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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雪歌一身素衣，攔住了他們的路。
大家停了下來。
“你們不能從這里過去。”清雪歌開口，“不管怎么樣，我都是凌魄的手下，所以我必須要攔下你們。”
“你攔得住嗎？”薛寶寶問。
清雪歌微微彎起嘴角，“沒有試試又怎么知道我不能？若你現在擁有鳳允的勢力，而他擁有君傾的實力，我自然不是你們的對手，只可惜，你們現在沒有。”
“但我們每人擁有一半，合起來也足夠對付你的了。”薛寶寶笑道。
清雪歌臉色微變，但依舊信心滿滿，“兩個人的合力是沒用的。”
“就算沒有用，我們還是要過去，清雪歌，你在這里擋著也沒用。”顧風炎說道。
“我可以通過很多東西來窺探到對方的內心，力量以及能力，找到其最深的弱點，更可以控制人的心智，聽從我的智慧指揮，甚至于讓對付自盡。”清雪歌說道。
“你是不是覺得，我跟夜涅有點像？”清雪歌突然又說道。
顧風炎愣了一下，這正是他心中所想，葵笙竟然能知道。
“我跟夜涅不同的在于，他，需要通過對方的眼睛，而我，通過的是對方的意識來控制的，只要是活著的，我都能控制的了。”清雪歌緩緩說道。
薛寶寶聽后，淡然一笑，“你是能輕易控制我們，但你卻一直都出手，這當中必然有原因，若不是你使用了你的能力后會付出一定的代價，那就是你并不想真的和我們為敵。”
清雪歌不說話。
的確，過了這么多年，她已經無心去做那些事情了，但她是凌魄的手下，有她自己的使命，更不能背叛。
若是鳳允、君傾還有未撩都已原本的能力站在她面前，她還真的沒有信心，對于他們來說，她的控制自然沒有用，對方也可以輕松解開她的控制。
但是現在，這里的一切都是她在掌控。
她抬了抬頭，稚嫩的臉望著眾人，“別妄想從這里過去了。”
“清雪歌，你這是在助紂為虐！”云卿低斥，眸中充斥著冷光，“你知道如果凌魄修煉成以后，天下將會再次掀起一場血雨腥風，當年的事情難道你都忘記了嗎？鳳允費勁心力保護的平衡，全都被他打破，一場巨浪就淹沒了上千上萬人！那樣的慘狀，真的是你想看到的嗎？或者說，那樣的結局是曾經的你所喜歡的，現在的你呢？”
“依舊喜歡。”清雪歌淡淡的說著，“我現在仍舊想要看他們無助去死的樣子，死的越多，我越開心。”
說著，清雪歌的眸子變得狠辣起來。
“未撩，你不是記得曾經的事情嗎？我當年最喜歡的殺戮方式是什么，你難道不知道？”
云卿神色一冷。
他當然知道。
清雪歌可以控制人的行為，她會用無數種死法讓她控制的人自己去死，并以此為樂。
那時候的清雪歌簡直是喪心病狂。
但他現在覺得清雪歌變了很多。
是因為跟宮未接觸的時間久了，所有有些了情感？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可能。
清雪歌依賴宮未，將其當家人，親人。
想到此，云卿又道，“即便，你將失去宮未，你也會阻擋我們？你要眼睜睜看著宮未也死？”
清雪歌的小臉霎時變白。
她垂下眼眸，暗光閃爍。
低沉的聲音緩緩傳出，“宮未不會死的。”
云卿嘴角勾起，果然被他猜中了！
于是，他繼續說道，“他會死！即便凌魄掌權，天下大亂后，宮未沒有被牽連其中，之后凌魄也會殺了他，宮未雖然之前是阿迦的手下，但后來跟了凌魄，現在他重新回到阿迦身邊，幫助我們，對凌魄來說，他就是叛徒，以凌魄陰狠的性格，他會讓宮未活？”
“主子不會的！”
我想說的，以及接下來想說的，你明明都已經知道了不是嗎？
云卿輕笑一聲，雖然知道清雪歌在讀他的想法，但還是將其說出來，“就算到時候凌魄會放過他，那阿迦呢？凌魄會放過么？若是阿迦死了，我想宮未也不會獨活。”
清雪歌身形一顫。
云卿說的正是她害怕的。
“所以，你自己決定讓還是不讓，我們的確現在不能夠脫離你的控制，所以選擇權也在你。”云卿說道。
清雪歌依舊不說話。
過了片刻，她唇瓣囁嚅了幾下，終于開口，“就算我讓你們從這里過去，你們也可能對主子怎么樣的，這里是暗門之地……”
“就算不可能，我們也會試一試。”薛寶寶說的，眼中劃過一抹諱莫如深的光澤。
此時的清雪歌并沒有發現，她只是覺得薛寶寶有些太過樂觀。
這里是暗門之地啊，他們的力量被削弱，就算主子的力量沒有全都回來，他們也不可能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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