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封印之地。
凌九霄毫無波瀾的說道。
沒錯,想要跳出這個紀元的輪回,方法就在封印之地!
封印之地
念著這個名字,在場眾人沉默。
對于他們而言,封印之地,乃是一個特殊的地方!
一個特殊至極的地方。
如非必要,他們同樣不情愿太過靠近。
萬一生了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那么可就坑了啊!
真的只能去封印之地嗎?
藏天老人皺眉。
他能說自己對于這個地方,還是有些本能抗拒嗎?
只能去這個地方了
凌九霄給予肯定回答。
這一件事太大了,我們不能做主,做不了主。
荒碑直言說道。
這涉及了跳出紀元的關鍵當然,我不是要你們立馬就如何,只是我想離開這里,需要到封印之地一趟,我覺得你們大概不太放心我一人前去吧。
說著,凌九霄像是記起了什么,道:何況,我一個人同樣進不去。
嗯,封印之地,你現在去,一個人,是絕對找不到的。
紀元之龍說道:除非時機到了,不然無論你如何尋找,都是找不到任何的蹤跡。
但是依照它的提示,我只能從這里出去了。
凌九霄嘆息苦笑。
既然如此,我們和你走上一趟吧。
藏天老人認真說道:反正我們最近同樣要去這個地方一次。
這話一出,不少人看了過去,藏天殿還有這等計劃?
之前他們可沒有說!
我們不說,是因為這一件事,不涉及封印之地本身我們就是去看一看而已。
藏天老人解釋說道。
我留下了封印,這個封印需要維護,如果一直沒人去看,即便出了什么變故,都是沒人知道。
紀元之龍說道:封印之地這些年,是越詭異了和我過去經歷的年代,都不相同。
說話之間,它看了看凌九霄:或許是他進入此地的緣故!
凌九霄啞口無言。
因為說不是他進入這里的緣故,但是他自己又如何證明呢?
你體內此物,我覺得和封印之地大有淵源!
紀元之龍果斷說道。
凌九霄欲言又止。
他實在不好意思說出,這里之所以如此,就是帝主的鍋!
難道還有什么秘辛?
蘇芮瞇眼。
這個還不能說,總之我要去一次封印之地。
凌九霄終止這個話題。
繼續聊下去,對他可沒有什么好處。
我要去!
蘇芮果斷說道。
你去什么去?
荒碑皺眉:你是荒主!
但是我都出來了,現在回去,同樣不好的吧?
蘇芮反問回去。
你這個丫頭
荒碑不知道說些什么是好。
因為蘇芮說的又是事實。
她難得出來了,平白無故又回去了,可沒有多少意思。
好吧,你就和他們去一趟吧!
荒碑不耐煩的說道。
它倒想拒絕蘇芮,可惜蘇芮大眼眨巴的盯著自己,它還能如何?
真是敗給這個丫頭了!
哈哈,荒爺爺最好了!
蘇芮哈哈一笑,道。
那么我們可以走了吧?
蒼穹鏡含笑問道。
你們?
紀元之龍笑了一笑,道:你不如和我們一起走一趟吧?
這樣不好吧!
蒼穹鏡頓時慌了。
開什么玩笑?
它馬上就要自由了,就要脫離苦海了,現在不走?
它腦子有坑方才如此!
有什么不好的,我認為你去很適合!
白山笑吟吟的說道:而且我們同樣可以去。因為想要提前開啟封印之地,少不了我們的力量吧?
凌九霄沒有說話。
因為他對這些不甚了解。
紀元之龍則是沉默不語。
于是蒼穹鏡更加慌張了:不是吧?你們可不要理睬它們的鬼話!你們知道的,它們都是狼子野心!之前還想提前重啟這個紀元呢!
說完,它不斷在心里念叨,千萬不要相信啊,千萬千萬!
然而,凌九霄卻是笑了起來,道:莫急,關于重啟這個紀元這一件事,我可以保證,它們是做不到的了。
為什么?
