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歌目瞪口呆的看著沖進來的幾個彪形大漢。
這不是白天跟在夏心夜身后面兒幾個嗎?
都沒讓喬安歌再出手,四個保鏢就把對方四個弄到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便“哐當”幾下的仰躺在地上了。
隨著后面響起皮鞋踏在地面上沉穩的腳步聲,隨著那個穿著白襯衫黑色西褲的冷酷男人走進屋,陰沉冰冷的氣勢宛如死神一般,天生尊貴凌厲的氣場,男人走的優雅,卻每一腳就像重重踏在幾人身上一般,碾碎的連渣渣都不剩。
就連那四個保鏢都頭也不敢抬一下的站定腳步,恭敬的仿佛周圍的氣流都瞬間凍結。
喬安歌一見到那突然出現的男人,瞬間就一手捂臉,心一沉:完了!小寶貝兒你自己多保重。
這突然靜謐下來的氣氛只越發的顯得那房間里的嚎叫聲刺耳。
男人明明是姿態尊貴如皇者般的進門。
面對臥室方向,卻突然飛旋起一腳重重揣向了那房門。
那一腳可謂是極其暴躁而大力的一腳。
躺在地上的人幾乎同時都緊緊捂住胸口的覺得,要是這一腳揣在他們身上,會不會肋骨全斷!
當厲天爵只用了一腳就把那不知道多少年了的,本就不牢靠的門直接踹開后……
只見房間的床上,有個青蛙一樣肚子渾圓,四肢短小的男人被扒的只剩一條紅色四角褲衩坐在床上,手被疑似衣服一樣的東西纏繞綁在了床頭,腳則被褲腿兒束縛著。
男人黝黑的皮膚上被抽的一條一條的。<
一雙淚眼不知道是哭紅的還是急紅了眼,簡直要可憐兮兮的掉下淚來。
整個景象,用兩個字形容,就是凄慘。
對于背后突然響起的“爆破”聲。
夏心夜嚇得一個激靈的轉身,手里的皮帶啪的掉落在地上。
厲天爵森冷的眸光看去,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那是一根男士皮帶。
天知道剛剛他在客廳不見她,只見一幫地痞混混模樣的人,又聽著房間傳出的聲響時,他提到嗓子眼的心殺人的感覺都有了。
現在看到夏心夜正平安無事的站在他眼前,厲天爵的心總算暗暗放松了一下。
只不過那股子被擔心暫且壓下的火氣一下子竄了上來!
那雙冰冷幽邃的眸子沉的宛如不見光的暗夜!
當看清來人后,夏心夜頓時吃了一驚,說話都不利索了。
“厲……厲天爵?你,你怎么來了?”
雖然她很想掐一把自己的大腿,證明不是做夢。
但是她不敢,不敢在這個好像要吃人的“閻王爺”面前有任何鬼祟的動作!
當然,那陣陣吹的人越發冷颼颼的陰風也能無形的告訴她。
這不是夢,這真的不是夢。
當然,她更希望這是一場夢,噩夢也沒關系!
至少醒了就沒事。<
可是,尼瑪眼前的情景分明就是在告訴她:夏寶寶,你攤上大事兒了!
可是,怎么回事?
現在難道厲天爵不應該在國外么?怎么會還在京市?
還有,欲哭無淚的看著厲天爵那張陰沉至極透著森寒的臉。
怎么辦,她會不會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