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一個人不知道綠玄蟲,情有可原,那是因為對方對此類的知識了解甚少。
兩個人不知道那也是情有可原,可是現在,席慕月所問之人,俱是不知道綠玄蟲是什么,這不禁讓席慕月感覺到了一絲怪異。
她的眉頭不由緊緊皺到一起,她總是覺得疏忽了些什么,可是一時間卻怎么都想不起來。
走在大街上,席慕月若有所思。
就在這時,席慕月的腳步一頓,她的眉頭越擰越緊,又突然松開,嘴角勾起一抹冰冷弧度,腳步朝著城外方向走去。
出天皇城后,席慕月的速度驟然加快,又突然不見,仿佛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般。
席慕月使用了隱身手段,因為隱身時間比較短的原因,她一般會在暗殺的時候才會用的多。
她的憑空消失,羅峰從暗處走出來,四處張望,分外詫異的眼神,“人呢?怎么會突然就不見了???”
“你在找我嗎?”席慕突然一下就出現在羅峰面前,宛如鬼魅般,讓羅峰整個人渾身一震,雙眸驟然瞪大。
“你……”
席慕月眼神冷漠,“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是誰,跟蹤我做什么?”
羅峰后退數步,隨即抓身就要跑,席慕月又豈會不知,早就有所準備,那鳳凰寶劍的招式施展而出,好似有鳳凰在啼鳴,血紅色的光芒如此的刺眼,那羅峰沒想到席慕月竟然那么快速,措不及防,跌倒在地上,嘴里噴出鮮血。
隨后他馬上起身要離開,可是席慕月的劍尖已經抵住他的頸脖。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羅峰臉色蒼白,他的眼神光閃爍不定,“我跟蹤你并沒有其他的目的,就是想趁你不注意的時候……”
“打劫我?”
羅峰點頭,“是!我缺錢……”
席慕月呵地一聲冷笑出聲,“你當我傻子,前言不搭后語,你說你沒有其他目的,這個其他目的是什么?”
“我……”
席慕月突然收起手上的劍。
羅峰見此,眼底閃過精光。
他打的什么主意,席慕月當然知道,她雙手環在胸前,道:“攤開手,看看你的手心……”
羅峰一愣。
他眼里有狐疑,不過還是攤開手一看,這一看臉色徹底慘白。
“你什么時候給我下的毒???”
“你是問我下的第一種毒?還是第二種?還是第三種?”席慕月嘴角上的弧度更深。
羅峰的眼底涌出一種恐懼,與此同時,他的手心,有一種綠色,沿著手心的脈絡以肉眼能看到的速度正在一點點的擴散,然后擴散到自己的手臂,很快他的雙手就布滿了比青筋還要深郁的綠色,看起來怪異極致。
也是這時,羅峰就感覺到自己的喉嚨好像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給掐住。
喉嚨里更是火辣辣的疼痛,那種疼痛不是被攻擊受傷的疼痛,是一種折磨人的疼痛,羅峰無法形容那種感覺,只覺得自己的眼淚都快要疼的掉下來。
席慕月摸摸自己下巴,“不僅在你的**上,我還在你的神魂上也下了毒,放心,除了我,沒有人能解開你身上的毒……”
羅峰一雙眼睛睜到不能再大了。
席慕月笑瞇瞇,“不相信是吧?我一共在你身上下了四十九種毒,其中神魂上二十九種,這些毒不會讓你馬上就死掉,但會讓你痛不欲生。”
羅峰看著席慕月的眼神就像是看著一個惡魔,越來越恐懼,他掐住自己的脖子,又看到自己的手臂,五顏六色,看起來極為奇怪。
他的嗓音沙啞了,“到底怎么樣你才能放了我……”
“你現在想走隨便你走啊,不過我話說在前頭啊,光明圣殿的圣術都沒有辦法能救活你。”
羅峰是有這個想法,但是他又不敢拿自己的命做賭注。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容,“你覺得我現在還有拒絕的選擇嗎?”
“是死是活,你可以選擇啊!”
羅峰連唇色都已經開始變烏,“我是奉少主的命來盯著你!”
“少主?”席慕月眉頭一挑。
羅峰直視席慕月,“我說出來,你就會給我解藥?”
“那就得看你說出來的話能否讓我滿意。”
羅峰咬牙,但還是有種無力感,還有一種對死亡的恐懼,他不想死啊,真的不想死。
“少主就是光明圣殿的少主……”
“木婉君?”
“對,在你們第一天來分殿時,少主就派我們來盯著你……”
席慕月的眉心一緊,“為什么?”
羅峰不語。
席慕月從懷里掏出一顆丹藥丟過去,“能解你身上十種毒……”
羅峰馬上就把丹藥塞進嘴里,沒一會就能感覺到自己的體內,有些疼痛減少了許多,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羅峰的額頭上還是冒出了很多汗水。
只解開了一小部分的毒,他的體內還有其他的毒素快要發作。
“是周奶奶讓少主這般做的……”當羅峰說出這話時,席慕月沒有過多詫異的表情,她僅僅只是眉頭動了一下,而眼神卻越來越黑沉。
“繼續。”
“周奶奶在你們來分殿的前一天就已經來了。她不讓少主把已經來的消息告訴你們,另外也瞞著蘇瑾,只有少主與我們幾個知道。”
“虛神域根本就沒有綠玄蟲是嗎?”
羅峰點頭,“我本想把你在尋綠玄蟲的消息帶回去,沒想到卻被你發現了氣息,引到此地……”
“你也算厲害,竟然跟了我們這么多天,我也才發現你的存在……”席慕月看著羅峰的眼神危險瞇起。
羅峰臉色慘淡與血色,而且白得非常詭異,那是因為中毒的關系。
“這些都是也知道的事情,也都全部告訴了你,你該拿解藥給我了吧???”
“解藥會給你,不過呢,并不是現在……”席慕月掏出小瓷瓶來,繼續道:“大家都不是傻子,給了你解藥,那我們怎么辦?呵呵,我也可以選擇殺你,不過殺了你,他們也會懷疑,所以吧……”
“你到底怎么樣才罷休?”
“罷休?別說的那么難聽,大家互相幫助啊……是不?”席慕月雖然在笑,但眼神里沒有一點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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