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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的合作里,可沒有將蘇北落那陽靈體的身讓出去這一說呵。
“你們自便,我們只是奉圣尊大人之命,做個旁觀者罷了,幽家家主不必動怒。”既然早就勾結在一起,千鶴自然是知道這位所謂的無望城主的真實身份的。
他慢悠悠的擺了擺手,兩方這般言語的狀態,好似早就將蘇北落看成了案板上的一塊,任由他們宰割了。
她不禁冷笑,面上卻依然佯裝著一絲絲的驚恐。
在場的都是頂尖的高手,就算沒有光芒,以他們強悍的五官感知,自然能清楚的看見蘇北落臉上的表情。
果然,她還是怕了
呵,即便是殿主將她寵上了天,那又如何?
她現在還不是只有等死的分?
而至于殿主嘛,恐怕現在是自身也難保了。
“還等什么?”另一邊,幽紅骨慢悠悠的瞇起眼來,手中的紅鞭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根漆黑的長鞭。
對著蘇北落便又刷的一下便抽了出去。
那黑鞭可不同一般的鞭子,名為打魂鞭,被其抽那么一下,三魂七魄都得散掉。
而體卻不會受到半分傷害。
而同時,幽還真也出手了,靈湖境十重天的力量絕對不是蓋的,他幾乎抖抖袖袍,整個虛空都顫抖起來。
外面是密密麻麻的尸傀和無極圣尊的人,蘇北落與慕去劫被死死圍住。
在幽紅骨的鞭子抽過來的瞬間,幽還真一聲厲呵也到了跟前,一身紫光化作一道詭異的身形,似某種不知名的獸,帶起滔天震撼之力,狂轟而至,卻又像是故意放慢了速度,從幽紅骨的鞭子后面飛而來。
蘇北落手中攪屎散發出璀璨的金芒,只聽那子發出一聲似龍吟般的怒吼來,刷的一下化作一柄黃金劍,蘇北落反手就擋住幽紅骨的黑鞭。
而同一時刻,身旁的少年身形一閃便擋在了她跟前,他沒有武器,赤手空拳就擋住了幽還真的厲呵。
那道詭異的紫色獸形狠狠的撞擊在他身外,發出指甲刮玻璃一樣尖銳的吼叫聲來。
其他人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場景,境界在靈湖境下的,基本耳膜破碎,七竅流血的不在少數。
即便是幽家的那些尸傀也受不住了,就這么一下子都能聽見他們皮開裂的聲音。
幽還真大概也沒想到,這個少年竟是這般強大,這世上,竟然還有人能抵擋住他苦心煉制的惡獸尸魂。
幽家,不止制作尸傀,更煉制尸魂,幽還真抓了不少的獸類,將它們的魂魄抽去出來,混在一起煉制出了無敵的惡獸尸魂,又將這些尸魂融于自己體內,成為他獨一無二的獸魂。
單是這惡獸尸魂,境界都在靈湖境十重天了,就是這斗亂境地其他四大家族的家主,也不一定擋得住。
卻不想這樣一個看起來很是瘦弱的少年,卻輕輕松松的擋住了。
他可不信,在這世上不可能有這般變態的人!
“你小心,那是打魂鞭,不要被那它打到。”他一邊對抗著幽還真,一邊暗暗傳音給蘇北落。
語氣即便再淡,也掩飾不了那份緊張與關心。
若說境界,以他本身強大的魂魄,絕對是這些人想象不到的強大。
只是,他現在的這幅身體不允許他將力量發揮到那般大,更何況
天道自然,就是他也不能逃脫天地法則。
一旦他的力量超過靈湖境,到了涅槃境,便會被接引之光引渡到靈域去。
蘇北落在這里,他便哪也不想去了。
“好。”蘇北落對他點點頭,報之以友好的微笑。
幽家家主看起來比幽紅骨難纏的多,幽紅骨在靈湖境九重天,比她高了兩重境界。
她這是在隔境界挑戰。
在畢宿星上,永遠要遵循一個真理。
境界之力如同隔山,雖然只是兩重天的小境界,但也足夠幽紅骨碾壓蘇北落了。
這樣說吧,一個靈湖境八重天的元靈師,能徒手碾壓十個七重天的元靈師。
而現在如果按照境界之力,幽紅骨能徒手碾壓一百個蘇北落!
這就是力量的差別。
所以她壓根兒就沒將蘇北落放在眼中。
還冷冷的對那些尸傀和幽家的人道,不許他們任何人動手。
是啊,她可不想損壞這樣美麗的身。
有溫度的,有心跳的,有血有的身啊
可比她這一身萬家墳冢土染血浸成的溫暖多了啊。
她自然是一絲一毫也舍不得損毀的。
即便她自欺欺人的以為自己也是個有血有的平常人,可事實擺在那里,她只是一個嬰靈長大的泥巴怪物而已。
“你想玩兒?我便陪你玩兒”大概是沒想到這個她一手就能捏死的人,竟有能力抵抗她,幽紅骨握緊手中的黑鞭,唇角微勾,眸光里的森又冷了幾分。
身形一閃,刷刷的就在蘇北落身邊呈現出另外十個她來。
每一個分身都與她一模一樣,就連臉上的表情都絲毫不差。
十一個幽紅骨將蘇北落緊緊的圍注,她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臨死掙扎的獵物一樣。
“刷刷刷”見蘇北落有片刻的微怔,十一個幽紅骨頓時齊刷刷的揮動手中的打魂鞭,頓時化作萬千鞭影,狠狠的朝她身上落去。
體的疼算什么?靈魂的疼那才是真正的撕心裂肺的。
這個來路不明的游魂占據了她身體這么多年,她當然要讓她嘗嘗她這些年所承受過的噬魂之痛!
“刷”只是還沒等她的打魂鞭落下,蘇北落周身竟突然起了一場熊熊烈火。
火焰高達十幾米,原本該是紅色的烈焰,在此刻竟然呈現出耀眼的金色來。
火勢立即就將漫天的鞭影吞沒了。
幽紅骨眸光微暗,冷冰冰的念到,“地獄業蓮!”
那火焰烤的她身上劈啪作響,身子好像要裂開似的,左手手臂竟然掉下一塊皮來。
一落下來就變成了泥灰。
她倒是聽說過地獄業蓮之火,卻沒想到竟這般炙熱。
可那又如何?她可是高高在上的幽紅骨,而眼前這個負隅頑抗的人,只不過是只螻蟻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