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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現在,每每聽到她說出這樣的話時,他就會從一個仙人,變成凡人,擁有最普通凡人,那顆,會心動的心,也像個得到糖果的小孩子,無比的喜悅。
柔止深深覺得,眼前這丫頭,就是上天贈予他的禮物,以此來彌補,他在歲月河流當中寂寞。
他曾以為這都是習慣,從來也沒有任何人所說的寂寞存在,因為,他是他。
可是,現在發現,有了她的出現,他就品嘗到何為寂寞,起碼那三年時間,她不在身邊,他在那邊寂寥而像是少了什么。
品嘗到一種以前從未品嘗到了滋味。
“柔止啊,你干嘛不說話了?”席慕月還在等待柔止說話,但他就定定的看著她,一言不發。
柔止唇角一勾,低頭,在席慕月的眼睛上落下一吻,“說好的,我可是你最值錢的寶貝,說什么都不能丟。”
“那當然啦!”
柔止拉過席慕月的手,放在自己的唇邊,眸光灼灼,“真好,明日我們就要成親了……”
席慕月笑,“哎喲,你真是很心急誒,我覺得吧,其實兩個人只要真心相愛,這些東西都不算什么……”
“你的意思是想反悔嗎?恩?”那魅惑的尾音高高挑起,說完,柔止竟然突然一蹲,抱住席慕月的大腿,把她整個人都給抱起來!
“我去,嚇我一跳!”
“想反悔嗎?”柔止那蠱惑般的聲音緩緩響起。
席慕月沒有馬上回答,她眨巴眨巴眼睛,忍俊不禁說道:“可以反悔嗎?”
“你覺得呢!?”柔止那漂亮的眼睛里,有一種……
好吧!
這男人等了那么久,終于等到這一天了,明天就是,她可不能刺激到他,不然誰知道他會做出什么來啊!
“嘿,不逗你啦!走,我們出去逛兩圈怎么樣?”
柔止還沒有答應呢,外面傳來春兒和冬兒還有席連西他們的聲音,“小七啊,你是不是在柔公子的房間里啊,哎呀,你們不能見面啊,快點回去啊,你要在房間里等著待嫁啊……”
“是啊,小姐,你趕緊回來吧,別破壞了習俗啊!”
“就那么一天時間,明天就見面了,小兩口子忍忍……”
席慕月:“……”
柔止則是嘴角上的笑意越來越深,就在席連西他們快要靠近的時候,柔止竟然……
他竟然一把捧住席慕月的臉蛋,然后送上自己的唇,吻住她的唇!!!
魂淡!
他們都快過來了,你竟然來這一招!
柔止,最愛的就是這種刺激!
他的吻可謂是纏綿悱惻到了極致,吻上就倍感情動,就好像在那一瞬間,渾身上下的細胞就好似在那一刻突然間被激活般,有淡淡的電流穿梭而過,這種感覺不陌生,然而,每一次都會帶來一種沖擊,令人欲罷不能。
且,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外頭的腳步聲漸近,春兒和冬兒,自己的二哥,人還不算少,這要是被看到的話,該有多丟人啊!?
偏偏,不到最后一秒鐘,柔止不放手,這讓席慕月恍然響起在逆天峰上發生的事情。曾經,張天翼和洪元忠上逆天峰來找柔止,那天正好,席慕月和柔止在走廊處,柔止這妖孽竟是做出來讓人倍感丟臉的事情,就和現在的狀況一樣,雙手亂摸,弄的她自己氣喘吁吁,意亂情迷。
就在其他人要進來前,他才突然放開她,隨后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不管席慕月那嬌羞還未褪紅的臉。
相反,還有種戲虐的眼神來看她現在的模樣。
讓席慕月恨得牙癢癢,偏偏又無可奈何。
這個冤家!
“小七啊,趕緊的回去吧!”席連西和春兒冬兒都沒有發現席慕月的異常。
“嗯嗯嗯,我知道了!”
席慕月含糊應答兩聲,一溜煙閃人,弄得席連西和春兒冬兒都非常不解。
大婚前夕,席慕月還真無法入睡。
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況,明明就不在意的,可是到這一步,心里還是頗為緊張,想著與柔止的相遇還有這一路上所發生的事情,怎么都無法入眠。
“小姐,你是不是睡不著啊?”
今晚,兩個丫鬟也是在席慕月的房間里打地鋪睡覺的,席慕月都很認真的說過不用,但這兩個丫鬟偏偏要打地鋪陪她,她也沒轍。
她這個小姐,是越來越沒有地位了咩
“你們家小姐睡著了!”席慕月閉眼說道。
冬兒噗嗤一聲笑出聲來,聲音在黑夜當中特別清脆悅耳,“小姐,睡著了又怎么能說話呢?”
“夢囈當中,神鬼莫擾!”
春兒笑起來可比冬兒要沒形象,她哈哈大笑兩聲,“小姐,我瞅著你現在這樣子才像是神婆呢!”
席慕月砰地一下從床上挺起上半身來,“還能不能愉快聊天啦?”
“小姐,我睡不著!”春兒也跟著坐起身來說道。
“我也是,小姐!”
“這樣啊,大家都睡不著,要不咱們就來玩撲克?”
“小姐,什么叫做撲克啊?”
席慕月大晚上弄出一副撲克來,雖然和地球上的撲克牌不一樣,但差不多。
“斗地主,誰輸了誰脫衣服啊!”
“啊?”
“啊什么啊,愿賭服輸,輸了脫衣服,來不起就別來玩!”
“小姐……”
春兒和冬兒起初還有點小小的抗拒來著,可是!
玩上癮后,身上的衣服都脫的只剩下一層肚兜了,兩人還是要玩,這么一晚上的時間,就是在斗地主當中過去的。
第二天,天色還未大亮時,席連西就敲門進來了。
“二哥,你怎么來了啊?”
“我來給你梳頭!”
席慕月愣愣。
當黎明的第一縷曙光照耀大地時,就聽到天君城內有鞭炮聲響起。
早晨要洗澡,隨后在春兒和冬兒的幫忙下換上大紅色的喜袍,席慕月就坐到梳妝臺前,這時席連西已經在一旁,手上拿著精致的檀木梳。
席慕月自小就沒有雙親在身邊,應該說,是二哥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長大,給她梳頭這事自然也是席連西來做,而且,他早就想過,在小七出嫁那日,他來給她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