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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倒是有些道理!
凌九霄幾人表示贊同。 ̄︶︺sんцつ
繼續走吧,待會就會遇見大不祥的了。
金日禪如是說道。
你怎么好像不怕?
天刀好奇問道。
我恨不得遇到所謂的大不祥,看看它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說我會怕?
金日禪輕笑說道。
這個小子有點不同尋常啊!
古祖感慨:可惜你和我等不是一路人。
永遠都不可能是一路人。
金日禪堅決的說道:古魔一族我們注定蕩平!
這個時代的古魔一族處境艱難?
凌九霄饒有興致地問道。
說不上艱難,只是同樣沒有完全崛起,不過已經呈現能和神域分庭抗禮的勢頭了。
古祖含笑說道。
胡說八道你們到底是什么處境,難道還不敢說出來?
金日禪冷笑不已。
我們是什么處境?我們是很好的處境!
古祖慢條斯理地說道:雖然我們在這個時代,是死傷不少,只是同樣增加了凝聚力,畢竟執掌權力的人少了,很多命令反而更加容易傳遞。
是這個道理。
九黎太子應道。
莫看神族家大業大,事實上內里還是剪不斷理還亂。
很多命令不一定能夠傳達下去。
內斗、內耗同樣嚴重。
故而,現在的古魔一族,雖然死了很多族人,只是在某種意義上,卻是更加強大了。
因此,古祖一點都不慌。
他知道歷史的結果,
金日禪大概想到了面前這些人的來歷。
可是他沒有深究。
他不想去深究。
原因很簡單。
面前的這一些人,看向他的時候,眼神總是帶著一些憐憫。
憐憫從何而來金日禪不想知道。
差不多到了,你們小心。
金日禪忽然提醒凌九霄他們。
倒不是他多么的盡職盡責,或者在意凌九霄他們的生死。
問題是,此地的大不祥,太過危險了。
光靠他一人,全身而退的可能性,最多三成。
他是為了救人,方才以身犯險。
可是,這不代表他甘心將性命留在這里了。
凌九霄他們還不值得自己這樣做。
大不祥么?我就看看究竟是如何不詳好了。
南千秋根本不懼。
她的化身遍布天下,見過了很多的人和事,更加恐怖的事情她都遇過,甚至做過,所以她不畏不懼。
金日禪沒有回答。
他能說具體如何不詳,他自己都不清楚嗎?
只因他沒有真正經歷這個時代。
唯一清楚的是,但凡經歷了這個時代的人,都是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
金日禪不懂。
可是他現在想要試著去懂。
如果連他們這一行人都對付不了所謂的大不祥,那么金日禪他就決定放棄了。
古魔三祖,他不喜歡,只是不得不承認,他們很強,有資格和他的長輩一戰。
凌九霄、天刀和九黎太子更不用說,這是能和自己較量的人。
這樣的陣容都吃不下大不祥,金日禪將來不會再提舊址的事情,他會當作什么都沒有發生。
呼,呼
忽然,起風了。
眾人皺眉。
起風不奇怪,問題是風的方向不對。
既然不對,這又是哪里來的風?
答案,不言自喻。
呼嘯的風聲當中,有著一道道人影浮現。
準確來說,這不是人,只是一道道仿若鬼魅的身影。
眼見此景,凌九霄他們還好,僅僅是警惕罷了,金日禪則是通體一僵,露出了不可思議之色!
是,是他們!
金日禪自言自語。
他們是誰?
古祖問道。
昔日隕落在大不祥之中的神域武者
金日禪緩緩說道。
沒錯,眼前的這一些人影,曾經是神域武者。
當年為了對抗大不祥,為了撤離,他們毅然留下,為大多數的人斷后。
結果,他們不曾跟上離去的人們,究竟是死是活,顯而易見。
因此,他們在神域之中,是留下了自己的名字、形象,供給后人景仰。
金日禪對神域的感情深厚,自然是記住了這些先輩。
如今看著死去的先輩變成這個樣子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金日禪很難無動于衷!
如何?殺不殺?要殺的話,又應該怎樣殺?
天刀問道。
世間萬物都有著自己的弱點,哪怕是面前仿若鬼魅的神域武者都是一樣。
問題在于,應該如何去殺。
眼前的這一些敵人,好像不是靠刀劍能夠擊傷的存在啊。
這些不是冤魂那么簡單,好像是我都不知道要如何形容了,總之尋常手段,恐怕對他們無效。
說著,古祖看向了凌九霄,道:你看看能不能將他們磨滅!
