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圓夢系統第579章 你根本不是他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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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9章 你根本不是他


更新時間:2017年01月01日  作者:陳鈺  分類: 現代言情 | 異術超能 | 陳鈺 | 重生之圓夢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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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三口辛苦的忙碌著,挖的累了,就喝點空間的水解乏,餓了就摘些果子,配合著早上的韭菜餅,也挺不錯。

只是上午才好好的天氣,到了下午竟然就像娃娃,變了臉,竟然春雷隱隱,要下雨。

到下午兩三點的時候,索性天陰沉起來,細密的雨就飄了下來。其實剛開墾過的壟地并不太適合降雨,會讓那些才斷掉根的野草再度活命,也會將剛定形的壟溝被沖毀。

但是天要下雨,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一家人決定先回空間暫避,等雨停了再出來勞作。

三個人剛閃身進了各自空間,王卓云就撐著傘走了過來。

雖然有小廝墨琴替他撐傘,但是雨勢逐漸變大,他的長袍邊角都已經淋濕了,加上鄉下的泥路,此刻頗顯的有些狼狽不堪。

看著那片新開墾的土地,才剛壟好的溝,頓時被雨水沖塌,但附近卻并沒有曾家三人蹤影,王卓云不由皺眉,好看的丹鳳眼微瞇了下,尋思著是不是張氏說了假話。

他親自去曾家登門,說了一番客氣的話,大意就是王偉成不忌前嫌,十分看重曾高大的才華,希望曾高大能夠回去再度輔佐他。

豈料張氏卻說,這是曾高大自己的事,她雖然身為母親,但也不能代為作主,讓他自己來問。

他踩著泥濘跑到這里,偏又撲了個空,看來今天果然是個不宜出行的日子。

他站在原地許久,最后還是墨棋催促,這才一撩袍子上了早就準備好的轎子,原來那轎子是為曾高大準備的。

王卓云的運氣實在不怎么好,他前腳剛走,這天氣就放晴,在空間里歇足飯飽的曾安心就帶著大家一起出來了。

曾友趣用腳在地上試了幾下,發現泥土太過濕爛,沒有辦法耕作,只得背了鋤頭回家。

張氏將王卓云到訪的事說了下,曾高大立即看了張老太太一眼,說道,“下次再遇到這樣的事,請娘直接幫我回絕吧。我現在一心只想當個好兒子,將自己以前敗出去的東西,全部都收回來,要努力給家人更好的生活。”

張老太太原本緊繃的臉色,這才慢慢綻出一點笑意來。以前老大就是在縣衙和那些人混在一塊的,她現在都對那里發怵的,并不想讓他去。

吃晚飯的時候,天又淅淅瀝瀝開始下雨,曾友趣和曾高大一起出門,曾友趣去村長家商量買山地的事,曾高大則是去拜訪上官鎮長。

曾安心讓他帶了些山貨禮物過去,求人辦事,總不好空手上門吧。反正蔬菜什么的都是自家地里長的,那些野物也是自己送上門來的,并不需要多花費什么。

村長家里,陶海正盤了腿,坐在炕上抽煙,他的三兒子陶義拿了本書在看著,最小的陶小寶則是滿炕在爬著玩樂。

陶海一聽曾友趣居然想買青玉山,驚的煙袋都停下來了,隨即想到什么,便釋然笑道,“友趣哪你不必擔心,我早說過,我們這里有不成文規定,誰開的地就算誰的。既然你在那青玉山腳下了開了荒,那塊地就是你們曾家的了,你不必再如此。”

曾友趣感激村長這樣開導,但仍是搖頭說道,“我要買的不是十畝八畝,我手里現下一共有一百五十倆銀子,村長幫看看,就這座青玉山,能買多少畝?”

