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這女同學,怎么隨隨便便的罵人啊!”華公社看著齊爾雅的背影一頭霧水道,“腦袋不會有毛病吧!我拾破爛挨著你啥了。天籟小說惹不起,我躲的起吧!”收拾起東西,蹬著三輪車就走了,走在路上繼續喊道,“有破爛賣……”
氣的齊爾雅咬碎一口銀牙,“這個笨蛋、混蛋,笨木頭……”彎腰打開自己的自行車,推著就走。
“爾雅,等等我,我跟你說了,那小子死頭倔驢,怎么樣碰一鼻子灰吧!”他幸災樂禍道。
“我的事,要你管?”齊爾雅怒氣沖沖地說道,蹬著自行車就走了。
他就在后面追,叫道,“爾雅?”
齊爾雅扭頭看著瞪著他道,“薛偉民你別再跟著我了,煩不煩人啊!跟狗皮膏藥似的。”如腳踩風火輪似的,愣是沒讓他追上。
“晦氣!真是倒霉催的。”華公社走街串巷,一上午沒收到什么好東西。
“回來了。”出來倒垃圾的華珺瑤看著華公社招呼道。
“姑姑!”華公社停下車拿下頭上的帽子忽扇忽扇地說道,這鬼天氣真是熱死人了。
華珺瑤瞥了眼他的身后的板車道,“今兒收獲不錯嘛!都裝滿了。”
“都是些破銅爛鐵,不值錢的玩意兒。稍后我就送到廢品收購站去。”華公社有氣無力道,“今兒收的最貴了也就是這個純黃銅的夜壺。”
“今兒要不是碰見一個神經病,也不會這么倒霉。”華公社氣憤地說道。
“跟姑姑說說,這么咬牙切齒的。”華珺瑤嗅到了濃濃的八卦氣息。
華公社把上午碰見同學的事情說了說。
“你說我倒霉不!碰見那陰魂不散的女人。”華公社這火止不住地向外冒,“真是說我墮*落,沒有抱負、理想,真是燕雀焉知鴻鵠之志?”
“呵呵……”華珺瑤搖頭失笑,突然說道,“壞了,你同學看見你收破爛,會不會在學校大肆給你宣傳啊!會不會影響你的學校生活。”
“不怕,我收破爛又不犯法,況且國外也有勤工儉學一說。我又不是毛頭小子,一丁點兒流言蜚語就能擊垮我。”華公社不屑地撇撇嘴道,“跟那些無知的人理論簡直是浪費唇舌。”
“我走了。”華公社拍拍干癟的肚子道,“我餓了,趕緊回家吃飯去。”
“好了,快回去吧!”華珺瑤笑道,看著他的背影兒,沒打算戳破,那女的八成是喜歡他吧!
可是看不起他收破爛,打著為他好的名義勸說,一個不能懂華公社的女孩子,她不太看好。
不過感情的事,誰也無法預料,所以讓他們自己展去吧!
華珺瑤在華公社的面相上,沒看出來他有紅鸞心動的跡象,想著倒完垃圾,回家。
“來來……你們爬長城的照片我取出來了。”蕭靖恒放學回來順路將照片給取了回來。
“趕緊讓我看看。”楚美琴拿著照片,“嗯!照的不錯。”食指點著照片道,“咦!小姑子,我們都笑瞇瞇的,你看你的臉,拉的長的。真是好好的照片讓你給破壞了。”
“姑奶奶,你咋了,有啥不高興的。”蕭邵恒問道。
“去……問什么問?”蕭順美揮手不好意思道。
“笨蛋?你忘了那天姑父也去了,那時候姑奶奶還沒同意呢!”蕭靖恒拉著蕭邵恒低聲說道。
“哦!”蕭邵恒這才恍然,難怪姑奶奶的臉色不好看,沒有爺爺、奶奶,笑的那么開心。
“長城現在也就剩下觀景老百姓照相的功效了。”康澤源看著照片自言自語道,“現代戰爭一起,一顆炮彈下來,城墻就被炸平了。”
“現在還有‘長城’嗎?”蕭靖恒隨意地問道。
“有,國境線就是一種現代長城,各國政府不僅通過國境線控制了國內外的交流,而且通過邊境口岸的海關獲得了巨額的進出口關稅。”蕭邵恒立馬說道。
華珺瑤隨聲附和道,“正是因為防御、封鎖、稅收等用途,在現代社會,長城并沒有消失,仍在左右我們的生活,只是換了個名字和形式存在。”
大家傳著把照片看了一圈,“好了,看完了收起來,快考試了,抓緊時間看書去。”蕭萬泉說道,“我們小乖餓了。”
“我現在就去做飯。”華珺瑤起身道。
“我幫你。”夏靜姝隨后站起來道。
“不用,又要忙著結婚,還要復習。晚餐簡單,我來做。”華珺瑤朝她揮手道。
“那好吧!這些日子麻煩你了。”夏靜姝也不客氣道。
“你們就好好復習,有我們呢?”楚美琴站起道,然后又看向老神在在坐著的蕭順美道,“小姑子,還坐著干什么?孩子們忙起來了,該我們上場了,擎等著吃呢!”
“小乖媽,也看書去,這一日三餐,我們包了。”蕭順美起身道。
“娘,姑姑,沒關系的。”華珺瑤說道。
“行了,別爭了就聽你娘的,也不能讓她們一直歇著吧!”蕭萬泉抱著小乖道,“你也趕緊看書去。”
“那好吧!”華珺瑤接受長輩們的好意。
緊張的期末考試來臨,大家抓緊時間復習,加上天氣越來越熱,都減少了外出。
“小嬸,你好幸福啊?都不用考試的,只要出考題就好。”蕭邵恒羨慕道。
“喂!出題的我也很煩惱的。”華珺瑤輕撫額頭道。
“快考試了,你們還不趕緊復習去,我們來收拾碗筷。”楚美琴催促道,“不都說臨陣磨槍,不快也光嗎!”
“奶奶,臨時抱佛腳不行的。”蕭靖恒笑道,“放心吧!爺爺、奶奶,我們功都用在了平時,考試沒問題的。”
“嗯嗯!”坐在餐桌上的人紛紛點頭道。
“對了考完試,靜姝姐就結婚,這禮服你準備好了嗎?”華珺瑤想起來問道。
蕭順美立馬說道,“結婚就穿的鮮亮點兒,干凈點兒就成。靜姝找找你的衣服里喜慶點兒的,趕緊準備著。”
“不用擔心禮服,我給準備著了。”甘良生拍著自己道。
“什么禮服?”華珺瑤看向他問道,實在對他的品味不敢恭維。
“婚紗!”甘良生緩緩的說道,“就那個電影里演的,白色的婚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