凌九霄有無常磨盤,主宰之物,能夠磨滅一切!
既然如此,面前這一些古怪生靈,估計同樣能夠碾滅。
凌九霄二話不說,直接嘗試。
無常磨盤一出,這些詭異的生靈頓時變得懼怕起來。
他們雖然死了,只是依然存在了某種本能,他們害怕無常磨盤。
嗡
磨盤轉動,這一些身影果真被碾滅,無影無蹤。
金日禪的眼里不禁浮現一抹不忍。
這些都是曾經的神域先輩,為了轉移,犧牲自己。
誰能想到,他們不曾真正死去,而是被此地的大不祥化作了這樣的怨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金日禪還看出了,他們已經沒了昔日的靈智,是真正的行尸走肉。
甚至連本體都沒有就這樣被凌九霄磨滅,同樣不失為一件好事!
于心不忍么?
凌九霄看了一眼金日禪,道。
現在他同樣認出了,金日禪就是自己的大敵冰弒夏的前世!
因而,他往往將金日禪代入冰弒夏。
不知道是機緣巧合還是如何,金日禪感覺到了凌九霄的態度。
只是他沒有拒絕。
或許是體內的冰神血統作祟,他同樣將凌九霄視為勁敵。
現在被凌九霄問了,他剛剛的不忍頓時蕩漾無存:不忍?你為何會這樣認為?能夠為神域獻出生命,這是最高的榮耀了。現在他們的名字、樣貌,都在神域傳頌,他們沒有白白死去。
嗯?他們好像留下了什么?
九黎太子目光一閃,道。
眾人走近一看,發現地上的,是點點粉末。
難道他們之前是被禁錮在內不過,你們的大不祥,還懂諸如此類的術法?
天刀皺眉問道。
大不祥應該不是生靈。
假如是生靈的話,憑著神域的本事,還拿捏不了對方?
故而,大不祥應該不是生靈。
那么現在這些術法,又是什么情況?
金日禪沒有回答。
他的面色漲紅,惱怒不已!
顯然,他是看出什么端倪了。
竟敢當我神域英靈是兒戲我發誓,定要將他們碎尸萬段!
金日禪咬牙切齒。
神域英靈,不容褻瀆!
如果任由他們褻瀆神域英靈,他金日禪還如何面對神域先輩!
意思是,你不走了?
古祖笑瞇瞇地問道。
本來金日禪是說,等他帶路完畢了,就會離去。
但是就現在的情況來看,金日禪或許是不能輕易離開了。
畢竟神域英靈被褻瀆,這是大事。
直接走了,金日禪過不了自己這一關。
暫時不走了,我要看看是誰在我們神域的舊址搗鬼!
金日禪冷冷說道。
之前他還以為這里的人面黃肌瘦,精氣被吞噬,是大不祥的緣故,現在看來,應該是有人在這里胡作非為的了。
如此甚好。
古祖笑吟吟地說道。
不得不說,這是意外之喜啊。
畢竟,金日禪是正兒八經的神域之人,哪怕他不曾在舊址生活,只是有他在了,他們對于神域總不至于兩眼一抹黑。
莫看古魔一族和神域有著不共戴天之仇,但是彼此之間的一些秘辛,還真的沒有了解多少。
金日禪雙神血統都對舊址的事情知之不多,就不要指望古魔三祖能知道多少了。
故而,現在有金日禪留下帶路,的確是一件好事。
竟然有人闖入這里了是誰?
舊址地下,有一道聲音徐徐響起。
昔日在神域之人盡數遷徙之后,她旁觀多年,確定這里沒有什么活人了,倒是不管什么大不祥,直接將這里當成了自己的療傷之地。
殊不知,一晃多年了,竟然有人闖入這里,看樣子還輕輕松松擊潰了守衛是誰?
不管是誰,壞了我的好事,就休想活命!
說完,這一道聲音徐徐沉寂,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
沒想到他真的去了舊址!
一道人影從天而降,如是說道。
本來他還不是很信金日禪會去舊址的。
因為舊址乃是神域的禁忌,里面有著大不祥!
為此,神域是嚴禁后人進入這個地方的。
多年下來,眾人都是遵從著這個規定。
現在金日禪打破了規定哪怕他是金日禪,是備受關注的年輕一輩佼佼者,想來都不會毫發無損吧?
想到這里,他真想感謝一下金日禪的幾個蠢弟子,竟然真的相信自己會來幫金日禪可笑,真的可笑!
沒了金日禪,他就是年輕一輩的第一了,這還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