陶海聽見這么多銀子,驚的眼都瞪圓,忙問及錢的來源,曾友趣也不遮掩,說是張氏替王府三小姐繡衣服所得的定金。

陶義正拿著書,在搖頭晃腦的背書,聽見這話,滿臉不可思議,張氏手藝好,又被區師爺叫走,聽說是給王府三小姐做衣服,這件事大家都知道,但萬萬沒想到,銀錢竟這樣多,果然是縣老爺,一出手就與眾不同。

桃源村雖然富庶,但就算是陶海家,一年下來,所有的工錢,也不過幾十倆,一百五十倆,抵他們家干好幾年所得了呢。

最為關鍵的是,這曾家人不知道哪里抽瘋,居然想用這么多銀子,買那根本沒開過荒的山地,這不是把銀子往水里扔嗎?

陶海的老臉一下子激動起來,“友趣呀,你雖然不是我們桃源村本地戶,但來的時候,也剛成家,我們都把你當侄子輩看,你可不能做這樣的糊涂事?那山地就算開出荒來,土質差,留不住水份,所能種的農作物也是有限,哪有良田好呀。你有一百多倆銀子,去勝利村的劉員外或是趙員外家,上等田地能買上六七十畝哪。如果換成中等田地,甚至能買到兩百多畝,就算趙員外在勝利村算富的了,家里也沒有兩多百畝地呀。

你呀,還是太不經事兒,聽我給你算算,你看你們家現在這環境,高大和愛軍年紀也不小了,馬上就要娶媳婦了,家里還住著茅草屋,到時候誰愿意把女兒嫁到你們家啊?要田沒田,要房沒房的。

你聽你陶海叔的,我不會騙你,也不會害你。你拿二十倆銀子出來,我替你去勝利村買下三十畝中等良田,再花六十倆買材料請工人,在你茅草屋的原地界上砌新屋子,余下的七十倆,你留五十倆給兄弟倆娶媳婦,其它的添些家具。這樣多好呀,你們家生活水平,一下子就上來了。對了,張氏不是快要生產了嘛,不得給她留點錢備用?家里就要添丁進口了,這寒門清窯的讓那孩子怎么過?”

曾友趣真的很感謝陶海,這事若放一般人身上,很難保不起貪婪的念頭,但沒想到陶海這個老村長,一心都為他謀劃,如果不是為了曾安心,陶海說的話,真的是一條不錯的路線。

曾友趣還是堅持要買青玉山,他相信自己閨女,良田遲早會有的,銀子花出去了,還會再賺回來的。

今天吃晚飯的時候,關于盤鋪子后,做什么生意,曾安心都有了初步的打算,她打算開雜貨超市。

首先他們家的菜因為有空間水的澆潤,肯定長的比人家快又新鮮美味,她打算在人家菜未上市前,先賣那不當季的菜;

其次等張氏做完月子,亦可繡了東西放在超市里賣,還有以后空間出產的物品,亦可借托青玉山的幌子拿去賣。

總之就是有了青玉山當借口,再買個能出貨的小鋪子,這一條生意線路算是就走成了。

陶海見勸不了曾友趣,一邊恨鐵不成鋼的,一邊嘆氣,直嘆曾友趣把錢甩到水里去了。

因為從未有人提過買山上的荒地,所以陶海也不太了解這山地該如何計算?

這山反正就在那兒,誰想吃什么,就自己去弄,具體的也不知道,到底是該屬于桃源村的呢,還是該屬于鎮的。

曾友趣又說了許多好話,拜托陶海幫忙去鎮上問問,陶海只得應下,臨了還勸他回去想想。

話說曾高大到了鎮上后,并未直接去上官鎮長家,而是先去桃源鎮護衛隊,看望了下那些老朋友,又花了幾錢銀子,買了些牛肉和酒,大家伙兒之前曾聽說,他被上官鎮長舉薦給縣太爺,都羨慕的不行,現在看他買了酒菜來,還以為是中了,沒曾想曾高大卻說自己現在在鄉下種田。