白山笑容僵住,連忙問道。
因為我在,你注定重啟不了這個紀元。
凌九霄微微一笑,道。
雖然他沒有將話說破,但是已經將自己的意思表達清楚了。
你體內的此物是關鍵?它還能左右這個紀元是否重啟?
蒼穹鏡一愣,道。
對,所以你不需要在意自己是否會被血祭了。
凌九霄笑著回答。
呸!我什么時候怕過自己被血祭?我是何等人物?會怕這點小事情?莫要說笑了!
蒼穹鏡死活不肯承認自己怕了的這一件事。
它都要面子的好不好?
凌九霄笑了一笑,沒有和蒼穹鏡爭執這個問題。
既然蒼穹鏡是要面子的,自己就給它留點面子好了。
你我們不信!
黑水表示不信。
怎么會有如此荒唐的事情,定然是忽悠它們的!
你們信不信,隨便你們吧,反正你們相信或者不相信,其實對于我來說,區別不大。
凌九霄不在意他們的態度。
只因就如他說的一樣,對方信不信,和他關系不大。
凌九霄的反應讓白山黑水有些難受。
好像一拳落在了棉花上面,有力使不出!
至于你們如果想來,可以跟來。
凌九霄如是說道。
他得過帝印的提點,知道什么方法可收拾白山黑水,倒也不需要在意他們攪風攪雨。
你真有信心?
紀元之龍問凌九霄。
白山黑水狼子野心,需要時刻監控它們的一舉一動。
但是,這一次凌九霄去封印之地,乃是為了離開這里。
帶時候,不一定能夠時刻監控它們啊。
萬一關鍵時候出了什么幺蛾子,樂子可大了。
凌九霄正色回答。
如此甚好。
紀元之龍點頭。
凌九霄不是一個大意輕敵的人,既然他有信心掌控白山黑水了,那么就不怕它們鬧出什么動靜。
即使真的鬧出動靜了,都是在掌控范圍之中,不足為懼。
既然不是假的,只會是真的了!
此言當真?
剛剛問話的女子驚訝問道。
對此,武老白了她一眼,道:事關我的先祖,你認為我會故意說笑?
他們可不敢點頭。
武老的先祖,乃是一位真神,是很了不起的人物。
他之所以降生于此,完全是他一位不負責任的祖宗干的好事。
這位祖宗四處留情,只生不養,可謂是坑慘了他們一脈的人。
若非他的父輩爭氣,修為有成,和上界的族人有了血脈感應,指不定他們還卑微的活在下界。
現在他們姑且是上界武家的分支,專門幫著處理一些事情。
由于此事關乎到了武家的真神先祖,這一位本應閉關的化石老祖方才出山。
不然,憑著他的資歷地位,豈會在意這種小小事情。
現在他們質疑這一件事,就是質疑他的真神先祖,可不能充耳不聞了。
武老莫怒,就是事情太過突然了,我們覺得非常驚訝而已。
有人趕忙解釋,免得觸怒武老。
誰不知道,武老對他的真神先祖最是推崇備至。
如果被武老認定是在詆毀他的真神先祖,少不了生死大戰。
故而,即使他們尊為九大使者,都要顧忌武老的怒火,不敢觸怒對方。
見此,武老的神色方才微微緩和。
他自然知道這幾個小家伙不是故意的了。
因為他們沒有挑釁自己的膽量。
既然不是故意為之,作為前輩,武老同樣不好刁難他們,只是警告一番:這人我先祖要保,代表了他被我們武家罩著!如果你們隨便動他哼哼,或許我要和你們活動一下筋骨了!
不敢,不敢!
九大使者連說不敢。
武老掃了一眼他們,方才離開。
目送武老遠去,他們的神情驚疑不定!
這是什么情況!
怎會如此!
一個隨手可以捏死的螞蟻,現在竟然成了他們頭上的大山這種事情,真是編故事都編不出來啊!
可恨!我的本尊現在生死不知呢!
