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這人只是說笑來著,誰料幾天過去,他還真是只字未提孩子取名的事。
溫婉無語又無奈,只能冥思苦想,給小兒子定下了名諱。
年慕堃。
堃,通坤,大地之意,多用于人名。
溫婉自己覺得還蠻大氣,說給那人聽時,他正專心致志地在給小家伙換紙尿褲,聞言只是點點頭,“嗯,不錯……”
溫婉見他心不在焉,滿臉期待的神色冷卻,“什么不錯?”
男人彎著腰,雙手提著兒子的一雙小腳,這幾天跟著育兒嫂練習下來,他已經能輕車熟路地上手了,利落地將干凈的尿不濕墊到兒子小屁屁下,才抽空看了床上的女人一眼,“你不是說兒子的名字嗎?”
“是啊,那我說的什么名字?”
年靳城:“……”
溫婉:“……”
就知道他根本沒聽。
見妻子臉色不佳,男人自圓其說,“名字就是個代號而已,取什么不一樣?何況你想出來的,肯定不會差。”
以為這樣說就能安撫她了?
溫婉不高興,“搞不懂你這當爸爸的,名字伴隨孩子一生,怎么被你說得一文不值。”
那人不理,怕多說多錯,低頭回來正要繼續給小家伙把紙尿褲包好,誰料一陣溫熱的溪流噴涌而出,男人正好彎腰下去,躲閃不及--
溫婉驚愕地瞪大眼,嘴巴張開都能塞下一個雞蛋,隨即愉快地笑起來,“哈哈,哈哈……看吧!你兒子抗議了!”
笑起來肚子又疼,她又捂著肚子,可看著男人黑沉的俊臉,實在是忍不住,又笑--
那躺在護理臺上,尿完了的小家伙,舒服了,瞇著眼“看”向爸爸,似乎還咧嘴笑了下。
年靳城皺眉,鼻端滿滿的尿騷味兒,胸前淺藍色的手工襯衣,整個兒濕透……
溫婉偏偏還添油加醋,“童子尿呢,沒關系的,給你洗臉也不冤。”
男人沒好氣,“你就幸災樂禍!”
女人挑眉,瞪眼,高興得很。
將小家伙屁股下尿濕的紙尿褲重新抽出來扔掉,男人這下不敢耽誤,動作麻利迅速地重新換上干凈的,趕緊貼好腰間的魔術貼,把小褲子提起來。
沉著臉把孩子扔回床上,那人撒著兩條手臂,臉上的表情嫌惡到不行,趕緊進了浴室沖澡。
到底是年紀大了些,再加上懷孕期間缺乏運動,這一次剖腹產后,溫婉明顯覺得體力不支,格外難熬。
直到出院時,身體依然虛弱的緊,年靳城不舍得她下地走路,又是抱進抱出地伺候著。
生龍鳳胎時沒好好坐月子,這一回唐碧云說了,月子病月子養,這次千萬不能馬虎。
于是,那全能奶爸兼職月嫂的年大總裁,完全將公司事務拋在一邊,在家里囤了半個月,盡心盡力地伺候大的小的。
如今講究科學坐月子,倒也不說這不能洗那不能洗。只是溫婉身體虛弱,下不得床親自動手,難免又要年靳城幫忙。
可其實,她心底里是不愿的。
雖然整個孕期的后幾個月,她也是躺在床上任由男人伺候,但生完孩子,情況又不一樣了--
看過《》的書友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