他們都是聰明人,不會多問,只是暗想,連頭兒這樣厲害的人才,縣太爺都看不上,更別提他們了。于是原本有幾個蠢蠢欲動,想走門路進縣里的人,也徹底消停下來。

曾高大在護衛營大約待了半個時辰不到,便出來,把要送的禮品從空間里拿出來,搭在背上,朝著上官鎮長家走去。

剛走到上官家酒樓的門口,就聽見一陣清脆的笑聲,耳力過人的他,一下子聽出似乎是上官家的二小姐上官朝笛的聲音。

“曾愛軍,你真厲害,這,這是怎么變得呀,你教教我嘛。”上官朝笛的聲音滿是興奮好奇。

隨即便有個懶洋洋的男聲回道,“很簡單的,上官朝笛小姐若是想學,那得及時將病養好才成,否則我可不敢教你,怕被上官鎮長和回春堂師傅罵呢。”

一陣桌椅的動靜,似乎是某個人站了起來,走了一圈,“其實你知道的,我哪里是生了病,就是沒臉見人罷了。都是我娘他們瞎說,你看我這不是好了嗎?你快教我吧,這花兒原本在你手里,你都沒有到我跟前來,又怎么會突然出現在我頭上,當真好玩。你說你有這本事,為什么不去戲班子謀生,倒成了回春堂的小藥徒了?”

靜默過后,那個懶洋洋的聲音似是低沉了些,“小姐是貴人,哪里懂我們這些窮苦百姓的痛苦,我根本就是被家里賣進回春堂的。

我爹娘偏心的很,只喜歡大哥小妹,偏大哥好賭,小妹又愛慕虛榮,我勸了幾次,他們都聽不進去,還嫌我礙事,正好有一次大哥賭錢輸了,欠了許多債,他們便商量著,將我賣到回春堂,用三年賣身的銀錢,給大哥還債,余下的錢都給小妹做了衣裳。”

上官朝笛的聲音立即尖嘯憤怒起來,“什么,世上還有這樣的父母兄妹?真是太過份了,這樣的爹娘兄妹,你還念叨著做什么,干脆跟他們斷絕關系好了。

曾愛軍,你看你治好了我的病,我也很喜歡你這些小玩意兒,不若你別當什么藥徒了,到我家來,當我哥的小廝好了。每月還有一兩銀子的月錢呢。這樣我想看你玩這好玩的戲法時,就不用派人去回春堂那么麻煩了。”

曾高大站在門口,將樓上的話語,一一聽進耳里,搜索前身的記憶,這才發現曾愛軍,便是這具身子的弟弟,也是當初賣身替他還債的人。

只是在前身的記憶里,這個二弟明明是自己主動跟爹娘說,想去回春堂學醫,曾友趣和張氏當時還哭的舍不得呢,怎么到了這人的嘴里,卻變成了他是被迫的?

曾高大眉頭緊緊皺起,恰逢通報的人下來,上官鎮長請他進去說話,一路跟著到了后面的議事廳,前面的話才聽不到了。

曾愛軍慵懶的坐在榻幾上,吃著茶點,只是手輕輕一動,就又是一朵花兒,遞到上官朝笛面前,看把她愛軍的吧。

不過是小小的魔術而已。

前天的時候,回春堂的大師傅突然接到信兒,說是上官鎮長的小女兒得了怪病,所有大夫都診不出毛病,但是上官小姐就是躲在屋里,又叫又鬧,脾氣暴躁,還砸東西,像被鬼上了身似的。

