知道鳳漓怎么有那么大的魔力。
“我決定了的事情誰都不會改變,求云叔成全。”
云天嘯又是生氣又是心疼,“你可知道這藥為何取名為逆天?”
“那是因為這藥有逆天之功效,可讓斷骨之人骨頭重生、讓重病之人起死回生,讓重傷之人痊愈。
只不過效果卻只有一天,過了一天,奇效消失,服用者需要承受著之前雙倍的痛苦,算是逆天的代價。”
赫連凜將這逆天丹的功效給說了出來,云天嘯更是有些郁悶的搖了搖頭。
“既然你知道那你還要用?”
“身為男人只要不死,又有什么可怕的?況且我極少會這么看重一個人,她是我看中的誰都不能奪去。”赫連凜聲音堅定。
“你,你……也罷,你要是死了可不要怪我。”他丟下一瓶丹藥給赫連凜。
“多謝云叔成全,若我能夠一切如愿以償,必定會謝過今日云叔的賜藥之恩。”赫連凜再次拜了一拜。
“哼,從今往后你就自求多福。”云天嘯負手離開。
屋中只剩下了鳳淸和赫連凜,鳳淸這才開口:“漓兒將你害得這么慘,你不但不怪她,為何還想要娶她?”
“因為她很特別,特別到我只想要娶她。”赫連凜更是堅定了自己的心。
“哎……”鳳淸嘆息了一口氣,不知道這是不是一段孽緣。
短短一天的時間竟然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而他夾在中間,一時間卻不知道該如何抉擇。
鳳漓是他的女兒,可從今天鳳漓對赫連凜的態度就已經可以看出來了。
赫連凜傷了君無夜犯了鳳漓的大忌,她是絕對不可能再站在自己這邊幫著赫連凜。
另外一方面赫連凜卻對鳳漓窮追不舍,鳳淸有種預感,今天不過只是一個開頭而已。
將來有一天才是三人真正的戰場,若是到了那一天自己該幫誰?
天夜皇城。
鳳漓招夫的事情已經傳遍了天下,如今成為百姓們津津樂道的談資。
天夜城中因此多了很多慕名而來的人,大家都想要看看幾天后的決賽,最后誰才會擁有那位傾城之貌的鳳大小姐。
而被所有人譽為主人公的鳳漓卻是昏睡了一天一夜,君無夜沒醒,她也沒醒。
兩邊的下屬都開始為兩人的將來著急,這一下子就倒下了兩個人。
眼看馬上就要到鳳漓招夫比試了,若到時候兩人都不醒來的話又該怎么辦?
“少主,你可要早點醒來啊。”冷羽給鳳漓擦拭著蒼白而又虛弱的臉,既然是禁術便是不能經常使用的。
鳳漓就像一顆被丟進湖水里面的石子,慢悠悠的沉到水底,最后安靜的長眠。
君無夜和她一樣,對于外界發生的事情絲毫不知道,冷羽嘆了一口氣,還有兩天便要是皇城的預選賽。
到時候君無夜必須出席才行,不然就是直接損失了資格,關鍵是現在連鳳漓都還在沉睡之中。
與夜王府的安靜相比,外面一片熱鬧欣榮的景象,就連屠夫家的二兒子都打算來報名參加。
雷沼。
自從君無夜離開之后,蕭九舞便整日郁郁寡歡,侍女匆匆來報:“公主殿下,天夜有動靜了。”
蕭九舞放下了一顆光潔的珠子,一看這珠子便是被她放在手心之中摩挲過很多次,以至于連色澤都變了。
聽到侍女的話,她這才將珠子放到了一旁,“發生了什么事?”
“天夜的鳳家要為大小姐舉辦一個招夫比試,如今的天夜上下全都已經瘋了,很多百姓都報名了。”
“什么,竟然有這樣的事情?”蕭九舞的心開始慌了,那天君無夜就很明確表示了他喜歡鳳漓。
如今鳳漓搞了一個什么招夫比試,一旦君無夜勝利的話,豈不是兩人就要成親?
不可以,她絕對不能允許!
“給我備車,我馬上進宮。”蕭九舞臉色一變,她不能再坐以待斃,這么等下去估計要不了多久兩人孩子都有了。
“是,公主。”
客棧。
一抹藍衣打開窗欞,慵懶道:“近來這天夜是怎么了,比起之前似乎是熱鬧了許多啊。”
“回主子,這鳳府大小姐要舉辦一個招夫比試,天夜的百姓大多都去參加了,能不熱鬧么?”
“哦?招夫比試,這倒是有趣,去給我也報個名。”男人輕笑道。
“可是主子,你的身份……”
“我的身份又如何?叫你去就去。”
“是……”
林間。
一抹黑衣飛快掠過,他的身邊跟著一只巨大的猞猁,一人一獸跑得飛快。
突然被頭上飛來的一張紙給糊住了眼睛,猞猁停下腳步。“鳳府大小姐要招夫了!”
“什么?”黑衣男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