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
寧夏拍下了校長拿出毒品的畫面之后,沒有繼續逗留。
她本來還想找到那個劉主任,不過現在看來已經沒有必要了。
既然孟北宸只是讓她來收集證據,剩下的還是交給他來處理比較好。
星輝藝校依舊因為禮堂的事處于混亂之中,而寧夏已經悄悄地離開了星輝藝校。
跟她來的時候一樣,神不知鬼不覺。
寧夏小心翼翼,確定身后沒人跟著這才轉彎直奔車子停放的地方。
咦!寧夏看著空出的地方,微微皺眉。
不是說好在車上等她嗎?人呢?
寧夏環顧一周,依然沒發現程應之兩人。
一種不好的預感的升上來,他們該不會是被發現了吧?
寧夏當機立斷離開此處,然后在轉入了一處公共電話亭。
她飛快地在電話機上做了些小手腳,避免了被人定位之后,才撥程應之的電話。
電話響了許久也無人接聽,就在寧夏準備掛斷回去找孟北宸的時候,忽然被接通。
“喂?”是程應之的聲音,雖然依舊平靜冷淡,可寧夏卻敏銳地聽出了程應之的氣息有那么一絲絲的不平穩,好似在強行壓抑著什么。
糟糕,他們遇到危險了!
寧夏反應奇快,馬上打開手機搜尋兩人的定位,聲調一變,發出了男聲:“您好,請問您是本機的機主嗎?是這樣的,現在我們公司正在推行4G流量送手機活動……”
寧夏還沒念完,電話啪的一聲被掛掉了。
在江南路的街心公園!
寧夏立刻縱身一躍,飛身奔向目的地。
三分鐘后,她在街心公園出現。
寧夏憑著自己無人能比的聽覺,找到了程應之兩人。
她循聲過去,很快就在街心公園的小樹林發現他們。
柯紀云滿臉的鮮血,被人架著拳打腳踢。
而程應之則被綁在樹干上,被人用匕首一小刀一小刀地在手臂上劃出血流不止的傷口。
寧夏怒了。
她一腳踢起地上的石子,如閃電一般擊向那個用刀劃程應之的人手腕上。
“嗷……”一聲凄厲的慘叫響徹街心公園。
緊接著寧夏如旋風一般席卷過去,那些人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事,只覺得眼前一晃,不是小腹被踢就是膝蓋被人橫掃、要么便是手被人硬生生地折了。
等寧夏站定下來之后,那些人已經東倒西歪地抱著手腳、捂著小腹在地上打著滾慘叫。
“你們怎么樣了?”寧夏趕緊替柯紀云與程應之解綁。
兩人都強忍著身上的痛意,咬著牙搖搖頭。
“還想跑!”就在這時,兩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突然從旁邊的樹下走出來,黑漆漆的槍管直對準寧夏的腦袋,“乖乖束手就擒,不然槍是沒有眼的,萬一走火了可就麻煩了。”
柯紀云與程應之都同時拉住寧夏,意欲將寧夏護到身后。
可寧夏卻一把掙脫他們,無所畏懼地對上那人。
“既然槍會走火,那就扔掉吧。垃圾有什么可當寶的呢?”寧夏輕松自若地微笑。
那兩個神色陰冷的男人相視一眼,眼底有些驚詫。
就在這時,寧夏身形一晃,瞬息之間來到了兩人面前。
“嗨!”她笑著跟兩人打招呼。
那兩人被狠狠地嚇了一跳,慌忙地想舉槍打寧夏。
只可惜,寧夏已經不給他們這個機會了。
他們才把槍舉起來,寧夏就一招空手奪白刃,硬是同時把搶從他們手中給搶了過去,漂亮地轉了一圈,然后勾著在他們眼前晃了晃、
那兩人錯愕地看著自己空出來的手,整個人都傻了:槍是怎么到了她手上的?
“嘖嘖嘖,就這三腳貓的功夫,給把槍對你都打不死我。如果我像你們那么廢物,早就一頭在這樹干上撞死了。”寧夏冷聲嘲諷。
兩人完全就處于那種茫然的狀態,死活都想不明白為什么會那么不科學,她會轉眼到了自己面前?又是如何把槍搶了?
“怎么?想不明白?要不要再給你們看一次?”寧夏輕蔑地看著他們。
“鬼,鬼啊!”他們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大驚失色,渾身止不住顫抖。
“鬼你妹!”寧夏拿著槍狠狠往他們頭上一敲,“剛才不是牛逼轟轟地讓我束手就擒嗎?怎么現在我站在你們面前你們不動手呢?竟然還那么不要臉的誣陷我是鬼,還是不是男人?為自己慫找借口!”
說完寧夏又用力地往他們頭上一敲,疼得他們拼命的揉著被打的地方,驚懼地望著寧夏,全身血液都像被凍結了那般。
柯紀云本來就被打得全身快散架了,見寧夏像訓孫子一樣教訓那兩人,忍不住笑了出來。一用力,就牽扯到傷口,疼得他齜牙咧齒。
“你可以閉嘴的。”程應之見他那痛苦的樣子,忍不住開口。
柯紀云擺擺手,示意程應之不要跟他說話。
“說,是誰讓你們來的?”寧夏臉上的笑容忽然盡數斂起,厲聲質問那兩人。
面對她突變的畫風,兩人更是心驚膽戰,看著寧夏就像看著撒旦一樣害怕。
這小魔王太殘暴,簡直可怕……
“是,是……”他正要說,寧夏猛地發現他身后正有人拿槍對準他的心臟。
寧夏當即一腳踹開那兩人,一個旋身,從手中疾射出數枚細針。
下一刻,只聽見一聲悶哼,緊接著是砰的一聲。
程應之與柯紀云再一次被寧夏漂亮帥氣的身手給驚住,他們覺得很難想象,寧夏這么反科學的功夫是從哪兒來的?
那兩人看向聲源處,心膽俱裂,渾身冷汗使得他們像在水里浸過一般,渾身濕透,手腳發軟。
“呵……所以你們說還是不說?”寧夏嗤笑。
回想起剛才的事,兩人驚魂未定,忙不迭地道,“說說說,求求你救救我們,我們知道的什么都說出來。”
“還要我重復一遍嗎?”寧夏冷眼瞥著他們。
“我,我,你得答應我們,只要我們說了,你們不會為難我們。”
“你們覺得你們還有講條件的資格嗎?”寧夏淡淡地反問。
兩人相視一眼,“對不起,是我們要求太多……我們是被人命令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