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
年靳誠話音落下,秦廣裕英俊的嘴角露出狐貍般狡猾的笑容,一手抄進褲袋里,不冷不熱地抬眸斜睨了對方一眼,“年總,你這過河拆橋的行徑,未免太不道義。一路有你GeILx說不定,日后你還有需要秦某的地方。”
年靳誠也笑,同樣揚了揚眉,似乎驚訝,“對于這種沒有回報的施恩,秦先生還打算做第二次?”
“嗬,有沒有回報,現在定論,為時過早。”狐貍般的笑容加深了幾分,秦廣裕見年靳誠眸色暗了下,滿意地笑出聲來,轉身大步離去。
年靳誠盯著那道張揚跋扈的身影,線條俊冷的下頜微微露出凌厲。
這話是什么意思?
秦廣裕這種律師出身的人,斷然不可能說一句沒有意義的廢話。
他難道還打算跟他搶女人?
可之前又是誰說的,不屑于破壞別人的家庭?
回到病房,**正從衛生間里打來一盆熱水,準備給溫婉擦身體。
“我來吧,你出去。”上前一把拿過護士小姐手里的毛巾,年靳誠淡淡低沉的語調沒有對待**上那女人十分之一的溫柔。
可縱然是這樣,**也被他迷得一陣花癡。
頓了頓才回過神來,看向男人猶帶著血跡的手掌:“年先生,您的手流血了,沾水不好,還是我來吧。”
年靳誠頭也沒抬,把掌心的血跡洗干凈,重新擰了毛巾,走向**邊。
**被忽視了,訕訕然地有些不好意思,愣了下才笑著說:“那,年先生,我先出去了,您有什么需要可以按鈴。”
尊貴矜冷的男人也不知有沒有聽到**的話,彎腰正細細溫柔地擦拭著女人的面頰。
病房門悄然關上,房間里只剩下夫婦二人。
年靳誠把溫婉身上的臟衣服全都脫下來,不方便脫掉的直接用剪刀剪開,一股腦地全都扔進了垃圾桶。
溫熱柔軟的毛巾小心避開了她身上那些擦傷的地方,仔仔細細將她全身擦洗了三遍,他累得額頭微微冒出汗來,而后又取過**尾放著的病號服,一件一件給她小心翼翼地穿上。
一切忙完,時間已近黎明。
他無心睡眠,剛打算坐下來休息會兒,口袋里的手機震動起來。
看了來電顯示,他不放心地朝**上女人瞥了眼,才捏著手機轉身走出病房。
“事情辦得怎么樣了?”
云勁在那頭恭敬地回復:“楊懷東已經醒來,對警方控訴的罪行,他全都供認不諱。”
“嗯。”
“只是,楊家上上下下幾十口人全都趕到警局去了,包括那位楊老太爺……”
年靳誠冷笑,“怎么?還想為他的重孫兒說情?”
“但至少,警方感覺到了壓力。”
“阿勁,別說這些沒用的,這一次,我不要楊懷東的命,也要他把牢底坐穿。至于楊家,他們若是敢干預,還妄想著把楊懷東保出來,那就讓整個楊家一并隨著楊懷東陪葬。”
冷厲決然的語調沒有一絲可以轉還的余地,云勁肅然一凜,頓了頓沉聲道:“年總,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