上官夫人焦頭爛額,不但請了大夫,還請了道婆,在家里又唱又跳,可上官朝笛還是原樣,只不過兩日功夫,竟眼見著就眼窩深陷,消瘦了下去。

最主要是,她不愿意進食,那人當然瘦的快。

曾愛軍覺得機會來了,他要和上官鎮長這條大魚搭上線,上官朝笛就是最關鍵的一環。

先用空間藥園的井水讓上官朝笛開了胃,又用魔術哄得她開懷進食,只不過幾招而已,上官夫人看他的眼光立即就不同了。

他覺得既然占據了這具身子,首先第一件事,便是替前身報了仇,那沒良心的父母不要也罷,那爛賭的大哥,和愛慕虛榮的小妹,一定要狠狠懲罰。

所以才有了他在上官朝笛面前,給曾家人上眼藥的事情。

他前世是軍區總院的醫師主任,醫術肯定是過關的。最重要的就是要找到一顆大樹倚靠,上官家這顆大樹,他用來很是得心應手。

上官鎮長寬厚有余,精明不足;上官夫人雖然厲害,但到底是女人家,見識少;上官浩然更別說只是個不理窗外事的吃貨,上官朝笛年紀小又處在新奇期。

他不過稍微使了些手段,便讓這家人對自己感恩戴德,上官浩然更是在回春堂老板面前替他說好話,讓他的身份一夜之間,從雜徒工變成了正式學徒,可以接觸那些藥品了。

他下一步目標是坐堂大夫,他要做出一番事業,替前身報復給那一家人看,看著他們后悔莫及,到時候再來討好自己的樣子,一定會很痛快。

尤其是那個愛慕虛榮的小女孩,才不過十歲的年紀,居然就整天想著要嫁入高門當小妾,最不能容忍的是,她居然起了和自己前世小妹一樣的名字。

想想自己的小妹,華國中央臺金牌美食主持人,那么漂亮那么可愛,身份那么高貴,豈是這個小小農女可以相提并論的?

上官鎮長看見曾高大,十分吃驚,明明他臨走時,聽說曾高大已經過了縣衙考核,為何現在又作此普通百姓打扮?

“之前多謝上官鎮長提拔照顧,只是小人有負鎮長的期望了。個中原委不便明說,總之不是王大人的錯。小人已經尋到了父母,以后打算只在家中種田,孝敬父母,照顧弟弟妹妹。”

人各有志,上官鎮長也不勉強,只是這樣的人才,只能去種田,讓他頗感惋惜,還留了話,鎮護衛隊隨時歡迎他。

閑談過后,曾高大便提起了上官朝笛的病,還說起那個曾愛軍的事,果然上官鎮長立即贊嘆他是奇人。

先前聽說是個渾噩的雜事徒,學了兩年,連藥名都背不出來,卻突然一夜之間開了竅,不但對草藥熟知無比,竟然還給自己開方,愣是將自己從鬼門關拉了回來,此次二小姐病能好的那么快,他功勞不小。

曾高大想到小妹常說的一句玩笑,人若突變,必有穿越。

難道說這前身二弟也被人靈魂附身了不成?

他心里存下疑惑,又調轉話頭,說到自己想在鎮上買家鋪子,做點小本買賣,賺銀錢養家糊口。

上官鎮長立即答應,這事就交給他,又問想買多大的鋪子,能夠承受的價碼是多少,如果銀錢不夠,可以找他借。

臨了曾高大還問了山地一事,這事說實話上官鎮長也不太清楚,還要去查鎮部檔案所里的文件,便回復說,最多三天便給回信。

曾高大告辭離去,正好看見一個背著藥箱的青衣藥童,斯斯然的從上官家走了出去。

只從背后來看,那少年身形瘦弱,但那走路的姿態,及說話的口氣,倒是與前世的曾愛軍有幾分相像。

他亦趨亦步的跟著,此刻已經是半夜時分,街上并無人行路,路兩邊的商鋪也只是掛了一盞昏暗的燈籠。

突然前方的曾愛軍停住腳步,懶洋洋的說道,“哪條道上的朋友,出來吧。”

