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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任迎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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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天氣晴好,只是溫度又下降了一些。
溫婉照例內急醒來,匆匆披了晨褸就下床,可昨晚是男人抱著她回房的,床邊沒有拖鞋,她憋不住了,光著腳丫子一溜小跑進了洗手間。
剛噓噓了一半,她正覺得舒服著呢,就聽敲門聲傳來,她連阻止都來不及,那人已經推門進來。
溫婉覺得尷尬極了,不得不緊急剎住噓噓聲,瞪他一眼連忙回身按了馬桶沖水按鈕,不滿地控訴:“你這人怎么回事啊!人家上廁所你也跟進來!”
年靳誠剛醒,英挺精致的五官有些惺忪疲態,眉頭習慣性皺著,長腿踏進來將手里提著的棉拖放在她腳下,“天冷不知道?光著腳到處跑,想感冒是不是?”
溫婉坐在馬桶上,噓到一半強行憋了回去,那感覺……怎一個酸爽了得!
見他把棉拖放下,溫婉趕緊催促,“行了行了,快出去吧!”
可那人卻并沒有轉身,反而蹲下來拿起她的腳,大掌在她冰涼的腳底摸了摸,套進柔軟的棉拖里。
家里每天都打掃的干干凈凈,哪里有灰塵啊,溫婉嘀咕著,見他又拍另一只腳,認真嚴肅的模樣跟昨晚給她剪腳趾甲時一模一樣,心里到底是感動著。
可畢竟她坐在馬桶上,正噓噓到一半,而這樣英俊尊貴的男人卻蹲在馬桶前面--溫婉覺得感覺怪怪的,也窘的面紅耳赤,忍不住又催促:“你快出去啦!我憋不住了!”
男人起身,俊薄的唇勾了勾,似笑非笑,“憋著干什么?憋壞了我還得負責。”
見他走向盥洗臺還一副準備洗臉刷牙的模樣,溫婉頭皮一緊,“喂!你先出去啦!”
“都是夫妻,有什么好……”
“年、靳、誠!”
見她發飆了,整張臉爆紅,那半蹲半坐的姿勢說不出的怪異,他無奈地一聲嘆息,放下擠到一半的牙膏,轉身出去。
溫婉一聲哀嚎,實在憋不住了,在門拍上的一刻狠狠喘口氣……
真是遭罪,上個廁所也要一波三折!
兩人先后洗漱好,年靳誠又給她膝蓋上了藥,見皮膚表面已經微微結了一層痂,開始愈合了,他才放下心來。
吃過早餐,兩人恩恩愛愛地牽著手,回門去了。
唐碧云被女兒昨天失蹤的事鬧得虛驚一場,見到女兒后不禁各種數落說教,溫婉聽得頭大又不敢反抗,便只能把求救的目光看向清俊淡定坐在一邊的男人。
那人于是適時插話,輕巧地轉移了話題。
吃過午飯,溫婉還想要多陪陪母親,可唐碧云卻說,女兒女婿回門是有規矩的,雖然男方家里沒有長輩,可規矩也不能壞--小兩口吃完飯是要早早回去的。
溫婉不樂意,可拗不過母親的堅持,只好跟著男人回去。
路上,想到昨天受傷住院的席少,兩人又拐去醫院一趟。
鄭卓婭還被保鏢看著不許離開,見閨蜜來了,立刻撲上來各種抱怨控訴。
年靳誠去看兄弟,見那人躺在床上被濃濃低氣壓籠罩,不厚道地笑了:“還沒搞定?”
席子謙沒好氣,“老子都這樣了,怎么‘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