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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從溫氏大樓離開時,她就在想這個問題。
畢竟溫鎮華跟母親早已經離婚了,她如今也嫁為人妻了,就算東窗事發,那也是鄒雪媚母女臉面無光。
縱然溫家大亂后院起火,也波及不到她跟母親,她橫插一杠子實在是費力不討好。
可身為女兒,她又不能眼睜睜看著父親誤入“歧途”被人欺騙卻不提醒。血緣關系是無法割舍的存在,不管溫鎮華是真的要跟她斷絕父女關系還是一時憤怒的沖動之詞,她既然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就不能袖手旁觀。
沒有勸阻年靳城對付溫氏的手段,其實并不是她有多稀罕溫氏的股份,也不是要去跟鄒雪媚母女搶奪什么。
她只是很單純地認為,如果溫氏能有今天真的是踏著年家的沒落和鮮血換來的--那如今年靳誠在做的一切,也不過是正義之舉。
至于她的“助紂為虐”,她更愿意解釋為--替父親贖罪。
可惜這一切,父親不會買賬,只會認為她是吃里扒外叛逆不孝。
所以,解決那個外圍女的動作,也只能背地里進行。
晚上,年靳誠回到畔山別墅已經是午夜十點。
溫婉有話跟著他說,便開著壁燈翻看著專業書籍,卻不想還是困頓睡了去。
年靳誠推開臥室門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臥室溫馨清寧,燈光暈黃靜謐,床頭女人半靠著,長發柔順地鋪在胸前,隆起的大肚腩上攤著一本很厚的專業書籍。呼吸平順柔淺,長長濃密的睫毛靜靜地猶如小扇子覆蓋下來,恬靜中透著楚楚憐人的氣息。
男人扯開領帶扔在一邊,慢步朝著床頭走去,將她手里的書輕輕拽出來放到床頭柜上,又把被子掀開,將她背后靠著的枕頭悉數拿掉,準備讓她平躺下去。
溫婉一下子驚醒,睜開眼看到近在咫尺的英俊臉龐,揉了揉眼睛,“唔,你回來了?”
男人吻下來,嗓音低沉猶如暗青朦朧的夜色,“困了怎么不睡下?學業這么緊張?”
她皺皺眉搖頭,“不是,等你回來有話說。”
“有話說可以打電話,非要等我回來說?小傻瓜。”
瞇了一會兒,精神又好點了,見他忙了一天也面帶疲憊,溫婉推推他:“你快去洗澡吧,等會躺下再說。”
“不困了?”
“還好……”
結果男人去浴室沖涼了,她一個人躺著又覺得無聊,干脆攏了攏睡袍下床,靠在浴室門口與男人聊起天。
年靳誠當然不介意自己被老婆看光光,循聲望過來很自然地問:“要跟老公說什么?”
“我白天拜托你的事,查的怎么樣了?”
男人裹著渾身白色的浴泡,正仰頭沖水,“正在進行中,何況就算是現在有結果你也該以婚禮為重。”
說到婚禮,想起婚紗一事。
她把沈女士的話傳達一遍,年靳誠聽著,轉過身來背對著她,正在沖背上的泡泡,溫婉看著俏皮跳躍的水珠落在他肌肉結實線條優美的肩背上,又一路滾下來滑過他精瘦的窄腰,緊實的臋部,頓時忍不住臉紅耳熱,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