降龍使者怒道。
他不是真正的降龍使者,只是他的一具道身,是降龍使者留下來的后手。
免得有朝一日蒙難了,自己連復生的機會都沒有。
可是,在降龍使者追殺凌九霄之后,本尊就音訊全無了。
雖說魂燈顯示,本尊還沒有隕落,只是估計被困住了,若無外力相助,一輩子都很難逃出來。
那么問題就來了,天曉得他的本尊落在哪一個空間,連坐標都鎖定不了,怎么去救?
他不是沒有求過化石老祖。
當初是武老請了另外一人出手。
這位前輩精通推演,還是找不到他的先祖在哪里,石沉大海!
說是找回來的希望,百不存一,讓人絕望!
現在罪魁禍凌九霄竟然被饒恕了,這一口氣,你讓降龍使者如何吞下!
降龍,你可不要沖動這一次是武老作的保!
有人趕忙勸道。
他們何嘗不知道降龍使者變成這個樣子,和凌九霄不無關系。
問題是,武老明說了,他們罩著凌九霄,這樣他們還能如何?
鬼蛛神王是驕傲的。
可以說,在被鴻天神皇踐踏它的驕傲之前,它是真正的天不怕地不怕!
在許久沒有被鴻天神皇蹂躪之后,諸如此類的心思,又一次在心里升騰而起。
直到來到屠神戰場,知道坐鎮于此的是鴻天神皇,它方才變回小心翼翼的鬼蛛神王!
萬萬沒想到,它現在和鴻天神皇的距離如此之近!
假如她突然難要來殺我,我能擋得住她嗎?
鬼蛛神王不禁問自己。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倘若鬼蛛神王有著與之對抗的本事,估計就不會宛如喪家之犬,四下逃竄了。
如今九黎太子天刀都沒有擒下,鴻天神皇又已經到附近了這要如何是好?
是逃,還是留下?
鬼蛛神王非常猶豫!
其實,它剛剛不是老鼠戲貓的話,現在絕對是擒下天刀九黎太子的了。
可是它的性子托大,喜歡看著敵人無可奈何,最終被自己一口口吞噬!
現在好了,鴻天神皇來了,它成了老鼠。
哦?莫非它懼怕神皇大人?
天刀看出了端倪。
不過他又覺得奇怪!
鴻天神皇的作風,讓人畏懼,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被她鎮殺的神王,不止一個兩個,碰到她會畏懼,真的不奇怪。
如果能夠坦然面對,天刀方才覺得驚奇呢!
準確來說,是懼怕鴻天神皇或許他們之間有著什么恩怨,畢竟神皇大人在上界赫赫有名,會有人是她的手下敗將,不奇怪。
九黎太子顯然冷靜很多,如是說道。
畢竟他們的神族是追隨鴻天神皇的。
對于鴻天神皇的作風,還有平日的言行舉止,都有了解。
哪怕不能盡善盡美,亦是簡在帝心。
故而,他能一下子想到關鍵之處。
依我之見,大人興許是知道了襲擊我們的是鬼蛛神王,故意如此雖說她不能立馬趕來,同樣是緣由之一。
九黎太子越想越覺得是這么一回事,眼睛一下子就亮起來了。
這一次我們應該可以化險為夷!
頓了一下,九黎太子說道。
天刀還沒有來得及問什么,鬼蛛神王已經驀然抖動巨大的身軀,緊接著,被它放出來的一個個道身,當即變成了滾滾黑氣,被它吸入體內。
下一霎那,鬼蛛神王已經消失不見了。
這一切描述起來話長,實際上都是生在眨眼之間的事情。
這竟然真的逃走了?
九黎太子張口結舌。
他本來以為對方還要撂狠話,挽回些許顏面方才遁走了,結果如此之快,簡直猝不及防!
走了好啊!我們趕緊離去!
天刀的想法不同九黎太子。
他可沒有多余的時間震驚。
既然鬼蛛神王這個大敵退去,他需要做的,自然是趕緊走人了。
免得對方思來想去,轉身殺他們一個回馬槍!
感受著鬼蛛神王的氣息正在遠去,鴻天神皇悠悠說道。
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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