曾高大急中生智,趕緊在空間里扯了條布蒙住臉,慢慢走出了陰暗面。

兩個人看似在靜靜對峙著,其實雙方都做好了蓄勢待發的準備。

曾愛軍假裝十分無所謂,不在意的勾了勾唇,笑了起來,那雙狐貍般的桃花眼,越發讓人感覺琢磨不透。

“我不過一小小藥徒,身無分文,朋友可能會失望噢。”他這樣淺談笑間,其實手里已經暗捏十幾根銀針,只待那蒙面人一動,就用銀針射他穴位,到時候再趕緊逃離。

他在藥園空間里,除了拿到一本扁鵲殘卷外,還得到了一本上乘的輕功步法,加上他前世在軍中曾練過的一點散打,游走江湖保護自己是差不多了。

他又每每在空間,用銀針苦練射穴,這往往是他的殺手锏。

曾高大故意低沉嗓音緩緩說道:“曾愛軍,年十七,家住桃源村,父曾友趣,母張氏,長兄曾高大,小妹曾安心,是也不是?”

曾愛軍見他竟然道破自己的身份,不由瞇了瞇狐貍眼,閃過一抹危險的光芒,手中的銀針捏的更緊,試探的問道,“若是那曾高大欠了你的債,你盡管去尋他,對了,殺他時,替我多砍一刀,因為我和你一樣恨他。”

“你為何恨他,你以為這樣說,我就會相信,你們可是兄弟,兄債弟還天經地義。”曾高大故意激他。

曾愛軍冷哼一聲,“在他為了還賭債,將我賣入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回春堂時,我們的兄弟情義早就斷了,若你不了結他,遲早有一天,他也會死在我手里。”

曾高大眸光閃爍,“我聽說以前的你,心地善良,膽小懦弱,根本不是現在的模樣,你,根本就不是曾愛軍。說,你倒底是誰?”

曾愛軍笑的越發燦爛起來,“朋友,你很不錯呀,眼力勁很不錯,告訴你也無妨,我的確不是原本的曾愛軍了。所以你更應該知道,我們是朋友而不是敵人,難道你沒聽過,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嗎?曾高大是我們共同的敵人呢。”

“那你倒底是誰?”曾高大渾身繃緊,如同準備伏擊的獵豹,雙眼緊緊盯著曾愛軍藏在藥箱背后的雙臂上面。

現在基本能夠肯定,這個曾愛軍也如同他們一樣,被別人占了身子,但到底是不是自己家的二弟,還有待探究。

曾愛軍挑了挑狐貍眼角,嘴角勾的越發勾魂,輕描淡寫一般,“告訴你也無妨,反正你會好好的替我保守秘密的。我不是這里的人,是來自異時空的一縷孤魂。”

“你憑什么認為,我會替你保密,你就不怕,我拆穿你的身份,讓你變成人人追打的過街老鼠,還會被你所看重的上官家二小姐鄙棄,更會被上官鎮長當成妖怪,架在火上燒死么?”

曾愛軍的雙手突然齊動,十幾道銀色冷光朝著曾高大急速射來,他的聲音越發輕柔,卻又冷的如同地獄無常索命,“因為你會變成死人,死人永遠不會說出秘密。”

曾高大看著那十幾道銀光朝自己面前射來,卻沒有躲避,眼里莫名綻出笑意,就在曾愛軍的眼前突然消失了。

怎么可能?曾愛軍頓時感覺后背一陣發涼,手里再度捏了銀針,慢慢靠過來,心里早就打算好,如果對方真的棘手,就立即用輕功逃走。

并不是什么類似東島國的忍術,是真的消失不見了。

“喂,曾愛軍,我在這兒呢。”突然背后的肩膀被人一拍。

曾愛軍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就要丟掉藥箱,雙手扯住那人的雙手,想要給他一個過肩摔。

結果對方似乎料到他會有此一招,身體是被他凌空甩了過來,但卻溜滑的轉換了角度,手掌更是如同靈蛇一般,朝著他的面門直攻而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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