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1.
類別:言情小說
茶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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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柳府光輝了這么多年竟然都是因為柳中仙,鳳家倚靠鳳樓的秘密不倒。
每個家族能延續百年還存活,那便也有一些自己的本事,柳府當初肯定也是走投無路才會將她迎回府吧。
有句話叫做請神容易送神難,看柳府之中下人們小心翼翼的樣子就知道了。
“當年柳府將她迎回去的時候,想必也是和她做了什么交易的。她當年被高人重創,想必這些年來的休養已經恢復了一些靈力。”
“對,她混跡在人群之中我們不可能一個個去觸摸別人的體溫,現在唯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搗毀她的本身。”
“她的本身應該在柳府,那我們現在就去!”鳳漓眼中一喜。
“在晚上才是邪氣大盛之時,我們還是等到晚上再夜探柳府吧。”君無夜建議道。
“也好。”鳳漓和君無夜便等到了天黑,子時是一天之中最陰的時辰,邪物或者鬼物也都喜歡在這個時辰出沒。
兩人悄無聲息落到了柳府之中,君無夜照常召喚出了自己的靈人,靈人會比人類更加靈敏發現端倪。
而鳳漓手心翻轉,從她手心之中多了幾只銀色的蝴蝶,這些蝴蝶和靈人的作用一樣。
看到那一群群蝴蝶在鳳漓身邊飛舞,這景象當真是美不勝收,“阿漓,你會喚靈術了?”君無夜有些驚訝。
“嗯,龍神給我留下的古籍之中其中有一本就是介紹喚靈術的,不過我現在修為尚淺,并不精通。”
鳳漓一揮手,所有靈蝶四下飛散,君無夜卻是拍了拍她的肩膀,“無礙,你才剛剛恢復靈力,不要著急。”
“嗯,我們也去打探吧。”
兩人開始尋找那血柳的老巢,靈人和靈蝶都同時發出了訊息,鳳漓和君無夜對視一眼趕緊追了上去。
她們都停留在水邊,可見那血柳就應該是在這水下了,由靈人和靈蝶先帶路去打聽了一下。
只不過靈蝶和靈人很快又折返了回來,前面沒有路了。就算知道那血柳的老巢就在這下面,但無路可以下去。
“夜,我們沒地方下去,這該如何?”
“她的年歲遠比我們要久,之所以敢這么肆無忌憚的招搖,早就做好了應對措施。
封住了前路,沒有特殊的辦法我們根本就到不了她的老巢,看來要找到她,還需要一些媒介。”
君無夜眼眸之中閃爍著寒光,這件事不是那么容易能夠辦到的,要不是和鳳漓有關系,他也不會出手。
“需要什么?”鳳漓問道。
“她所藏身所用的乃是水鏡幻術,只有她自己知道如何進入的方法。我們要進去就只能強行突破,破解水鏡幻術需要一些東西。”
水鏡幻術鳳漓也曾經有所聽聞,這都是需要級別比較高的人才能夠施展,要破解則需要破天之錘。
不管是什么幻術,一錘子下來定然能夠搞定,不過破天之錘也不凡物,一般的人根本就找不到。
“破天之錘不好找。”她蹙著眉頭,要是別的東西還好,這破天之錘上哪去尋找?
若是找不到破天之錘,那么也就找不到這血柳的老巢,問題又回歸到了原處。
君無夜將鳳漓帶離了柳府,這才小聲道:“我知道破天之錘的下落,可我不放心你,你這個惹禍精。”
以鳳漓這種喜歡招麻煩的體質,說不定他才前腳剛走,后腳鳳漓又要遇到麻煩了。
他輕點了鳳漓的額頭,鳳漓摸了摸被他觸碰的地方,“我也不想招惹那么多的麻煩,不過一般都是麻煩喜歡找我。”
“是啊,我就是擔心你,哎,恨不得就將你掛在的我胸前,我去哪里都帶著你。
可是你這丫頭又不愿意在我羽翼之下,什么事情都要自己逞能,我也就不多說了。
破天之錘必須要我親自去拿才能拿到,而你馬上就要繼承鳳樓了,這個節骨眼你不能離開天夜。
所以我只得孤身一人去找,你可要答應我乖乖的,不許再亂跑了!”君無夜叮囑著鳳漓,鳳漓就像是一個讓他不放心的孩子。
“夜,你放心,從前是我沒有恢復靈力,現在不一樣了,我有自保的靈力了。”鳳漓輕笑道。
“可是你的對手也越來越強,那枝血柳可是活了幾百年的老妖怪了,你又被她盯上,我實在放心不下。”
君無夜一面又想保護鳳漓,但另外一面又想趕緊將這件事完成,以免那血柳會禍害天夜的百姓。
“我知道你的顧慮,我這人麻煩雖然多,不過好在每次都能夠逢兇化吉,夜,你就放心我吧。”
鳳漓知道前幾次自己生死一線的時候,君無夜都沒有陪在自己身邊,從那個時候就給他很多陰影。
“我會盡量快去快回的,但我始終不放心你,這兩天我離開之后,你便去我的夜王府。”
“好。”為了讓君無夜放心,鳳漓答應道,夜王府之中一般的妖邪可不敢進來。
君無夜親自將鳳漓送到了王府之中,這才離開,夜風將他一頭青絲吹散。“阿漓,答應我,一定要平安等我回來。”
“好。”鳳漓點頭,“你也要小心。”
“嗯,那我走了。”君無夜這才放心離開。
鳳漓在夜王府也算是熟人了,各位靈人對她十分熟悉,鳳漓先去沐浴了一番,這才去君無夜的主臥。
那人根本就沒有安排客房給她,走到君無夜平時的位置躺下,看著他散落在一旁的書籍。
一看封面《追妻三十六計》,她的嘴角抽了抽,定然是君無夜那天在鳳府之中看到自己那些書。
想著那個男人一本正經的在軟榻上看這樣的書籍,她突然覺得好萌。
不過從這些細節上面也都能夠證明君無夜對她無微不至的好,連這么小的細節都很清楚。
鳳漓看了一會兒,便回到了君無夜的大床之上熟睡。
她并未發現,白天被柳條插過的地方竟然長出了一枝血柳的圖騰。
這里不痛不癢,她也診斷過沒有任何異樣,以為那血柳只是要她的血也就沒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