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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卓婭被年靳城鐵鉗一般的手掌擰著小臂,疼得眉頭皺成一團,“你干什么!別以為我跟婉婉一樣好脾氣,被你那樣對待還沒出息地忘不掉,再不放手信不信我甩巴掌!”
年靳城冷著臉,眸底的情緒晦暗不明,自動忽略了對方威脅的話,低沉的嗓音含著凌冽的寒意:“你剛才話沒說清楚,溫婉回來到底是為什么事?”
鄭卓婭此時看到他這張臉就厭惡,他越是想知道,她越是不肯說,只是扭著手臂想要掙脫出來,可男人死活不放松,她疼得低叫出聲,想也不想地一巴掌甩上去。()
可年靳城反應更快,另一手擒住她甩上來的手腕,臉色又暗沉幾分,嗓音沉緩懾人,“我再最后問你一次,她回來是為什么事?”
“我偏不告訴你!”鄭卓婭話音未落,眉頭驟然吃痛擰緊,席子謙心疼不已,也顧不得對方是自己的兄弟,上去就是一拳,準準對著年靳城線條硬朗的下顎。
“有本事自己找溫婉去問清楚,為難我女人算怎么回事?”一想著自己的感情又因為他們倆的糾葛受到影響,席子謙心里就郁悶惱火,不料這家伙竟還敢對自己女人動手!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這一拳頭可是用了十成十的力道。
年靳城猝不及防,高大的身軀被掀翻開去,腦袋都瞥向一側。
他之前被溫婉當街甩了一巴掌,嘴巴里本來就破皮了還沒好,這會兒又被席子謙威力十足的拳頭擊中,嘴角當即血流不止。
“你跟吳銘麗胡鬧的時候我是不是提醒過你?你一意孤行惹了禍端,這會兒逮著別人撒什么氣!”見年靳城陰霾著眉眼用手背抹了下嘴角的血跡,席子謙攥著拳頭猶不解氣,恨恨地留下這番話,牽著自家女人快步走了。
從洗手間清理好傷口出來,年靳城立刻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我要在最短的時間里知道他們所有的信息,不惜一切代價立刻派人去查。”
那端不知說了什么,他沉沉應了一聲掛斷線,不過卻沒有收起手機,而是直接又撥了另一個號碼。
可惜,無人接聽。
他再次撥打,手機竟直接關機了。
眉心凝聚,面色鐵青,他想著那女人回來是別有用心的,既擔心焦慮又憤怒惱火,早知道就不應該給她這么多自由和寬容,那這會兒也不至于陷入如此被動的局面。
一想著他不知所以還該死欠揍地跟她提出打官司,爭奪孩子們的撫養權,整個人愈發焦躁,心如煉獄里燒紅的鐵石,燙的那一塊血肉淋漓流淌。
驅車去了溫婉的住處,他一通電話出去打聽清楚了穆俊熙的那套房產,下車甩上門就直奔樓棟。
可惜,費盡心思入了門禁,他一口氣爬上五樓,拳頭砸門聲把左鄰右舍都驚動了,也沒能找到溫婉。
一個鄰居頗為不滿又帶著幾分怯意地對他說:“這里住的人下午出去了,好像還沒回來。”
沒回來?
天都已經黑了,她沒回來能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