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詩詞
作者:水無暇(書坊)
本章內容簡介:。”元白喝過一次生羊奶,反正就是不喜歡。“還是以前在誠王府的時候喝的吧。”包綿綿一下子把什么都想起來了,誠王府的兩只小綿羊說什么皇上送來的,不能碰。好不容易能碰...
金博根本不知道元魏常年是面癱造型的。
這就是在包綿綿面前,才會笑,才會有其他表情的。
他都說的這么勁爆了,怎么對方一點反應都沒有。
元魏在前面走,金博就差貼到他后背上了。
“大梁國人的名字都很復雜,我沒記住,反正就記得很長的。”
元魏察覺到了,金博在討好他。
知道他是一家之主,特別是在他剛才飛踹一腳以后,徹底識相老實了。
名字很長很復雜的,尉遲江軍很符合這個。
“其實往前八十里,就到壩上鎮了,到了那里想打聽什么消息都可以,我一直沒說,就是怕你們趕我走。”
三十里地,只要他們騎馬上路,很快就能到了。
“我想說的都說完了,那我也去把那匹馬給解決一下。”
金博有種錯覺,跟在這個男人身邊,讓人透不過氣來。
盡管他看起來很溫和的樣子,金博卻明白,只要對方動動手指就能要了他的命。
媽呀,反正把那匹馬出手能換點銀子,要么就別混飯吃了。
那個小媳婦做的飯再好吃,也不能用命換吧。
元魏看著他落荒而逃的樣子,嘴角輕輕一挑。
還說是從戰場下來的,膽子只有那么一啾啾。
遠遠比不上他家的綿綿。
一想到綿綿,元魏嘴角的笑意更濃了。
元白在前面帶路:“小包子,你說的牧民家的好吃的是什么?”
“奶制品。”
“是用牛奶,羊奶做的?”
“對!我一直盡顧著吃肉了,忘記還有這么好的東西。”
“那個不好喝。”
元白喝過一次生羊奶,反正就是不喜歡。
“還是以前在誠王府的時候喝的吧。”
包綿綿一下子把什么都想起來了,誠王府的兩只小綿羊說什么皇上送來的,不能碰。
好不容易能碰了,和她說是公羊來的。
公羊神氣個什么,不會生小羊,也沒有羊奶!
“牧民的奶制品不一樣,特別適合存放,也可以做出別有風味的美食。”
包綿綿很有耐心的給他解釋。
元白聽得津津有味:“是馬上能做,還是要等到了鎮上再做?”
“恐怕要等到了鎮上,也不急,很快就能到的。”
元白熟門熟路的,進了一個帳篷。
里面的牧民非常熱情招待,聽他們說還要干奶酪,連忙把存貨都拿了出來。
包綿綿一看品質很好,價都不還,給的比他們要的都多。
“你們還要不要這個,隔壁也有,我幫你們去拿。”
一看小桌上的銀子,牧民的眼睛都亮了。
包綿綿當然都說要,干奶酪可以放很久,而且是補充體力的絕對好東西。
元白拿起一塊,想要放進嘴里嘗嘗的。
“做好了更好吃。”包綿綿不想他被太重的奶味留下陰影,從他手里抽了出來,放回去。
元白卻猛地站了起來。
喂,一塊奶酪而已,你有必要這么激動嗎。
下一刻,包綿綿知道是自己想錯了。
元白撲過來,把她按倒在地上。
她聽到有銳利的東西刺破了帳篷,又從另一頭飛出去的聲音。
元白的手勁很大,還好地上鋪著一層柔軟的毯子。
包綿綿急切的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
她只能微微側過頭,因為元白不想給她看到太多。
帳篷上被飛濺著,開出一朵一朵血色的花。
她差一點尖聲驚叫,被元白先一步捂住了嘴。
不,不能出聲,她立刻換自己的手臂咬住,生怕自己因為恐懼而不受控制。
元白才能騰出一只手去找身上的匕首。
包綿綿自己也帶著匕首,就在小腿上綁著。
她急促的喘氣,飛快的把匕首解下來,握在手中。
兩個人沉默的做完這一切,帳篷上的血漬更加明顯。
外面是什么人,為什么要這樣做!
元白朝著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后朝著帳篷門口,緩緩移動。
對方絕對不會放過檢查每一頂帳篷里面,是不是還有活人。
他們遲早會面對的。
包綿綿的另一只手摸到頭發上的發簪。
她為什么要心血來潮說找什么奶酪,為什么要離開魏哥哥。
元白要是一個人的話,肯定能跑,帶上她的話,就說不準了。
但是,包綿綿絕對不會說出讓元白先走的蠢話。
因為元白根本不會答應的。
帳篷被人從外面用長槍挑開的一瞬間,元白動了。
對方防備著帳篷里還有人,但是沒有想到會是的高手,連呼救都沒有發出,就被元白一刀刺在咽喉上。
連手中的長槍也被元白奪下了。
包綿綿一點沒有閑著,她用匕首把帳篷后面割開了。
她的匕首非常鋒利,然而她的動作很輕。
哪怕有人從外面看,也不會注意帳篷破了。
“元白,走1
包綿綿割下最后一刀,帳篷顯出一人大小的破洞。
元白一擊成功,知道對方的幫手肯定會全部朝著這邊殺過來。
他往后一躍,握住了小包子的腰,從那個破洞沖了出去。
別以為包綿綿是隨便割開的,那個位置上基本沒有血跡。
如果樂觀的想,說明這個方向的敵人最少。
元白很久沒有殺人,在這種生死攸關的時候,潛力全部施展開來。
兩人一處帳篷,他回手又是一通猛割,把拉扯住帳篷的幾根牛筋繩全部割斷。
把五六個從帳篷大門沖進來想要圍剿他們的敵人,全部埋在帳篷里面,暫時出不來了。
包綿綿首先聞到一股濃重的血腥氣。
這么多的鮮血,也不知道到底死了多少牧民,橫七豎八的都在地上。
元白沒有多想,他只要和哥哥匯合,就不會讓小包子受傷。
他們才沖出去幾十步,后面的敵人已經發現他們想要逃走的路線,縱馬追了過來。
元白手中奪來的長槍,回身一刺,根本不管是誰,全部都是該死的兇手。
這一擊的力道太大,那人整個都被挑在槍尖上。
包綿綿都沒有想到元白的臂力這樣驚人,一手摟住她,一手還能將人挑于馬下。
所有的動作一氣呵成,她已經落在馬背上,元白從后面抱住她。
馬匹長嘶一聲,是元白用匕首刺在它的臀部,管它會留多少血,只有這種殘忍的方法,才能讓馬跑得特別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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